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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馬路上的瘋狂

  白歌戈睜開眼睛,惶惑地看著對麵的令君權。


  盡管他的臉上布滿了笑容,但是在白歌戈看來,那就想一把把殺人於無形大利刃。


  看著令君權,白歌戈的呼吸都不自覺地放緩了許多。


  其實對於令君權對這樁婚事的態度。白歌戈完全可以理解。


  說白了,他不過隻是想讓她和令子爵永遠沒有可能在一起。


  白歌戈看著令君權那狡猾的目光,心裏冷笑。其實,他大可不必這樣麻煩,她和令子爵本來就沒有可能。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白歌戈鼓起勇氣迎上令君權深邃狡黠的目光,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尬笑。


  令君權看著白歌戈臉上勉強的笑容不以為意地輕輕一笑,扭頭看了看項天,打趣地說道:“看來這婚期提前,最辛苦大還是我們的新娘子啊!”


  說完,扭頭和項天相視一笑。


  本來白歌戈臉上大笑容就已經後僵硬了,但是聽令君權的這句話說完,白歌戈臉上的笑容已經徹底凝固了。


  笑容僵在臉上,白歌戈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起。這樣說起來,這命運所有大安排,不過是令君權的安排。她的命運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這樣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令君權的手裏!


  之前令子爵還叫她小心提防令君權。但是她哪裏能提防得住。


  他可以像這樣在距離她百裏千米的地方,輕而易舉地就將她像抓小雞一樣,抓握在了手裏。


  白歌戈突然覺得自己仿佛生活在一個極其荒唐的世界裏。現在,她連偽裝的力氣也沒有。


  收起臉上虛偽的表情,白歌戈將手中的餐具決然地放下,冷冷地丟下一句,“我吃飽了。”而後,轉身毅然決然地離開貴賓室。


  推開門走出房間,白歌戈的步子下意識地越走越快,越走越淩亂。


  身後的項予銘卻硬生生地將她在飯店的大堂將她截住。


  項予銘一把拽住快步離去的白歌戈,大臂一伸將她攬入懷裏,緊緊地桎梏在懷裏。


  急促的鼻息在耳邊拍打著,

  急促的聲音關切地問道:“怎麽了?”


  白歌戈扭頭,躲開項予銘突如其來的靠近。咬著牙不想回答項予銘的問題,隻想用盡全身力氣,徹底掙脫這個像枷鎖一樣的懷抱。


  在項予銘的懷裏,白歌戈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暖,隻能感受到徹骨的寒冷。


  項予銘收緊懷抱,將白歌戈固定在懷中,低頭看著白歌戈緊抿著倔強的紅唇,耐著性子,再一次追問道:“到底怎麽了?本來好好的,你怎麽突然就走了?”


  項予銘有力的臂彎將白歌戈活動的範圍一點一點收緊。失去最後一點活動空間的白歌戈,緊皺著眉頭,緊緊地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你騙我!!!”


  到現在她才真正地看清,他什麽都在騙她,他騙了她所有!!!

  對於白歌戈的控訴項予銘隻能皺著眉頭表示冤枉。說實在的,他並不知道白歌戈口中的欺騙到底是指什麽,但是他承認現在他對他確實有一些不得已的隱瞞。


  所以這會兒麵對白歌戈憤怒倔強的控訴,項予銘並沒有急於狡辯。而是下意識地再一次用力收緊抱住她的臂彎。


  不管他是不是騙了她,還是不得已地隱瞞,隻要最後能得到她,項予銘相信終有一天她會原諒它,終有一天,他們也能過上真正幸福的日子。


  無奈地歎出一口氣,項予銘一言不發地打橫將白歌戈一把抱在懷裏,然後大步向地下停車場走去。


  盡管白歌戈一路掙紮,項予銘還是將白歌戈順利地扔進了車裏。


  將白歌戈扔進車裏,係上安全帶固定在副駕駛,項予銘迅速坐上駕駛位置,啟動引擎將車子來了出去。


  車子開出很長一段距離,兩人都默契地保持著沉默。


  憤怒、掙紮過後,冷靜下來,白歌戈又不得不拿出自己擅長的自嘲地苦笑來瓦解自己心中無謂的憤怒。


  她還真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都已經被欺騙了這麽久,她竟然還是沒有看透。


  他騙她,難道還不正常嗎?

  白歌戈冷笑著無奈又嘲諷地搖了搖頭。


  正在開著車的項予銘突然見白歌戈這般笑容,不由地皺起眉頭,看著白歌戈不解地問道:“你在笑什麽?”


  “……”


  白歌戈仿佛沒有聽見項予銘的問話一般,搖著頭繼續苦笑,傻笑。


  這樣突然神經質的白歌戈,看起來還真是有些滲人。項予銘一邊開著車,一邊分心扭頭看著白歌戈眉頭皺得更緊,“你到底是怎麽了?!”


  白歌戈依然沒有回答,隻是笑,一個勁兒地笑。


  項予銘看著擔心地抽出右手想要去安撫傻笑中的白歌戈。可是項予銘的手還沒有碰到白歌戈的細發。白歌戈卻像突然發瘋一樣,猛地傾身向前,一把抓住項予銘手中的方向盤,瘋了一般將方向盤像左旋轉。


  麵對白歌戈突然瘋狂的舉動,項予銘慌張地收回手,一把扶住方向盤。可是這會兒的白歌戈就像瘋了一樣,她身上的力氣仿佛突然間增加了好幾倍。項予銘這會兒應付起來也是十分的吃力。


  最讓項予銘感到畏懼的是從白歌戈骨子裏透出來的那股決然勁兒!


  那種決然和堅定,讓項予銘不寒而栗!


  白歌戈用盡全身力氣,將方向盤往左,被項予銘全力阻止之後,又毫不猶豫地順勢將方向盤向右轉去。


  看下白歌戈轉變了傾向,項予銘也慌亂地轉變了旋轉方向。


  車子還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車子的方向突然失去控製,在高速公路上就像喝醉的人一樣,左右不定地搖擺著。


  引來四周不滿的聲聲汽笛。


  身後兩側的車子,都開始不停的按著喇叭。但是車內的白歌戈就像完全沒有聽見一般,固執地轉動著項予銘手中的方向盤,目光從未有過的堅定與決然。


  項予銘咬牙竭力控製著方向盤,額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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