第81章 總是嫌棄阿瑤
她以往跟著楚子瑜的時候,也不曾動手寫過字,以前又隻顧著偷學別的東西,倒是不曾好好學過自己的字。
如今被這人嫌棄成這般,她也是好一陣無奈的。
“狗爪子寫的也比你寫的好看。”
沈青瑤撇了撇嘴,不就是字寫的難看了些麽,至於這麽擠兌她嘛。
“過來,坐下。”
她倒是乖乖的過去坐下了,男人就在她身後,把著她的手去拿筆。
“手不要抖,莫要側縫起筆,一筆一劃都要穩。”
他細細耐心的教著,想著她以前的確是沒什麽人叫她念書寫字。
他心中倒是有幾分心疼的,明知這小人兒過得是什麽日子,自己還這般擠兌她寫的字。
她聰明,好生教上幾次也就回了。
他在沈青瑤身後,兩人身子挨的緊湊了些,他那款實灼熱的胸膛就抵在了她的後背上,屋子裏暖和的緊,倒也不冷。
故而她穿的單薄,連大氅也不曾批一件在身上。
那均勻有節奏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耳根子上,癢癢的,熱乎乎的,沈青瑤腦子裏原本想的都是些別的。
可這會兒不一樣了。
一晃神,手中筆鋒便起錯了,他呼吸一滯,沒忍住敲了敲她的腦袋瓜子。
“笨!”
她是愚笨了些,皆因饞他那身子饞的緊。
如今還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害怕他又說自己輕浮張狂,沒個樣子。
殊不知這會子在郅景舒心裏,她那嬌弱纖薄的背脊在他胸膛出摩擦,又何嚐不是一種煎熬。
她是練字,卻心不在焉。
“阿瑤。”
“嗯?”沈青瑤回應著,郅景舒問:“胡家姑娘一事,你覺得她當真是被野狼所咬?還是被人所害?”
他忽然又問起這件事情來,沈青瑤手一抖,險些露了馬腳。
說:“陛下自有定論,哪裏輪得到我一個婦道人家去說?”
“這是你我夫妻二人隻見的問話。”
她心裏狠狠一顫,連帶著指尖都跟著輕輕痙攣了起來。
似是成婚這麽久,還是頭一遭聽見他稱呼他們為夫妻,她心裏那怪異的感覺越來越濃了。
身子忍不住向前靠,避免和他發生一些肢體上的接觸。
然身後那男人離了那香軟的身子,便有些幾分不爽快,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緊緊扣著她的腰肢不讓她亂動。
“莫要亂動,安心回答便是。”
“許是真的被野狼給咬死了吧。”沈青瑤心思可不在這上麵。
她今兒在這坐了一天了,這會兒心不在焉的,早就叫男人看出來了。
便湊在了她耳根子出說:“如此不專心,倒是要好生懲罰你一番。”
“懲罰?”不過就是不專心麽,怎的還要懲罰起來了。
他將人一把從椅子上拎了起來,沈青瑤眨了眨眼睛,一動不敢動。
隨後他將那小人兒放在自己的腿上,真真兒是一點兒重量都沒有,他摸了摸沈青瑤平坦的小肚子。
似乎有些疑惑的說:“婢子不是說你吃了一個肘子麽,怎的這肚子還是這麽小?”
他又忍不住摸了摸,沈青瑤喉嚨一滾動,吞了口唾沫星子。
說:“許是早早的就消化了。”
“這會兒可是餓了?”
“不餓……”
她那裏餓啊,坐在這裏一動不動的。
“既然不餓,那便證明你胃中那肘子還未完全消化,容易積食。”他倒是一本正經的說著。
沈青瑤還不明白他要做什麽,便問:“爺不是要懲罰?莫不是要懲罰阿瑤今晚不許用膳?”
沈青瑤還是有些不明白的。
可她正說著,耳根子出忽然傳來一陣濕熱的感覺。
她渾身一僵,如遭雷劈似得。
“爺……”她輕喚了聲,那聲音軟的跟水似得,又嬌又媚。
心裏本不是這個意思的,然而當這聲音從自己的喉嚨裏發出來的時候,沈青瑤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子。
那麽令人羞澀的嚶嚀之聲,怎麽可能是她發出來的。
“這便是對你不專心的懲罰。”他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又說;“往後若是再叫我看見你同那苗雍一道,我便殺了他,再好生懲罰你。”
他見不得別的男人觸碰她身子的,即便是瘦了些,可如今他好不容易才養的如玉的人兒,怎能輕易叫旁人觸碰了去。
她倒是有幾分委屈了來。
小聲的說:“可爺不同阿瑤親近,總是嫌棄阿瑤……”
他額頭青筋一跳,恨不得掐死她:“故而你便同那苗雍親近?”
沈青瑤故意說道:“苗雍醫術好,按摩的技術也高超,又分外關心阿瑤,比不得爺對阿瑤的冷淡。”
她說這話,無疑就是在故意刺激身後那男人呢。
她已經隱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壓抑的怒氣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果不其然,那男人忽然又發狠了似得一口咬在她如玉的脖頸上,她那脖子纖細的狠,被他一手掐著。
又是一口咬了下去,力道不重,卻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嗯……”她皺著眉,神色似乎有幾分痛苦的模樣,那嚶嚀之聲不受控製的從嘴裏溢了出來。
不知不覺,她身上的衣衫竟然都褪到了半腰處。
屋子裏雖然暖和,可這會兒是在窗前,冷風正對著沈青瑤吹,那雪白如玉的肌膚暴露在冷空氣之下。
她冷的下意識往男人灼熱的懷裏鑽去。
“冷……”她咬著牙打顫,窗外飄起了細細的雪花。
長年握刀微微有些粗糲的掌心覆蓋在小人兒雪白透著粉紅的玉肩上。
他的吻來的密密實實的,沈青瑤無處可逃,隻得細細的回應著,然而生澀沒有技巧,隻是被迫回應。
卻讓他情不自禁,難以把控自身。
男人索性一把控住了她的腰,將她扔在了那偌大的羅漢床上,呼吸聲漸漸急促紊亂。
寬大的身子一壓,那小人兒便沒了影,他又狠又急,又要控製自個兒的力道。
沈青瑤腦子混沌的很,卻明顯的知道,他已經急不可耐了。
若是今夜能成,說不定他們隻見的關係還能緩和一些,故而兩隻小手攀附了上去。
他那大掌總是四處走著,方寸之地也不肯放過。
密實綿長,她幾乎快要化成了一灘水,徹底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