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我說這裝修風格有點沙雕
“你要是撒嬌就好了。”簡清之想著想著說出了口。
“撒嬌?”南離辰額上黑線。
他若是沒聽錯,簡清之讓他一個大男人撒嬌?
“沒沒沒,我說這裝修風格有點沙雕。”簡清之解釋完,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沙雕?這算什麽解釋,還不如什麽都不說。
南離辰低眸淺凝,眼底滿是深深的柔情笑意,看來是緊張了。
“確實不好看。”摟著簡清之繼續走。
逛來逛去也沒瞅見滿意的,穿著小白鞋的簡清之隻覺得膝蓋酸疼,腳後跟被磨得酸痛,細看還能瞥見踝骨處被磨得起泡了。
每走一步,鞋根都打在腳後跟上,戳破了泡,刮得生疼,每一步都是煎熬。
“要不別看了,我也不是很喜歡。”簡清之蹲下身子揉了揉腳,手拽著南離辰的手臂暫時歇歇。
“那我們去前麵坐坐。”南離辰二話不說打橫抱起簡清之,三步並兩步走向前方百米處的長椅。
穩穩放下簡清之,半蹲著身子伸手把礙事的鞋子脫掉,扯出口袋裏的紙巾輕撫在傷口處,每輕擦一下都要問一句“疼不疼?”
簡清之在他接二連三的動作下臉紅了,不僅因為他的語氣,還以為他手指間的動作。
她清瘦,沒什麽多餘的肉,腳踝出的骨骼被摩挲得發癢,深覺不適,急不可耐的要抽回。
南離辰早已預料,一手扣住腳,另一隻手拿著紙巾慢慢淺摩。
“不用這樣,沒關係的。”簡清之不太適應與人親近,尤其是敏感的腳踝骨,這太不自在了。
“都流血了。”南離辰輕輕摁壓傷口,順手從口袋裏拿出創口貼,輕手粘貼在傷口處“這鞋不能這樣穿。”說完就將小白鞋的後跟摁平,讓她將其踩在腳下。
“嗯,謝謝。”簡清之低頭看著南離辰手裏的一舉一動,瞅見他看見腳踝傷口時的蹙眉,貼上創口貼時的舒緩,以及最終小心翼翼的輕拿輕放。
不得不說,她被男神的動作神情柔化了防備心距離感,第一次見男神時她呼吸都是急喘的,到後來發展到與男神頻繁的肢體接觸,她想,最終會慢慢適應。
男神想讓她適應他的存在,她也如男神期望的那樣努力。
隻是偶爾還會在心中膽怯,無實的虛幻感讓她不安,總覺得這一切是夢,她想她應該說服自己接受認可男神的存在,如此才能真真正正的接受這一事實。
南離辰蹲在簡清之麵前,拍了拍寬實的背“上來。”
“不用了吧,我又不是瘸了。”簡清之連忙拒絕,這太小題大做了。
“那我們慢慢走。”南離辰扶起簡清之,放慢腳步隨著她的步伐慢慢走動,時不時停下來歇息,時而走動幾步,比起散步還要愜意不少。
停車場內。
修宇將車停好,查找車牌號,來到另一車旁拍了拍窗戶“蘇澤少爺!”敲得輕巧,極為悅耳,哄得蘇澤往更深度睡去。
修宇隻得從兜裏拿出鑰匙開了門,新鮮的空氣從外頭灌進來,蘇澤冷顫了下,嘟囔“關門。”
修宇關上後門,自動坐到駕駛位上,看了眼後座的蘇澤,自若的拿出手機和公司的人聯係,敲敲打打說不清楚就撥打電話。
二十分鍾過去,蘇澤可算從半醺的頭昏腦漲中清醒過來,眯了眯眼緩緩睜開,開口第一句就是“怎麽是你,姐夫呢?”
“先生陪簡小姐逛街去了。”修宇停頓了下,回答完,繼續手裏的動作,兩隻手都沒閑著。
“逛街?這青天白日的就不拍被拍了?”蘇澤隻覺得頭更疼了,漲得厲害。
“先生清了場,沒人。”修宇語氣清淡,一問一答。
“清場有什麽用,那不是還有店員嘛?”蘇澤嘟囔,不讚同。
若隻是夜城的記者還好說,沒人敢爆姐夫得料,關鍵是還有幻城的記者,那都是些沒有節操的人,遇見料就上,哪管你事情真相如何,他們看得是料不看真相。
也是如此,繁星被葉塵推下幻河一事才會鬧得這麽大,在夜城,葉氏與南家差不多的地位,這事要是在夜城發生,誰敢爆料?
沒有記者敢爆,也就出事出在了幻城,強強壓製,想弄你的人多了,記者也是懂見機行事的人。
“先生將店員也清了,除了先生與簡小姐,商場裏沒有別人。”修宇回答完又重新對著手機辦公。
“都清了?怎麽做到的?”蘇澤驚了,他姐夫也太牛逼了吧,你說清場就完了,還將店員都清了。
要知道商場裏的店鋪,產品繁多種類各色,各行各業,清場客人和商場的負責人說說就行,可清場店鋪的店員,那怕是得費不少勁。
雖說姐夫的生意做得大,各行各業也都接觸一點,卻也不至於商場店鋪裏所有品牌的負責人都認識吧!
若真是都認識那也太nb了。
“那是先生,有什麽做不到?”修宇麵無表情,握著手機尾端,正經嚴肅的正色道,說完又鬆開手,繼續同手機裏的人交談。
蘇澤咂嘴,他就知道修宇也是個崇拜姐夫的迷弟。
剛剛那傲氣的神色完全能說明問題。
蘇澤眨了眨眼,等修宇掛了電話就伏上前去“修宇,你是不是對姐夫有意思?”
他發誓,他說得有意思是單純的崇拜之意,就和他這樣,對姐夫抱著崇敬和尊重,外帶一點迷弟的聖光,除此之外別無他意。
修宇眼裏閃過一絲惡心“你腦子灌酒了?”
修宇心思純正,對‘意思’兩個字就是字麵上的理解。
“我去,我說的是崇拜,修宇你想什麽呢。”蘇澤也難掩眼中的排斥,下意識撫了撫手臂上冒出的雞皮疙瘩,用那難以言喻的眸子凝向修宇。
修宇瞥見蘇澤這神色,心頭鬱悶,這不是蘇澤提出來的話題?他還沒說惡心,就被蘇澤給惡心上了。
“蘇澤少爺,你想回蘇家還是等先生?”修宇將蘇家兩字咬得特別重,明麵上的警告。
蘇澤一聽,果斷收起了聲,連忙拒絕“不必了,我還是在這等姐夫吧!”
回蘇家?怎麽可能,他才不想被蘇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