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假裝綠茶誰不會啊
百花見她這樣,無奈的同福寶交換了一個眼神,便不再說話了。
到了晚上,秦悠用了晚膳,就聽著丫鬟過來傳報,墨清濯領著神醫過來了。
雖然,先前墨清濯已經給她打了預防針了,說神醫會是一個男子,但是秦悠一直認為會是一個白胡子老頭子。
誰成料到,隨著墨清濯身後進來的,竟然是年紀不大,模樣妖孽的少年人。
他一襲妖嬈的紅衣,看上去風騷的很。
狹長的鳳眼,嫵媚風流,看著人的時候好像是湧動著無窮無盡的情意,可偏生臉上卻又是無盡的冷寒。
薄唇緊緊抿著,神情有些高傲。
“悠悠,這個便是我同你說的神醫月見。”
墨清濯同秦悠介紹著。
秦悠瞧了一眼,行了一禮。
月見隻是斜睨了秦悠一眼,驀地笑了一聲。
“倒是一個不怕醜的。”
秦悠沒有吭聲,琉璃般的瞳眸裏,泛著一陣陣的水光,她低下頭,貝齒緊緊咬著嘴唇。
“月見。”
墨清濯見此,凝眉衝著月見。
月見嗤笑了一聲,擺了擺手。
“先號脈吧。”
說完,他走到了秦悠跟前,就拉住了秦悠的手。
“啊。”
一旁伺候的百花同福寶都驚聲尖叫了起來,這個神醫,還真的讓人意想不到。
小姐畢竟也是一個女子,竟然形容舉止如此粗魯。
兩人都朝著秦悠看去,卻隻見她神色淺淡,好似真的不在意一般。
“身子骨沒有什麽大礙,隻是這一張醜臉想要好的話,大概需要一些時日。”
月見放下手,一拂衣袖便坐在了一旁的軟榻上。
“應當如何?”
墨清濯忙出聲問道。
“這倒也簡單,先把外麵一層疤痕撕掉,然後連續敷藥七日,等長出來就在撕掉,連續撕三次,大約就淺一些了,之後再擦藥,用著特殊的手法按摩,那就好了。”
月見說的非常輕鬆,說完又喊著福寶給他上茶。
福寶聽著他那麽說,已經被嚇到了,她蒼白著一張臉,連忙去給他弄茶。
“怕嗎?”墨清濯走到了秦悠跟前,見她一直低著頭,小手也緊緊攥著。
秦悠一直低著頭,臉上的神情看不真切,不過看著她緊緊攥著的手,指尖已經微微泛白了。
墨清濯便知道,她心中定然是非常害怕的。
“我不怕。”
秦悠抬起頭,緊咬著牙關,臉上的神情,也是非常的令人心疼。
明明是害怕極了,纖長的睫毛也在微微顫抖。
“既然如此,就不要耽擱時間了,快點準備起來吧!”
月見說了一聲,一旁的墨清濯就命人去把月見的藥箱給拿過來。
沒一會兒,月見就已經拿到了藥箱。
“好了,準備開始吧!”
月見說話間,鳳眸流轉,一側的福寶兩個丫鬟,都不敢抬頭看他,均都退後了兩步。
秦悠躺在了軟塌上,貝齒緊緊地咬著粉嫩的嘴唇,沒一會兒,上麵就是一排牙印,看著好不可憐。
她躺在軟塌上,墨黑色的頭發鋪陳下來,更是承托著她膚若凝脂。
秦悠眼睛睜著大大的,淚水在裏麵打著轉兒,卻非常堅強的沒有流淌出來。
“悠悠,等會會很疼的,你抓著哥哥的手。”
墨清濯把手擱在了秦悠的手邊,秦悠一聽,蒼白著一張小臉,抓住了墨清濯的一根手指。
“還真是兄妹情深呀。”
月見鳳眸中好似染上了一層血色,見著他倆這般,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笑。
說完,他便從藥箱裏麵取出來一把銀色的匕首,不知道在上麵塗抹上了什麽藥水,往著秦悠的臉上就劃拉一個口子。
“嗚——”
秦悠一陣悶哼,要緊咬著嘴唇,晶瑩剔透的汗珠,便順著她的麵頰滾落了下來。
她抓著墨清濯的一根手指,也緊緊地收緊了。
墨清濯感覺到了她的害怕和疼痛,一個反手,便把她小小的手,給包住了。
秦悠的手被他緊緊握著,她小鹿般澄澈的眸子,也朝著墨清濯看去。
這個時候,月見卻是已經把她臉上的疤痕撕了一塊下來。
“嗚——”
秦悠緊蹙著眉頭,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痛苦喊叫出來。
月見見著她這樣,倒是挑了挑眉,手下繼續動作起來。
“嗚——哥哥,好疼。”
秦悠終於是忍耐不住了,對著墨清濯哭著喊了一聲。
她的聲音嬌嬌軟軟的,其中還帶著絲絲縷縷的哭音,墨清濯握著她的手更緊了。
“在忍耐忍耐,馬上就好了。”
大概墨清濯自己都不知道,此時他的聲音,是多麽的溫柔,多麽的多情。
“疼,嗚嗚嗚——”
秦悠小聲的畷泣著,眼淚順著臉頰流淌進去了鴉青色的頭發裏麵,隻是一小會兒,眼眸之中就含著水,紅紅的看著可憐兮兮的。
“乖,馬上就好了。”
墨清濯又柔聲說了一句,看著秦悠這般,有些心疼。
月見撕扯完了最後一塊疤痕,有些譏嘲的看了一眼秦悠一眼,不過也沒有說什麽,旋即,他又打開了一個罐子,從裏麵取出來一抹綠色的藥膏,擦在了秦悠鮮血淋漓額傷口上。
這個藥膏剛剛擦上去,室內的就彌漫著一股子難聞的氣味。
就連墨清濯也皺起了眉頭。
“月見,你這個藥膏味道有點奇怪。”
墨清濯說。
“奇怪歸奇怪,卻是好用的很。”
這話說完,月見收拾了起來藥箱。
“我先走了,明日再過來。”
月見說完,起身拿著藥箱出去了。
“悠悠,我先送他離開。”
墨清濯說完,先隨著月見出去了。
“小姐,你難受嗎?”
他們剛一出去,兩個丫鬟,便在秦悠的身邊,小聲的伺候。
“我有些難受,這裏不需要人伺候。”
秦悠眼睛紅紅的,眼眶裏麵還含著淚水,看著好不可憐。
兩個丫鬟瞧見了,也不敢多說話,點了點頭,退下來。
兩人走到門前的時候,剛巧墨清濯送完人又回來了。
“悠悠。”
墨清濯坐在軟塌下麵的杌子上,伸出手,把黏在秦悠額頭上的頭發給撩開了。
“還疼嗎?”
墨清濯又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