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知道了她的秘密
秦悠在他的指尖下,渾身一陣戰栗,感覺自己都要化成了一團水。
“哥哥。”
秦悠殷紅的嘴唇,微微動了動,眼眸之中,也是泛著星星點點的水光。
“悠悠——”
墨清濯的眼神之中,滿是喜愛,當即就壓了下來,薄唇炙熱的吻住了秦悠的嘴唇。
秦悠的雙手剛剛舉起來推拒,卻被墨清濯給壓.在了身下。
此時正是夏季,兩人穿著的衣裳,都非常的單薄,此時這麽的靠在一起。
秦悠隻覺得,自己已經被墨清濯帶進去了一片汪洋之中。
她隻身在一個扁舟之上,隨著墨清濯的那一道浪花,狠狠的起來,又狠狠的落下。
整個人都是感覺到眩暈的,可是心中卻又是抑製不住的狂喜。
喜歡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你讓一個人喜歡你,在這個過程中,他若是喜歡上了你,你同樣,也會被優秀他所吸引。
秦悠知道,她也喜歡他。
驀地,秦悠覺得臉上一陣涼意,等到她睜開眼,赫然看到了墨清濯已經流下了眼淚。
看著這樣的墨清濯,沒由來的,她的心中一陣的難受。
他的眼淚,滑落到了她的嘴裏,又是一陣苦澀。
墨清濯的薄唇,終於停止了點燃,他不在動作了,嘴唇也擦過秦悠的臉頰,他的臉側在了她的脖子跟前。
“悠悠——”
墨清濯又一次的喊著她的名字。
“似乎隻能在睡夢中,才能跟你這麽靠近。”
說完這話,墨清濯便昏睡了過去,他就這麽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秦悠被他這麽壓著,險些呼吸不上來。
她伸出雙手,用力的把墨清濯的身體,給掀翻了過去。
秦悠坐了起來,放緩了呼吸之後,這才又整理了一下衣裳和頭發,覺得其他人是看不出什麽來之後。
這才高喊了一聲長生。
守在遠去的長生和福寶,連忙過來。
“長生幫著把哥哥扶到床上去,福寶你去打一盆水來,然後吩咐小廚房做一碗醒酒湯來。”
秦悠吩咐了下去,兩人便開始行動起來。
長生力氣大,很快的就把墨清濯弄上了床,讓他躺平。
這個時候,福寶也端著銀盆走了過來。
秦悠擰幹了帕子,便給墨清濯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
給他擦完了之後,秦悠見他的嘴唇上都幹幹的,又讓長生把他弄起來,喂了他喝了半盞茶。
又坐在床上,陪了墨清濯好一會,等著醒酒茶送了過來之後,又跟先前喂茶一樣,喂了他喝完了醒酒茶。
“好了,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秦悠用帕子擦了擦手,剛準備離開。
“啪嗒!”
墨清濯伸出手,就扣住了秦悠的手腕。
長生和福寶看著,連忙把頭低了下來,誰都當做沒見著。
秦悠看了她們兩人一眼,掙脫了手,這才站了起來。
“長生,你好生伺候著哥哥,有什麽事情,在過去喊我罷。”
說完這話,等了長生回了一句,秦悠這才領著福寶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福寶看了看秦悠,又垂下頭,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麽?”
秦悠停下了腳步,問著福寶。
“小姐,你的脖子上——”
福寶說這話,有些麵紅耳赤。
方才她跟小姐來的時候,小姐脖子上可沒有這些紅色的印記。
去了少爺的屋子之後,脖子上就有了這個紅色印記。
這個從哪裏來的,還是一眼就知道了。
肯定是少爺弄得。
他們兩人可是兄妹啊!兄妹兩人這樣說出去,豈不是——
想到這裏,福寶的臉色鐵青。
“不許說出去!”
秦悠伸手把衣領往上拉了拉,有些欲蓋彌彰。
“小姐,你們——”
福寶心中很是焦急,連忙又說話,可是目光剛剛觸及到秦悠冷淡的眼神,當即嚇得不敢開口了。
“這個你不要說出去。”
秦悠又出聲叮囑了兩聲,神情非常嚴肅。
一直等著福寶點頭,秦悠這才又徑直往前走去。
秦悠一手捂著脖子,一邊往前走去。
她是知道劇情的,所以她也知道,其實墨清濯並非是墨家的人。
他們豈止是沒有血緣關係,簡直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隻是在劇情之中,一切塵埃落定了,這才知道了墨清濯的生父是誰。
若是,自己現在早早地,就讓墨清濯的生父把他認回去,豈不妙哉。
到時候自己也可以嫁給墨清濯了。
想著,秦悠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的臉已經好了。
之後也能出去了,更加是可以舉辦宴席了。
想必爹娘,肯定也不會拘束著自己的。
若是自己想要做一點什麽事情,也不是多難的。
想到這裏,秦悠也歎息了一聲。
福寶跟在秦悠的身後麵,臉上的表情尤為的凝重,可是小姐說了不能說出去,就肯定不能說出去。
隻是她這個心裏麵,實在是難受的很。
小姐跟少爺兩人是兄妹,今日竟然這樣——要是傳出去了,小姐哪裏還有半點名聲。
福寶心中萬分焦急。
可是,回去了之後,秦悠洗了澡就上.床上睡覺了。
福寶一直到夜裏,都沒有睡得著,心中剛一直想著這個事情,無比的難受。
到了半夜裏,福寶過去秦悠的床前,很想跟她談一談,她卻發現,自己家小姐睡得別提多好了,好像憂愁擔心的,就真的隻有自己。
福寶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不由自主的歎息了一聲。
小姐還真的是心大呀。
唉,不對啊!
是自己知道了小姐的秘密,自己會不會被小姐給滅口了呀。
想到這裏,福寶又是一陣眼暈。
到了第二日。
墨清濯頭痛欲裂,他緩緩地睜開眼睛,腦子裏麵,有著片刻的斷片,但是很快地,他就想起來了昨晚上的夢境。
墨清濯嘴角揚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好像隻能在夢中,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心中想著這些,墨清濯的麵上又浮現出了一絲的痛楚。
墨清濯正是頭疼,他的手指,輕輕地捏了捏眉心,隨後又放了下來。
手剛剛放下來,就摸到了一邊的潤-滑的手帕。
墨清濯一皺眉,周身瞬間就染上了一層寒霜。
他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邊的一塊粉色的絲綢帕子,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