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唐錚VS草稚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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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好像挺熱鬧的嘛!雷恩,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對這把仿製品有興趣!」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很是詭異的定在空中,對著下方的一大團狼形黑影說道。
黑影口中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咆哮,身形慢慢的變小,最後變成了一個人形,冷冷的說道:「利斯特,你不也過來了嗎?」
「好說好說!」利斯特身形一閃,落在了地面上,接著說道:「我覺得,這次我們兩個得聯手才行了,據說教廷派了一位白衣祭祀和一名聖殿騎士來,我一個人可沒把握對付他們兩個。」
「聯手沒問題,不過如果東西得手了之後又怎麼分配呢?」雷恩雖然看起來有點傻傻愣愣的,但是卻並不是真的那麼好糊弄的。
利斯特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沒事,我們先聯手對付其他的競爭者,等這個東西到手了之後,我們再各憑本事爭奪。」
「好,就這麼辦!」雷恩很是豪氣的點了點頭,似乎並不在乎利斯特的小把戲。
的確,身為狼人一族,雷恩是比吸血族要更容易受傷一些,但是雷恩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是狼人一族中新生代最頂尖的高手,沒有之一。
世人都知道狼人能狂化,戰鬥力大增,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在已經狂化的基礎之上,還能變異的進行二次狂化,實力會再度翻倍,這才是他最大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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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又來了一個,不過這裡好像有些擠了!」唐錚看了看地上那一群被五花大綁的人,頓時有些犯愁起來,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迎了出去。
「這個華夏人實在是太強大了,這次我們算是栽了!」利斯特坐在地上,一臉沮喪的說道。
「的確是,他的速度好像比你還要更快一些,我都還沒來得及狂化,就被他給制住了。而且也不知道他對我用了什麼魔法,我現在好像完全感受不到體內的力量。」
「我也是這樣,那些超能力好像全部都失靈了一般。」利斯特早已沒有之前的那種意氣風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濃的挫敗感。
身為一位高貴的血族子爵,利斯特擁有很多項特殊的能力,不過現在,他並不比一個普通人強多少,之前幾乎只是兩三個照面,他就被唐錚給輕而易舉的制住了。而且還是在和雷恩聯手的情況下。
「你們這些邪惡的異教徒,活該!」一位穿著白色教士服的中年人一臉幸災樂禍的神情說道。
「你以為你現在能好到哪裡去嗎?老不死的東西!」雷恩一臉不屑的說道。
身為暗黑世界的人,和教廷的祭祀絕對是死敵,任何時候都不忘打壓對方的,哪怕是現在同為階下囚的情況之下。
「可惡,如果我能感受到體內的小宇宙的話,一定可以破開這些禁制的!」
「得了,你只是一個偽聖鬥士而已。給我們基因戰士提鞋都不配,說得自己好像有多厲害一樣。裝什麼裝?」
「你現在不也是一樣?鄙視!」
唐錚離開了之後,這一群俘虜就開始用英語七嘴八舌的交談了起來,其中有兩大教廷的人,以及其他各國的特殊勢力,只不過現在,他們都同時成為了唐錚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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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也要來趟這個渾水嗎?」
看著眼前這個身背大劍的怪異年輕人。唐錚眼中出現了一些凝重之色。
這個人的實力很強!
這是唐錚對其的第一個評價,尤其是那把未出鞘的大劍,讓唐錚心中升起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交出你手中的妖刀村正!」
年輕人的華夏語並不是很標準,說起來很費力,但是一字一句的。還是讓唐錚聽明白了。
唐錚嗤笑了一聲,說道:「你說交就交啊?怎麼你們每個人過來,都是這麼自以為是呢?」
雖然說眼前這個對手的實力,看起來要比之前他抓到的那些傢伙們要強大一些,但是唐大官人也並不是太擔心,只不過收拾起來可能會稍微麻煩一點罷了。
這個趕過來的年輕人,自然就是從無名海島上趕來的草稚京了,靠著草雉劍的特殊感應能力,他準確而又快速的找到了這裡。
「妖刀村正是很邪惡的東西,必須要毀滅!」
似乎也知道眼前的唐錚並不好惹,因此草稚京也是一臉耐心的解釋道,最主要的就是,他從唐錚身上,沒有感覺到任何邪惡的氣息。
「不好意思,這個要求我可沒辦法滿足你,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沒辦法,唐錚現在的任務就是保管妖刀村正,雖然他也知道這個東西很邪門,但是唐錚也必須要先完成之前的承諾才行。
「那就沒辦法,只好得罪了!」
說著,草稚京擺出了一個格鬥的起手式。
「呵呵,那就來!」唐錚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現在還只是上半夜,唐錚就已經應付了好幾波的對手了,所以為了養精蓄銳,這一次同樣得速戰速決才行。
還是草稚京率先出手,只見他朝面前的地面揮了一下右手,一團約莫膝蓋高度的火焰組成的能量球就沿著地面,朝唐錚這邊高速涌了過來。
唐錚輕輕一躍,避開了這一擊,眼中微微有些驚訝,這種攻擊方式有些奇特,而且怎麼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不過眼下他也來不及細想了,因為草稚京已經近身過來了,唐錚頓時感到一陣熱浪襲來。
這種感覺,唐錚曾經與司空景城決鬥的時候也遇到過,不過這次的感覺還要更強烈一些,對方好像就是最純正的火焰一般。
好在空明拳的強大也不知吹出來的,虛虛實實的,將一**的火焰攻勢輕描淡寫的化解掉了。
草稚京此時的感覺極為難受,他每一拳幾乎都是至剛至猛的,但是卻很詭異的被對方極為平淡的招式所化解掉了,就連一向引以為傲的火焰能力,也對對方沒有一點作用。
或許是心存顧忌,雙方都並沒有下死手,顯然在苦思現在該如何破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