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姐夫待會肯定要找我麻煩
嬌羞的動作連貫,習以為常,仿佛經常做。
“進屋裏去。”南離辰朝她喊著。
簡清之懵懂抬頭“啊!”
“回屋裏去。”南離辰又喊了句。
蘇澤自告奮勇得將簡清之帶回屋裏,關上窗,朝簡清之哭訴“這回完了,姐夫待會肯定要找我麻煩?”
“為什麽?”
蘇澤瞄著她的身“明知你體質弱,我還拉著你在陽台上吹風,肯定會被姐夫懲罰。”
蘇澤抓起簡清之手“小清之,等會你可得幫我求情,不要讓姐夫懲罰我。”
簡清之悻悻推開蘇澤的手“我盡力吧。”
“別盡力啊,你出手肯定沒問題。”蘇澤可憐巴巴的看著簡清之“小清之,對付姐夫,你最有辦法了,我相信你。”
“我沒辦法,我不知道要做什麽。”簡清之訕訕而言,神色略微抱歉。
“小清之,你不要見死不救,你也看到了,我敢把你拉出去吹風,姐夫就能把我丟進冰窖裏吹冷風。”蘇澤眼眸淒淒,預要落淚。
“你別這樣。”簡清之受不住蘇澤這眼神,半蹲下身與他好好說道。
“小清之,隻有你能幫我了。”蘇澤把住簡清之的大腿,死命不撒。
直至南離辰進了臥房,冷著眸眼,涼涼掃過蘇澤得四肢,語氣冰冷冷道“蘇澤,你在做什麽?”
蘇澤聽的聲音,慌張撒手,瘋狂搖頭“姐夫,我什麽也沒做。”
南離辰站在門口,對著蘇澤招手“你出來。”
蘇澤哪敢動,這招手的姿勢和死神得召喚有什麽區別?他才不要上趕著去受虐。
“姐夫,我真的啥也沒做,你看岔眼了。”蘇澤弱聲弱氣的解釋。
“出來。”南離辰臉色更沉了。
據蘇澤多年的判斷,南離辰這是沒耐心得表現。
蘇澤回頭求救,看向簡清之,用口型說著“救我啊,小清之。”
簡清之無從所適,捏著手指,攪弄著手腕,訕訕開口“那個南離辰…”
蘇澤聽罷,咳嗽了兩聲,小聲嘀咕著“叫先生。”
簡清之下意識的皺眉,在蘇澤眼神的請求下,改了口“先生。”
聽到這句“先生”,南離辰的眉眼明顯明朗了不少“嗯。”
“我有些話要和你說,能讓蘇澤先出去嘛!”簡清之照著蘇澤的口型逐字逐句的念,念完才意識到不妥,可話已經說出口了,沒辦法更改,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
蘇澤不等南離辰開口,主動溜出門,替兩人關好門,說“那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啪嗒門關上,簡清之瞄了眼南離辰。
“先生,你到沙發這邊坐。”
簡清之緩和了下情緒,坐到沙發上。
兩人麵對麵而坐,她先開口說“先生,我剛剛聽蘇澤說,你是我先生,而非是卡特。”
“嗯。”南離辰應了聲,抬眸凝視她。
“隻是我沒記憶,不太明白,但是看那些視頻和數據,我能肯定你是我先生。”簡清之攪弄著手,小心翼翼道“我還不太習慣,我希望你能給我些時間來消化。”
“可以。”南離辰吱聲“你還有什麽想問的?一並問我。”
簡清之竊竊揚眸“那個,卡特呢!他沒事吧!”
“你很關心他?”南離辰遽然冷了聲,方才的柔和瞬間化為煙雲。
“不是,我隻是想知道情況,他在奧克島挺照顧我的,對我也挺好,沒想過要傷害我,我就想知道他安不安全。”
“他沒事。”南離辰的神情沒絲毫變化,反而更加冷冽了。
“是嘛,那就好。”簡清之憨憨淡笑。
“他沒事,你很高興?”
“是啊!我希望他能好。”
簡清之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所有好人都能好好的,卡特在她心目中就是個善人,維護她,保護她,包容她,遠勝過朋友,興許,他真的把她當做夫人來看了吧。
簡清之默默歎了口氣,對卡特稍稍感到抱歉,但這情緒並不強烈。
“你好好休息。”南離辰周身的氣壓更低了。
“哦!好。”簡清之愣愣點頭,看著他離去。
正午,簡清之下樓吃飯,瞥見對桌的蘇澤,嘴唇蒼白無色,臉都是煞白的,雙目愣愣呆呆的,很顯癡呆。
“他這是怎麽了?”簡清之坐下來,順嘴問了問身邊的人。
“感冒。”南離辰舀了碗熱湯,放到簡清之麵前“最近天氣冷,你多注意。”
“我身體還不錯,不會感冒的。”簡清之捧著湯碗,放在嘴邊吹了吹,小口喝下。
對麵桌,秋楚之咀嚼著飯菜,瞟著蘇澤,隨口問了句“你這是怎麽了?”
蘇澤偷偷望了望南離辰,悄悄挨近秋楚之,低聲說道“還不是姐夫在小清之那裏吃了癟,把氣全都撒到我身上來了。”
“吃什麽癟?”秋楚之挑了挑眉梢,靠近蘇澤,勢要問個所以然來。
“嗐,不就是那些事。”蘇澤吐著氣“你也知道小清之失憶了,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連姐夫都給忘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把別的男人…”
“蘇澤,你身體挺好。”南離辰沒有感情的冷嗬。
蘇澤即刻止了聲,乖乖低頭扒飯。
午飯吃完,幾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簡清之坐立不安道“先生,我可不可以去我上班的地方看看?”
南離辰轉動視線,對上蘇澤。
後者主動解釋“我這不是為了讓小清之更了解自己嘛!我不說這些,她怎麽相信我,你說對吧!”末了,給簡清之使去眼神。
簡清之幹巴巴道“是啊!是我問的。”
“明天回幻城,我帶你去看。”南離辰語氣沒有起伏“夫人,這回我要公開。”
簡清之還沒搞清楚他說的是什麽事情,蘇澤就先驚了“什麽?你們倆要公開?”
“公開?”秋楚之也隨之一驚。
“有問題?”南離辰冷刮了眼。
“沒,我怎麽敢有意見。”蘇澤訕訕回話。
簡清之弱弱舉手“公開什麽?”
“你是我夫人這件事。”南離辰冰冷的聲音軟了下來。
“之前沒公之於眾,是因為不能說還是其他得原因?”簡清之抿了抿嘴瓣“在奧克島上也是這樣的,卡特說不能告訴別人我是他夫人,準確來說,也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