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繁星還是個人精
“公司打算幫助繁星？”洛言驚歎。
繁星雖然是四月如初的簽約作者，可網站向來自注重自己的利益，像這種幫助作者提升名氣，排除緋聞的作法從未有過。
這倒真像明星和經紀人的存在。
“當然，繁星是四月如初的作者，為了雙方的利益，適當付出也是不可避免的。”蘇西輕嘬了一口溫熱的咖啡，步態輕盈的離開茶水間，臨走之際不忘囑咐洛言“向繁星早點確認。”
洛言咧著嘴笑，歡聲應答“好的。”
待到蘇西完全離開，流水才吃起味來“這繁星也太命好了吧！”
“你管人家。”洛言吐出幾字。
“我這不是好奇嘛！你說四月如初要是還歸葉氏，那這作法我還能理解，畢竟boss喜歡繁星，捧她也是正常，如今東家換成南家，上頭批下個南尋，名氣雖大，卻也和繁星傳著緋聞，若不是親眼所見兩人接觸不多，我都要相信南尋和繁星兩人有一腿。”流水竊竊私語，聲說得輕又小，眸子時不時的瞟向門口，耳朵靈敏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boss的事真真假假的也不清楚，不過聽說繁星在劇組的那段時間，南尋確實探過班，隱約傳出兩人關係密切，酒店房間都住一間。”流水緊貼著洛言耳垂，聲音細碎卻能連貫的清楚吐字。
“你這哪裏聽來的。”洛言蹙了蹙眉，將信半疑。
流水的消息雖然小道卻也不是空穴來風，隻能持懷疑態度來看待，不能全信。
流水呲了聲繼續說“你還別不信，人證物證都有，不過物證被人買下了不能公布，作為人證的人也絕口不提，南尋身後的人可不簡單。”流水撐著下顎在腦子裏幻想。
南尋的身份在網上很簡單，搜索出來的介紹也是寥寥幾筆，身份家庭介紹全都略過，隻有作品和獲獎信息。
不少媒體都說除去南家南離辰的照片不易獲得外，網文圈的南尋身份難趴程度位居第二。
“人家隻是低調。”洛言忍不住反駁。
自從上次作者區域開幕式見過南尋正臉，洛言已然淪為了南尋的顏值粉。
那溫雅矜貴的氣質，至今想想還覺得心房裏的小鹿在亂晃。
“走啦，待這麽久會被罵。”洛言又給自己的水杯裏接滿水，隨即端著杯同流水走出茶水間。
工位電腦上，繁星的消息已經發了過來。
繁星：原來是千字二十，我希望漲到千字四十。
繁星稿費的漲幅確實出乎洛言的意料。
一般有成績的作者漲幅都會在三十至五十之間調動，有的甚至直接要求千字八十左右，大膽的直接千字一百。
然而繁星卻是隻漲了二十，這在新手作者裏是高價，但在老手作者裏卻是白菜價。
洛言：千字四十？沒問題。
洛言沒遲疑，正想將繁星的提價告知流水時，繁星又發來了一條消息。
繁星：之後我開新書都在上一本原價上提升二十。
這讓洛言愣住了，以後開新書都在原價上提升二十？這個操作讓她有些發蒙。
“流水你來看看，我有沒有看錯？”洛言麵部神情僵持的推了推旁邊的流水。
流水咬著吸管，看了一會便開始發笑“這個繁星還是個人精。”
“嗯？”洛言睜著兩隻圓滾滾的大眼，看向流水，等著她給個解釋。
流水吐出吸管，咀嚼了幾口嘴裏的珍珠，緩緩開口“繁星怕是知道四月如初要拿她當活招牌，這不正準備為自己謀點福利。”
“這我也做不了主，以後誰請楚，萬一這次過後繁星沒落了，那每本提升二十對網站來說百害無一利。”洛言越想越沒了主意。
編輯都是看文章內容定價的，繁星這要求等於直接略過審文的步驟，白給嘛！這讓她怎麽拿主意。
流水笑而不語，見洛言沒吱聲，便說了幾句“你給主編看，估計還是得簽，四月如初如今轉型，你以為公司為什麽要替繁星恢複名氣糾正緋聞？”
“為什麽？”洛言懵懂不知。
公司的營銷操作，洛言向來都不清楚，一頭霧水。
“除了捧繁星，還順便樹立自己的招牌，如今四月如初可是換了東家，盡管南家的勢力不弱，可公司裏的動蕩還在，上頭是想借著繁星的事件在公司裏站穩腳，並且幫助四月如初起死回生，你簽約群裏的作者不都跑了？上頭這是想挽回損失，順便讓外界的人知道南家的作風。”流水傾談暢談，將裏裏外外的處理方式理了個清楚。
“你是編輯部的？我懷疑你是上頭派來巡視的便衣。”洛言瞠目結舌的看著流水，沒想到流水如此深藏不露。
“姐妹，我是工商金融的雙學位，專業對口，這點計謀不容話下。”流水擺擺手，繼續玩著電腦上的消消樂。
“工商金融雙學位？”洛言詫異，即可又問道“哪個學校？”
“哈佛，怎麽樣吃驚吧！”流水肆虐一笑，麵容呈現出光彩奪目的榮光，亮瞎了洛言的眼睛。
“你是哈佛的？我的天啊！哈佛的學生都這麽清心寡欲，放著好好的專業不工作，來當編輯？”為了緩解自己震驚的情緒，洛言舉起方才倒滿水的水杯，擱在嘴間，啄一口卻又不咽下去，繼而又啄一口。
“你這是怎麽了？”流水看著洛言嘴巴鼓得鼓鼓的，還在一個勁的喝水，就像丟了魂一樣。
“學渣的自我反省中。”洛言嘬了一大口，一起咽下“你為什麽要來四月如初當編輯？這比起你專業的職業來說，工資福利一般，也不是特別好，你要是想做悠閑的工作，去銀行也不錯，同樣是朝九晚五。”
洛言全然猜不透流水的做法和想法，既然有考進哈佛的決心那就說明流水這人是有野心的，就算沒有勃勃的野心，那也不至於當個編輯在這裏養老。
她可見試過流水的kpi，每月都是正好完成，完全不打算突破，整個就是一養老的姿態，在公司裏吊車尾，懶懶散散的。
若不是親耳聽她說是哈佛雙學位，她簡直都不相信，雖然她現在也不完全相信，可流水沒必要騙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