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師尊
根本不是他的修為可以抵擋的,對方的實力肯定超過了化海境,達到了金丹境,乃是一位金丹境強者。
看著楊玄消失的殘影,眾人隻覺一道風吹過,和楊玄一同消失在了他們的實現之中,原地的羅林站著發愣,他沒想到是流刀殿的一位殿老就這樣隕落了,這可是流刀殿為數不多的化海境九重之一啊。
竟然就這樣死在了一位青年的手中,至於方才消失的那道氣息,羅林倒是知道是誰,那是他的師尊安排在他身邊保護他的人。
隻是羅林自己也從未見過這位前輩,甚至也不知道這位前輩到底是什麽修為,流刀殿的殿主曾經說過,這位的實力,三山城無人能敵,但是那位不露麵,他們也不知道到底強大到了什麽程度。
有這位的出手,羅林相信,楊玄定然必死無疑,隻是流刀殿隕落了一位化海境九重的強者,對於流刀殿的實力倒是有著不小的影響。
不過想到自己乃是無極仙門一位長老的弟子,流刀殿的地位如今已經不會因為一位化海境九重強者的殞落而有所影響了。
眾人目光覷覷的看著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很多人都是隻看到老者出麵,不過幾個呼吸間的時間罷了,就又看到了老者的殞落。
羅林讓幾個流刀殿的強者帶著老者的屍體離開了,而他則是帶著剩下的流刀殿的強者朝著三山城之外而去,他要親自看到楊玄殞落,才能除去自己心中留下的心魔。
他師尊說過,若是不出意外,在師尊的調教下,羅林有希望在三年之內突破到金丹境,但是羅林深知,若是自己留下了心魔,別說是三年,甚至有可能十年都突破不了金丹境。
三山城之外,楊玄瘋狂的逃竄,但是他卻能感受到,身後的那道氣息,無論他怎樣加快速度,都一直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楊玄甚至都不敢施展雷霆之翼和驚雷劍體,因為他絲毫不懷疑,即便是自己毫無保留的施展全部手段,也逃脫不了這位的追殺,畢竟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屬實太過巨大了。
根本不是楊玄的這些底牌手段可以彌補的了,對方似乎是有意戲耍他一般,根本沒有直接將他留下。
突然,楊玄的目光前方,出現了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這一身灰色長袍楊玄十分的熟悉,正是無極仙門的服飾,楊玄眼眸一縮,竟然是無極仙門的人,想到那流刀殿少殿主據說被無極仙門的一位長老看中,看來是事實了。
這位恐怕就是無極仙門那位長老派來保護流刀殿少殿主的強者了吧。
見楊玄停下,中年男子雙手環抱,戲謔的說道;“跑啊,你倒是跑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跑到那裏去。”
楊玄咬了咬牙,此人的修為絕對不是尋常的金丹境,在自己的感知中,楊玄能感覺到,此人的修為已然超過了金丹境五重,算的上一位絕頂強者了,就是在無極仙門,金丹境五重之上的強者也絕對不多。
“既然逃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楊玄平靜地說道,現在的自己無異於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在這位的麵前,楊玄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手段可以逃生,哪怕是施展天玄九劍也無法傷到這位。
實在是實力差距太過巨大了,除非自己能夠突破到金丹境,在天玄九劍之下,才有機會和這位交手。
中年男子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是我的,你是他的,那小子可是大人看中的弟子,你卻成了他的心魔,自然要死在他的手裏,替他除去心魔才是。”
中年男子很清楚那位長老對於這位流刀殿少殿主的喜愛,自己最為長老的心腹,自然要將一切都處理好。
“所以,你是要等著他來殺我麽。”楊玄冷聲說道,卻又無可奈何,沒辦法,誰讓自己隻是化海境,而麵前這位卻是金丹境啊。
“自然,我承認,你這個小家夥的天賦比他高,或許再過個五六年,你的修為還會在我之上,不過可惜,除了天賦,背景更重要,他有背景,你沒有,所以你會死,而他卻能走的更遠。”中年男子優哉遊哉的說道。
仿佛楊玄已是他手到擒來之物,根本不怕楊玄逃跑。
楊玄語塞,不知如何反駁,是啊,若是自己的背景足夠強大,身後有強大的強者撐腰,無極仙門又怎敢這樣欺負自己呢,更別說如此明目張膽的派遣強者追殺他了。
不過同樣,若非一次次的生死戰鬥,一次次的得到機緣, 也無法有著如今的修為,成長在溫室裏的花朵,同樣難得真正的成為一方強者。
“所以,我就要死麽?”楊玄冷冷的說道,他腦海裏飛快的思索著,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可以逃脫的辦法。
“對,你就是要死,今日誰來也救不了你。”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他知道楊玄這樣的天才,身後定然也有勢力的,但他並不認為,有什麽勢力可以和無極仙門媲美,即便有,十大仙門的天才他幾乎都聽過,也多數都見過。
顯然楊玄並不在其中,隻要不是十大仙門之人,無極仙門都不足畏懼。
“是麽,今日我來了,誰也殺不了他。”一道令楊玄熟悉卻又從未聽聞到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中年男子頓時臉色大變,平靜的臉上多了一抹驚慌,他聽得到聲音卻感受不到一絲此人的氣息,顯然此人的修為更是在他之上。
“閣下是誰,我乃無極仙門的執事,閣下可是要和我無極仙門作對麽。”中年男子見聲音的主人不肯露麵,便是出言威脅道,她不信來人沒有聽過無極仙門的名頭,可是他的話卻沒有得到回應。
而他卻是看到了楊玄臉上突然露出的笑容,楊玄對著周圍的空氣微微行禮;“徒兒楊玄,見過師尊。”
隨後,在中年男子詫異的目光下,他的麵前十幾米外空間出現了一道裂縫,一個身著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