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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幸運的勇氣

  看著白歌戈連看都不想看自己一眼的冷漠,項予銘真的是一瞬間連生氣的力氣也沒有。


  項予銘掐著白歌戈脖子的手猛地一用力,將白歌戈往邊上一推。


  閉著眼睛的白歌戈突然失去重心,腳下一晃眼看著就直直地朝著無數了樓梯做自由落體了。


  不過幸運的是被緊隨其後的馬應天上前一把接住。


  馬應天有力地雙手緊緊地拖住白歌戈無力的身軀,兩眼憤憤地看向上麵居高臨下的項予銘。


  白歌戈顯然也是被項予銘突然下狠手嚇得不輕。因為驚嚇,白歌戈的心撲通撲通地一陣狂跳


  白歌戈不可思議地看著項予銘,但是很快,眼中的驚詫和慌亂又被來自內心深處的絕望掩埋。


  白歌戈倔強地掙脫馬應天的雙臂,慢慢地直起身,目光冷冷地逼視著傲慢瘋狂的項予銘。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變成了什麽樣?!”白歌戈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項予銘,有時候她甚至都覺得自己不認識他了!


  項予銘抬頭直視冷漠憤憤的白歌戈,不屑地昂頭問道:“我變成什麽樣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白歌戈覺得可笑,“如果為了我,那大可不必!因為你的所有變化,所有改變都隻是讓我感到恐懼,心驚得窒息!”


  和項予銘認識將近兩年,這是第一次,白歌戈說出自己對項予銘真正的想法。以前,她以為他隻是一個被寵壞的任性的大少爺而已。可是越到後麵,當他不斷借著她的名字,借著白虎堂的名義做出那麽多她完全不能理解的“惡行”之後,白歌戈才真正發現,原來他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


  熟話說好,夫妻本事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夫妻。


  現在,他們什麽都不是,趁一切都還來得及,何不現在就按下暫停鍵,還各自一個安靜。


  白歌戈的話,像刀一樣插在項予銘的心坎裏。原來,他那麽多的努力,在白歌戈看來不過就隻是一塊壓得她窒息的巨石而已。


  其實項予銘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一定要麵對的。對於白歌的冷漠和無視,他逃避了那麽久,可是到了今天,他知道有些事情再逃避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知道她從來沒有愛過他,所以這個問題他根本就不需要浪費多餘的口舌去糾結。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之後。他看著眼前的白歌戈,他隻想問她:“如果令子爵和白刈的命加在一起,夠不夠你嫁給我的理由?”


  項予銘目光緊緊地圍繞著眉頭緊皺的白歌戈。


  這是他最後一次問她這個問題。不是威脅,他隻想確定,自己手上的籌碼夠不夠。因為這個時候,他們的婚姻已經不是簡單的兩情相悅。


  他們這一段匆促的婚姻上押著他和白虎堂今後的何去何從。


  他並不想勉強她,但是這個時候放棄,他做不到!


  看著她走進令子爵的懷裏,他更做不到!

  他靜靜地看著白歌戈,悄悄地屏住呼吸,急迫地等待著她的答案,但是卻又害怕聽到答案。


  白歌戈站在項予銘的對麵,或許是被項予銘的問題困住了,白歌戈皺著眉頭,長久地沉默,仿佛要把自己淹沒在沉默一般


  這個問題,這個難題,已經兜兜轉轉地糾纏了她那麽久,現在終於被項予銘這樣直接地問出口,或許也是很好的一次機會幫助她去看清自己真實的內心吧!

  一開始,她真的差一點就像以前一樣怯懦地點頭了呢!

  可是現在,她真的不確定。


  不確定自己可以那樣簡單的點頭或者搖頭就將所有問題的答案總結。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現在白歌戈心中至少有了一絲絲搖頭的勇氣。盡管項予銘拿出的是她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但是誰說事情就一定會是他所說的那樣!


  不管是她還是令子爵,還有白刈,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她們都是從來不應該被別人握在手裏,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沉默了很長時間的白歌戈突然抬頭迎上項予銘那篤定的目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單薄的身子輕微微地顫抖。


  用盡餘生所有的勇氣,看著項予銘灼灼的目光堅定地搖了搖頭。


  她堅定的搖頭,因為她知道一味地妥協並不是事情真正的解決辦法。她搖頭因為知道,嫁給項予銘不是他們一家三口得到幸福的正解。這隻會讓他們三個人更加顛沛流離。


  這一次,她很幸運自己能這樣及時地看清自己,更幸運的是這一次自己終於有勇氣說不!


  看著白歌戈搖頭,項予銘的黑沉的眼眸一瞬間陰沉下來。


  看著項予銘憤憤微顫動的拳頭,站在白歌戈身後的馬應天挺著胸膛一步跨到白歌戈身後,冷肅的臉上已然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原始職業。


  對他來說,他的本職隻是保護白歌戈的安全。既然如果這個時候項予銘硬要選擇硬碰硬的話,馬應天已經做好了揭竿而起的準備也一定要護白歌戈周全。


  因為整個白歌戈,或許出了白震庭再沒有其他任何人能夠真正明白白歌戈對整個白虎堂,對整個白家意味著什麽。


  就像他那日在地下室所說的,不管白蘭戈怎樣努力,白虎堂堂主隻能是白歌戈。不管白蘭戈和誰結婚,白虎堂下一代堂主隻能是白刈!


  馬應天看著一臉慍色的項予銘像是看著盡在咫尺的獵物一樣。馬應天目光炯炯地看著項予銘,垂在兩側的手已經在下意識地伸到腰間摸住了別在腰間的九二手槍。


  他和白震庭不一樣,白震庭肩上有白虎堂的重擔。他更多的時候需要顧及大局,需要考慮到整個白虎堂的發展。


  所以不管白震庭做出什麽過分的決定,她都可以理解,但是他不一樣。他唯一需要考慮的隻是消滅白歌戈對麵的敵人,為她鋪平道路。


  他隻要白歌戈平安,隻要保住白家的正統血脈。不管她做什麽決定,他都毫無條件地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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