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番外:那個秘密
莫離和邵願看了一時的監控眼睛就酸得不行,每個畫麵的各個角落和人都得留意。
就在邵願看得眼睛都要花了時,終於在郊區的監控中捕捉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是不是這個?”邵願指著電腦上的那兩個身影。
放大一看,看背影就能肯定這兩個人分別是祝韻檬和胡玖。
莫離還沒開口,樓上傳來了微弱的孩哭聲,莫離扶了下額頭,陸景恩手上抱著哭聲的源頭邊拍著他的背從樓上下來。
“閉嘴。”莫離剛完陸佑霖立刻止住了哭聲,隻是在抽噎著。
等陸佑霖安靜下來不再抽噎莫離才伸手把他抱了過來。
“其他地方還有他們倆的身影嗎?”莫離撇過頭問還在看其他地方監控的邵願。
“暫時沒有,”邵願看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要不是手在動都會覺著她已經睡著了,“阮老大發信息來了,他們在郊區的倉庫。”
這與那段監控顯示的一樣,不存在有誤導。
知道霖點他們火速趕去,家裏留下黎楠負責照顧兩個孩子,莫離讓她實在不行就去隔壁找安森幫著帶。
“猜到是誰了?”陸景恩看莫離的反應多半是猜到了這事情的很大一部分。
莫離道:“幽藍高層的人,沒全死光吧。”
的確,江蕪在死之前讓一部分的高層人員提前逃出去,想來也是為了有一能報了這一仇。
三個人慢步心地貼著牆麵盡可能減動靜向那個倉庫靠去。
陸景恩領頭,手持槍踹開了倉庫門,映入眼簾的是三個壯漢綁著祝韻檬和胡玖。
剛踏進一步,莫離餘光看到了手持棍棒的幽藍高級成員劉鐫,她伸手把離劉鐫最近的邵願往後拉了一把避開劉鐫的攻擊。
“靠,還帶偷襲的啊?”打在地板上的棍棒裂開了幾條痕,邵願要是沒避開這會最少也得被打出個腦震蕩。
莫離快速地抽出褲兜裏的折疊刀,和陸景恩對視了一眼後,身體往左一側,刀起快落劉鐫隻顧著進攻沒想到不但撲空了還挨了一刀。
這一刀莫離是算準刺在他的要害處,劉鐫倒在地上垂死掙紮一番就咽了氣。
抬頭一看,陸景恩和邵願隻留下了一人其他的都被處理幹淨了,邵願鬆開幫著黎楠和胡玖的繩子。
幸存的那個莫離見過兩次,沒記錯的話他叫嶽肅卿。
陸景恩架著沒完全暈過去的胡玖,而邵願則是背著祝韻檬慢步向前走。
走之前還把倉庫的門給順手拉上了,陸景恩知道莫離接下來想要幹什麽也就沒多過問。
莫離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在地上的嶽肅卿,右腳往後一撤半蹲著。
“幽藍那麽多人,就隻剩下你一人了吧?”莫離問。
“你覺著呢,知道你狠,卻沒想到真實的你比傳聞中的狠得要多很多。”嶽肅卿扯了下帶著血跡的嘴角。
嶽肅卿很早之前就聽過黑客帝國的虛淵表麵上是跟很文靜的女生其實比誰都要狠。
“戲演得真挺不錯的,明知道戚畔會被我們領頭害死,卻沒提早告訴他反而借著他死的機會重新調整黑客帝國引出我們領頭。”
不惜眼睜睜地看自己的摯友被害,演出一副悲傷至極的樣子。
這樣做全都是為了引出幽藍領頭江蕪把她的心髒移植到自己身上從而活下去。
“知道的還挺多,不過有一點你錯了,”莫離,“我確實是料到了有那麽一,卻沒想到會在那發生。”
莫離伸手指著他脖子上的吊墜,“這個不錯,我喜歡。”她伸手一把扯下劉墜。
這個吊墜是幽藍的象征,幽藍毀了可還有很多交集,莫離看著手掌中的吊墜,或許有能用得上。
嶽肅卿伸手一抓卻抓空了,現在的他被陸景恩打得隻剩下了半條命很輕易地就被莫離扭斷了脖子。
陸景恩道:“走吧,安森陸佑霖在鬧著非要找你,黎楠和他都哄不住。”
“毛病,唐淵以前都沒那麽鬧騰,回去真得好好的治一治。”莫離扶著額頭,一臉的煩躁。
一都得哭上兩三次,有時候莫離被他煩得不行就把他扔玩具堆裏,慢慢的他就不哭開始玩玩具。
“霖比唐淵好多了,至少一才哭那麽兩三次。”唐淵隻有在別人麵前才會乖點。
一回到家就跟混世魔王似的,哭起來誰都哄不好,一哭隻哭四次就是奇跡了。
“煩死了。”莫離扶著額頭,臉上寫著不爽兩字。
陸景恩單手握著方向盤,另隻手在莫離發旋上揉了揉,“不煩,都怪陸佑霖太嬌氣惹阿莫心煩,回去就揍他一頓。”
在把邵願幾人送回去後就去了隔壁安森那接陸佑霖,還以為一進門就會看見哭得快脫水的陸佑霖沒想到他卻很安靜地抱著奶瓶喝奶。
安森解釋道,是陸佑霖一直拿著他的手機又指了下用相框框起來的他和莫離的合照示意安森讓莫離快回來。
“臭鬼,就知道纏著我的阿莫。”陸景恩把他領了起來,陸佑霖冷淡地與他對視著。
“孩子不都總是喜歡纏著媽媽。”安森把陸佑霖抱了過來,陸景恩那樣領著他怪難受的。
孩子喜歡纏著媽媽,可有些媽媽就不太喜歡一直被纏著沒法忙事情。
陸佑霖跟陸景恩很像,麵對莫離總是笑嘻嘻的,喜歡纏著她。
有其父必有其子這話形容陸景恩和陸佑霖最合適不過。
被帶回去後,陸佑霖就被扔在了一旁,陸景在廚房裏忙著準備晚飯,莫離上樓換了套舒適的衣服,隻有陸佑霖一人在客廳玩著。
玩具都被玩膩了,陸佑霖爬到了鋼琴邊,費勁地爬到了鋼琴椅子上,莫離昨練完琴忘記合上鋼琴蓋,給陸佑霖得到了糟蹋的機會。
他伸出爪爪,啪地拍在了鋼琴鍵盤上。
陸景恩聽見聲連忙放下捕從廚房裏出來把他給抱了下來。
“手賤麽,”這架鋼琴可是楚江送給莫離的,珍貴得很,“等你媽下來不罵你。”
陸佑霖鼓著腮幫子,並不知道他剛才做了什麽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