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又遇到白蓮花
她跟夏千嶼結婚的那一天,剛好也是溫奈和齊明宣結婚了。
媒體曾經采訪了齊明宣,問他覺得是,誰的婚姻更加長久。
齊明宣沒有明說,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隻有時間才能證明一切。”
可是沒有半年,齊明宣和溫奈就離婚了,溫奈當即就出國了。
娛樂圈之中,一片嘩然。
然而此時,秦悠也宣布自己懷孕了,從此退出娛樂圈。
這天,陽光正好。
夏千嶼開車帶著秦悠,去了A市的女子監獄。
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了秦美香出現在了眼前。
差不多已經三個月沒有來了,每一次看到秦美香的時候,秦悠都覺得是在看著一個嶄新的靈魂。
秦美香每一次都會有著不一樣。
她戒煙了,臉上也長肉了,整個人看起來也包滿了許多,不會像是以前那麽的幹巴巴的。
不過,她身上改變更多的便是她的氣質,變得溫和內斂,沒有了以往的那種戾氣,也沒有那種垂垂的暮色。
秦美香,新生了。
“媽,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我懷孕了。”
秦悠開心的把這個消息,告訴秦美香。
“真的!”
秦美香手中拿著話筒,眼睛激動的看著秦悠,泛著淚水。
“嗯!”
秦悠重重的點了點頭,其實這樣真好,最起碼自己的喜悅,有著與自己親近的人一起分享。
“我也有個開心的事情,我又被減刑了三年。”
秦美香喜悅的說著,眼中都泛著光亮。
兩年前,已經被減刑了三年,現在又是一個三年。
她會更加努力的,爭取每次都能減刑,這樣,就可以早一點出去,早一點跟他們團圓了。
“媽媽真厲害!”
秦悠聽到了這個消息,也非常的激動。
之前,就聽夏千嶼說,媽媽在裏麵表現不錯,不管是學習,還是做工,都完成的非常好。
閑暇之時,還幫助了旁人。
“媽媽會努力的。”
“我們會在外麵等你。”
秦悠微笑看著秦美香,秦美香眼眸中含淚,點了點頭。
很快的,探視時間到了,夏千嶼拉著秦悠的手離開了。
兩人走到了外麵,又回過頭,朝著監獄看著。
“我相信,不用多少年,媽媽就能出來了。”
“肯定了。”
夏千嶼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去吃點好東西怎麽樣?”
夏千嶼扯了扯她的手,趕緊又轉移話題,在不這樣說,怕又該胡思亂想。
在她懷孕之後,她想的東西,本來就比往常更加的敏.感了。
“我要去吃魚片粥。”
秦悠想了想,說道。
“好!”
夏千嶼點了點頭,拉著她的手,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相互依偎著的身影,是那麽的和諧,那麽的溫暖,那麽的甜美。
——完。
京城,墨家。
秦悠微微轉醒,一睜開眸子,看到的便是坐在自己床邊的男子,他氣質絕塵,容顏清俊。
他見著她醒來了,也不意外,隻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出去了。
偌大的屋子,轉瞬就剩下她一人。
秦悠皺了皺眉,隻感覺臉上一陣抽疼,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臉頰上覆著一層白紗,她又繼續往上摸去,頭上也緊緊地纏著一圈兒。
原主的名字,依舊是叫做秦悠。
“係統。”
秦悠微微眯眼,冷聲喊了一句。
“是。”
係統應了一聲,很快的就把劇情給送上去了。
她穿越的這個故事,講的是穿越女納蘭芷嫣同大皇子風流澈的愛恨情仇,秦悠的父親是寧遠侯,母親是容微郡主,她地位尊崇,打小便是千嬌萬寵。
秦悠是這個故事裏麵的惡女配,因為從小就經常跟容微郡主進宮裏麵,所以深深地喜歡著大皇子風流澈。
所以在知道風流澈喜歡納蘭芷嫣之後,各種跟納蘭芷嫣鬥智鬥勇,但她肯定是被打趴下的那一個。
最後,納蘭芷嫣成為了皇子妃,而她也因為毀了容貌,性格更加怪戾,行為肆無忌憚,家中父母因為她的事情,操碎的心,尋常也是各種收拾她的爛攤子。
加上,家裏還有一個寄養在這裏的表小姐司沫兒,兩相對比之下,更加顯得秦悠冥頑不靈。
司沫兒容貌有著傾國色,又有文采,初入京城就得到了眾人的喜愛,加上她又住在侯府,深得侯爺和郡主娘娘的喜歡。
一時,追逐她的人,如同過江之卿。
京城有雙珠,一個是納蘭芷嫣,還有一個便是司沫兒了,她們兩人從未見過,卻都聽得對方的名諱,後麵一見麵,變成了至交好友。
後麵,司沫兒嫁給了侯府的嗣子墨清濯,更是風光無比的成為了侯府的女主人,至於秦悠此時也隻是苟延殘喘。
當然,這還不是最後的結局。
兩人剛成親,便是朝廷紛爭,奪嫡之時,墨清濯是太子黨,秦悠因為跟納蘭芷嫣是好友,所以她便是大皇子黨。
最後,為了自己的好友,新婚之夜,她把墨清濯毒殺在了家中,偷的兵符給了納蘭芷嫣,從而納蘭芷嫣一方得到了壓倒性的勝利。
之後,風流澈又認司沫兒為皇妹,賜予公主府,後傳,司沫兒府中麵首無數,她最喜歡的,還是那個容貌相似墨清濯的。
過完了這個劇情,秦悠的嘴唇,輕輕地扯了扯。
還真的是蠢呢?
她現在是處於中了納蘭芷嫣計謀,被毀了容貌,家中二老對她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司沫兒此時也來到了京城,深的二老喜歡。
“大佬,你需要得到的心,是墨清濯。”
係統提醒了一句,便消失了。
秦悠微微挑眉??
墨清濯,不是原主的哥哥嗎?
說是哥哥,也不是嫡親哥哥。
因為容微郡主生秦悠的時候,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養,寧遠侯同她感情甚篤,兩人之間也容納不下其他人,
他便在族人之中,過繼了一個嗣子,作為自己的繼承人。
秦悠又想了想,剛剛墨清濯一直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自己醒來了,也是那種不冷不熱的模樣。
對自己,雖不說有許多厭惡,卻也好不到哪裏去,那眼神淡漠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