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你的臉能治好
墨濯塵抱著她,一步一步朝著前麵走去,秦悠的柔軟的頭發絲,纏繞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癢癢的。
下意識的,墨濯塵想要避讓開來,可是夜風很涼,頭發被吹著,完全黏在了他的脖子上,根本避讓不開來。
如此這樣,墨清濯也不再躲閃了,抱著秦悠大步走了出去。
“少爺——小姐。”
還坐在廊下打盹的福寶見著了,連忙起來,跟了上去。
福寶總覺得,今天的墨清濯有點奇怪,所以也不敢靠著太近,不遠不近的跟隨著。
反正,這樣跟著,總不會有什麽事情那個吧!隻是少爺看著人的眼神,真的是好嚇人啊!
墨清濯把秦悠送回到了屋子裏麵,輕輕地把他放在床上。
她的身體擱在了床上,可是她的雙手還抱著他的脖子不願意撒開,好像是什麽救命的稻草一般。
墨清濯沒由來的覺得心中一慌,他輕輕地鬆開了她的手,讓她在床上躺好,又給她身上蓋上了薄被。
“好好看顧著小姐。”
墨清濯丟下這一句話,低著頭不想讓福寶看到他臉上的紅暈,頗有些狼狽的逃離了。
“少爺可真奇怪。”
福寶一陣的莫名其妙,她撓了撓頭。
側臥躺在床上的秦悠,依舊閉著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
一覺好眠睡到了天亮,秦悠的臉上也沒有癢過,所以她心中對於那個神醫月見,也起了一種好奇心。
可真是厲害啊!年紀輕輕就有著這麽過人的本事。
如同往常一樣,秦悠用了早膳,就拿著一個畫本子,躺在軟榻上看了起來,看著看著,還撚著一旁盒子的蜜餞吃一口。
小日子,過的也算是舒爽。
“小姐,月見神醫來了。”
百花俏生生的把月見領了過來。
秦悠剛準備齊聲,就被月見製止了。
“別起來了。”
月見走了過來,放下自己手中的醫藥箱。
“小姐,我們出去候著。”
百花和福寶兩人有些害怕,昨天剛撕掉臉上疤痕的情形,還烙印在腦海中,搞得晚上睡覺都在想。
今天要是在看一遍,大概又要在腦子裏麵過一遍,大概會嚇死。
秦悠見屋子裏麵,一會兒便空蕩蕩的,就隻剩下自己和月見,當下挑了挑眉,每曾想到兩個丫鬟都這麽膽小。
月見幫著她擦掉了臉上的殘留的藥膏,露出了薄薄的一層疤。
秦悠其實也覺得非常的奇怪,為什麽一天而已,就可以結疤了。
不過臉傷的那麽厲害,昨天用了他的藥膏,一晚上睡得都挺好的,神醫畢竟是神醫。
月見取出來匕首,劃開了她的傷口,麵無表情的開始撕著她的疤痕。
秦悠微微閉上眼眸,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尤其的淡漠。
“嗬——”月見冷笑了一聲,“昨天不是喊這個喊那個嗎?怎麽今天反倒不吭聲了?”
秦悠聽出了他的嘲諷,她微微睜開泛著瀲灩水光的眸子。
“昨天有哥哥可以撒嬌,今天跟你撒嬌嗎?神醫?”
月見的視線,一直都在她的臉上,見她忽然睜開眸子,氤氳著水汽的眸子裏麵,瞬間變有了自己的倒影。
秦悠見他一愣,也朝著他多看了兩眼。
月見是屬於那種妖孽的相貌,還有喜歡穿紅色衣裳,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妖冶。
狹長的鳳眼,好似媚意流淌,斜晲了秦悠一眼。
秦悠看著瞬間打了一個哆嗦,一個男人,還可以這麽妖嬈的嗎?
“你要是對我撒嬌也可以,我下手或許可以慢一點。”
月見冷哼了一聲,手下的動作,也開始變得緩慢了起來。
秦悠本來就覺得很疼的,反正慢點疼和快點疼,一樣都是疼。
“請你給我一個痛快。”
秦悠皺眉,又喊了一聲。
月見聽著這話,嘴角微微一勾,狹長鳳眸之中泛著流離的碎光。
秦悠見這著他笑了,也多看了兩眼。
這個月見,看人的時候,要麽是露出不屑的目光,要麽是眼高於頂,根本不看人。
現在這般笑了,竟然多了一些煙火氣息,不過也當真是好看的很。
弄完了她的臉,月見又把藥膏塗抹在了她的臉上。
本來傷口上還是一陣火辣辣的痛,這個時候,完全被冰冰涼覆蓋著,非常舒服,今天的藥膏裏麵,還帶著一些薄荷的香氣。
“好了。”
月見就用帕子擦了擦手,這才又把藥箱給合起來。
“多謝。”
秦悠坐了起來,道謝了一聲。
月見看了她一眼,嘴角噙著一抹笑,提著藥箱出去了。
剛剛出門的時候,迎麵撞見了端著托盤進來的司沫兒。
司沫兒見著月見,簡直是驚為天人。
沒有想到,樣貌還有這麽精致妖孽的,本來看著大皇子,就覺得大皇子的顏值,就已經是妖孽到極點,現在看著這個男人,當真是不得了。
月見看都沒看司沫兒一眼,就從她的身邊,穿了過去。
司沫兒也察覺到了,心中暗自飲恨,竟然有男人在麵對自己的時候,那麽的不為所動。
即便是大皇子,當初在麵對自己的時候,也有過被自己楚楚動人的風姿所吸引呀。
眼前這個人,聽說是久居深山的,哼,鄉巴佬。
司沫兒心中冷哼了一聲,端著托盤,搖曳生姿進去了屋子裏麵。
“表妹,臉上還疼嗎?這個是我給你做的銀耳蓮子羹,味道還不錯。”
司沫兒說著,便把托盤端到了秦悠跟前。
“這麽多啊,我吃不完。”
秦悠看了一眼,偌大的一個碗,這是要把她養成一個胖子嗎?
“怎麽可能吃不完,不多的。”
司沫兒又勸了聲。
“等會兒吧!我端去哥哥那邊,我跟他一起吃。”
秦悠想著,等會天色晚了,哥哥就能回來了。
“表哥不是不愛吃這種黏糊糊的東西嗎?”
司沫兒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還行吧,多少能吃一點。”
秦悠笑了笑,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就這麽的看著司沫兒。
司沫兒幹幹一笑,又想起來剛剛看到的月見。
“剛那個少年,就是表哥給你請的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