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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離奇失蹤

  想起當初在沙灘第一次一起合作的那一次,到現在馬應天都對令子爵的沉著冷靜,臨危不懼的氣魄記憶猶新。


  明明當時他們身後沒有一兵一卒,但是看著令子爵那氣定神閑的樣子,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們正有數百援兵在趕來的路上一樣。


  更何況,令子爵也不隻是一個光有匹夫之勇的人。這一次被抬進白家,如果不是他自己願意又有誰能強迫得了他。


  而且細觀全局也能發現,令子爵深入敵後這一招確實是非常的高明。


  他雖然變成俘虜讓他變得被動了很多,但是他卻聰明的懂得先要俘獲白歌戈的心。隻要白歌戈原諒了他,隻要他們一條心,那麽耍所有事情對他而言,都不難。


  隻是這一次,令子爵似乎算錯了一個人——令君權。


  他可能沒有算到令君權拆散他們倆的決心竟然那樣堅決。其實馬應天很多時候也不明白令君權到底是怎樣想的。


  他到底是怎樣做到一邊暗中撮合白家和項家這門親事,又一邊正大光明地對白震庭開戰。


  他是真的從來都不會考慮夾在中間的項天的感受嗎?還是項天隻是敢怒不敢言?


  這其中錯綜複雜的事情,對他這個老jiang湖來說想象都覺得頭痛。


  可是不管怎麽樣,現在馬應天最重要的還是先查看一看令子爵的情況。


  馬應天本來想著看了令子爵的情況,再好好分析分析當前的局勢,想辦法誇張項予銘對令子爵的傷害,轉移令君權的注意力,暫時將令君權的火力引向項氏,為白虎堂盡可能地爭取一些時間。


  可是令馬應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步履匆匆地來到地下室的時候,驚訝的發現,竟然早已沒有了令子爵的身影。


  馬應天看著空蕩蕩的地下室,半天回不過神來。


  令子爵竟然會不見了?!


  難道他已經被項予銘轉移了?


  還是說他已經……


  那個可怕的想法,馬應天想到一半就趕緊打住。雖然那種可能性很小,但是也很難完全排除。


  馬應天看著陰暗地下室內牆上地上蹭著的絲絲縷縷的血跡,四十多年以來,第一次打心底裏感到一陣發寒。


  馬應天驚訝地看著一室淩亂,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豎了起來,他甚至都忘記了呼吸。在這陰暗的地下室,對於這個令人震驚的爆炸新聞,馬應天秉著呼吸獨自一人消化了很久也仍然接受不了。


  這個結果真的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來之前他想過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令子爵的千百種樣子,隻是唯獨沒有想到他竟然就這樣消失了。


  令子爵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對整個白虎堂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現在來說,令子爵就好比是白家的鎮宅之寶。隻要他還在,令君權潛伏在門外的千百龍炎軍團的兵力就不敢進,可是一旦令子爵沒有在這裏的話,那白家這座宏偉的建築,真的就岌岌可危了。


  如果他是被項予銘給轉移了,那馬應天還真不知道,回去了到底該怎樣向白歌戈交代。


  更何況,今天下午將令子爵打傷的完全是白虎堂的人,到時候就算令君權追究起來,白虎堂的人也是一個也跑不掉。


  現在看來,不僅之前轉移注意力的主意使不上,更重要的是現在白家連鎮宅之寶也已經丟了!


  馬應天坐在陰暗的地下室久久的發呆。他在那冷硬的床板上做了很久,很久。他沒有看時間,也不想出去。


  他不知道現在的外麵是否已經變了天,也不知道出去知道到底應該如何麵對白歌戈。


  昧著良心欺騙他做不到,可是如果實話實說,他又害怕白歌戈接受不了。


  更何況,現在令子爵失蹤,很大程度就應證了項予銘臨走時說的話。


  不過現在想來,項予銘也還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原來,他那個時候給白歌戈的話,其實他早已經做好了打算。現在令子爵在他手上,小少爺的別墅也基本上被他控製著,現在是真真實實的令子爵和白刈都在他手上,那現在白歌戈還有什麽選擇的餘地?!

  馬應天輕輕地閉上眼睛,低頭將疲倦的麵容深深地埋在掌心之中。


  馬應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地下室呆坐了多久。當他從地下室出去的時候。外麵的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


  馬應天抬頭看向天空,黑沉的天色就像他此刻大心情一樣,烏雲密布。


  馬應天緩緩地低下頭,輕不可聞地歎出一口氣,拖著疲倦的身心,一步,一步地朝著主宅走去。


  就算回到了主宅,馬應天也沒有第一時間地去見白歌戈。


  他守在樓下的大廳裏,他一直站在門口,焦切地盼望著白震庭的歸來。


  自從項予銘拿出白虎堂全麵的改革方案,並成功的“製服”令子爵之後,白震庭對項予銘越來越信任。到現在簡直就是毫無保留的相信。


  從項予銘在別院那樣熟練地操作地下室入門開關就不難看出,在這之前項予銘不知道去地下室和令子爵談判過多少次。


  所以現在馬應天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等在門口,希望能從白震庭的口中知道所有的真相。希望能打聽到關於令子爵行蹤的蛛絲馬跡。


  如果令子爵是項予銘帶走的,那白震庭就沒有道理不知道。可是讓項予銘將令子爵帶離白家,馬應天相信就算是有十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答應的。


  這可是關係到白家存亡的關鍵大事,他相信就算白震庭再怎樣信任項予銘也不至於糊塗到那個程度。


  又一陣寒風吹來,馬應天忍不住一個哆嗦。看著寂寥的來路,馬應天挺直了力量繼續,靜靜地站立在寒風中,靜候著白震庭回來的車燈。


  今天晚上沒有確著的消息,他沒臉上樓,他無法麵對白歌戈那渴望焦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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