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於導是個性冷淡?
南離辰不舍的輕啄了好幾口,隨後抬起簡清之的頭,與她對望。
“我都忘了。”簡清之的眼神一旦注視到南離辰,便把眼瞳垂下。
“為什麽不拒絕我。”南離辰鬆開了安全帶,側腳擠進簡清之的副駕駛位,側過身麵對麵的抱著簡清之。
“我不知道。”簡清之有些難以置信,還有些羞澀。
南離辰摟起簡清之將人放進自己懷中,放低靠椅,簡清之整個人就窩在南離辰懷裏。
“睡會吧!”南離辰閉上眼睛抱住簡清之往後靠。
南離辰連著幾天都沒睡好,如今倒有些困了。
簡清之把頭靠在南離辰胸膛,眨巴眨巴眼看著南離辰的下巴,腳搭在南離辰腳上,手放在南離辰腰後,就連腰都被南離辰環住,她無法動彈。
聽著南離辰強有力的心跳,簡清之隻覺得溫暖和安心。
與此同時,劇組內。
曲良站到蘇澤身側,低著聲問了問“南尋和繁星是什麽關係?”
蘇澤瞥了眼,呶呶眉頭,漫不經心的回答“我不清楚。”
“你和繁星的關係不簡單。”曲良微笑的臉,聲音依舊溫聲細語,隻是麵部的陰鬱卻隱藏不住。
“當然,她是我經紀人。”蘇澤脫口而出。
簡清之在他這裏的角色算是半個經紀人。
“經紀人嘛?”曲良垂下眉頭,沉著臉似乎在判斷這話的真實性。
憶起海選那天,簡清之看蘇澤的表情很陌生,兩人並不認識才對。
“你甭想了,總之,你別臆想她就對了。”蘇澤拍了拍曲良的肩膀,在其耳邊細細說。
他不喜歡多管閑事,隻是不想費神對付曲良,若是能勸動曲良,那他以後得空時,也可以溜出劇組玩玩,不需要擔心簡清之的安全問題。
“如此說來,南尋和繁星確實有問題。”曲良自言自語,心中暗自打起了算盤。
南尋與南家關係不錯,繁星又與南尋關係親密,如此來看,他這是直接得罪了南家,看起來十分不劃算。
可繁星確實深得他心,若是不嚐嚐,他一定會後悔。
這般想來,曲良又將得罪南家的事,拋之腦後,繁星他一定要弄到手。
化妝室裏的會議仍在繼續。
“先在內部選選,沒有滿意的人再海選,如何?”商議下,修宇提出了解決辦法。
“內部選?”於落遲疑起來。
內部的工作人員都沒有拍戲的興趣,隻想做幕後。
“不是還有很多龍套?試試戲唄!”蘇澤扯著嗓子喊。
修宇冷眼掃過,語氣涼態“你不是要和當紅女星搭戲?”
“你不是不允許。”蘇澤懶著模子回答。
“把組裏的女演員全都叫來試戲。”於落琢磨了會便吩咐下去。
海選女主角不僅費錢費力,還浪費不少時間,如此一來,上映的時間也要推後,如今內選女演員才是最好的辦法,若實在找不到在海選一人也不成沒問題,大不了推遲上映時間。
一行人從化妝室裏走出,工作人員將座椅擺好,並通知劇組裏的所有女演員,讓人來試戲。
“把人全都叫過來。”眾人落座,於落拿著大喇叭喊。
“我也要當評委?”蘇澤站在旁側卻被工作人員硬拽上評選位。
“那可是你的搭檔。”坐在蘇澤身側的曲良,輕發聲。
“那我先走了。”修宇收起簡清之的背包,拿過南離辰落下物品先離開。
曲良盯著修宇熟練的動作,偏過頭對蘇澤問道“她兩住一起?男女朋友?還是情人?”
“你是看上南尋還是看上繁星了?這麽關心別人的私生活?”蘇澤撐起下巴,目不可視。
“我自然是看上了繁星,隻是南尋才剛離婚,前妻的頭七還沒過吧!”曲良抿著嘴笑,然而著笑意卻未達眼底。
“小心點,自作孽不可活。”蘇澤望著曲良,連聲歎然。
他分明警告了曲良,誰奈曲良不僅不聽,興致還越發壯大起來,這人找死還真不挑時間。
兩人閑扯了幾句,第一位競選人便入了場。
第一位穿著漢服,梳了頭青發,舉止踱步間落落大方,頗有些古時姑娘的風姿。
“演你的戲。”對方原地踱步了幾分鍾,於落不耐煩的說道。
他看中的向來都不是外觀,演技不過關,一切都是白搭。
第一位競選人做了一個簡短的自我介紹便開始表演起來。
蘇澤起初還看得津津有味,到後麵直接捂上臉,連眼睛都不想露,這女人簡直是傷風敗俗,最為重要的是,身材真的差,勾不起一丁點欲望。
不過,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脫衣服,這確實需要極大的勇氣。
“你感興趣?”曲良挑起眉來看著蘇澤。
“身材還行吧!應該是你的口味。”蘇澤偏過頭看向曲良不在望著前方。
這女人膽子確實大,敢當著全劇組的麵勾引導演編劇製片人,就連他這個拉來湊熱鬧的男主也沾了光。
若是說在私下裏來這套,在場的不少人都會吃招,讓她試一試這個角色,可若是拿到台麵上來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場的人就算感興趣也不會表明,並且還會諷刺幾句,已示自己的清廉。
“停下。”於落目光審然,緊盯著競選人片刻未眨。
蘇澤才意識到,眾人都在躲避視線的時候,於落嚴肅著臉看得光明正大,猶如欣賞一副書畫,眼神裏流露出來的坦然是他模仿不來的。
他是頭一次見人當場看片,看得如此氣定神閑,他敢說,在場的人裏已有兩三人有了感覺,隻是礙於人多強行隱忍了下去。
“於導是個性冷淡?”蘇澤壓低了聲問曲良。
這堆人裏他也就和曲良有共同話題,若不是曲良想動他姐夫的女人,興許他們會成為豬朋狗友,不深交,一起玩玩挺不錯。
曲良也閑的愜意,支著下巴同蘇澤攀談起來“這就不清楚,隻是聽說身邊沒有女人。”
“會不會是蓋老?”蘇澤挑起了好事的眉,嘴角掛上了譏笑。
他沒別的意思,隻是看於落這細小的身板,攻不起來卻也不像是受,結論還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