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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昏迷不醒

  令子爵?!


  令子爵!!!

  既然你這樣想不開,那我何不成全你呢?


  項予銘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得意的笑意。


  後來的一路,兩人都各有所思地沉默著。車裏的氣氛沉默得詭異。但是白歌戈卻始終用力地握著右臂上漸漸幹涸的血跡,煩亂的心情,隻要一開口,就一定會暴露。


  白歌戈輕輕地閉上眼睛,想起那天醒來,靜靜躺在自己臉上的那絲粗硬的短發。


  她記得家裏的侍衛長曾經跟她說,那個大膽的闖入者被發現時就現在她的房門口。她還記得當時看監控錄像的時候,清楚地看見那人是因為右臂中槍才從矮牆跌落的……


  白歌戈不敢再往下想,不敢再去揣測。再想下去,她一定會瘋的。


  深深地吸入一口氣,複雜的心情在這沉默的車廂裏得到了很好的隱藏。


  看著白歌戈一群人乘車離開,一直潛在水裏的令子爵馬應天才歎出頭來,大口地喘著粗氣。


  想起剛剛在水下,自己和令子爵合力也沒能攔截住白仇言那隻老狐狸,還真是有些氣憤。真是沒想到,那個家夥的水性,竟然也如此的好。真是一個難纏的家夥。


  馬應天憤憤不平地叉腰感歎。一旁的令子爵已經默默無言地走上了岸。


  馬應天扭頭看了一眼沉默的令子爵,無奈地歎出一口s氣,提步正欲跟上去,卻發現令子爵走過後水麵異常的紅色。


  看著被血色染紅的海水,馬應天心中一驚,這才想起令子爵身上有傷。


  想必是剛才劇烈的搏鬥又將傷口撕開了。馬應天皺著眉毛,抬頭望向令子爵孱弱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疼。


  馬應天跨著大步跟了上去,從左邊一把摟住搖搖欲墜的令子爵,扶著他走到岸上。


  走到海岸,令子爵終於支撐不住地栽倒在了地上。馬應天同樣也是氣喘籲籲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扭頭看著身側已經漸入昏迷的令子爵,心情突然地複雜。


  按理說,他是白虎堂的死忠,而他是龍炎軍團未來的唯一繼承人。他是他的敵人,可是為什麽現在他居然對這個看上去冷漠到冷酷的男人,有一種莫名的同情?!

  做了那麽多年的臥底特工,他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對於自己現在這莫名其妙的同情,馬應天還真是覺得可笑。


  扭頭,環顧四周,這樣一個沒有人煙的海域,再等下去,這小子一定會沒命的。馬應天歇了兩口氣,又起身,將地上躺著的令子爵用力地一把扶起,一步一步地向著遠處的公路上走去。


  回到別墅的時候,看著昏迷不醒的令子爵,阿那亞簡直驚訝極了。


  他不是說自己隻是不放心,隻是想守著那個女人嗎?


  怎麽現在變成了這幅模樣?!

  阿那亞從馬應天的手中接過令子爵,將他扶到床上,有條不紊地安排著急診醫生和護士。趁著醫生診治的時間,阿那亞又和馬應天大致地了解了一些最近一天的情況。


  聽了馬應天的匯報,事情的複雜程度簡直超過了阿那亞的想象範圍。


  真沒想到事情竟然這樣複雜。


  那個黑影人竟然跟著白歌戈長達一年之久。那麽久都沒有動手一定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等一個絕妙的時機。


  如果讓那樣的人,等到了那個絕好的時機,那一切還真是不堪設想。阿那亞輕輕地歎出一口氣,扭頭看著床上麵色蒼白的令子爵,還真是覺得有些無奈。


  看來這一次,師兄是攤上大ma煩了。感覺所有的事都攪在一塊了。


  送走醫生,阿那亞坐在床邊看著令子爵安睡時沉靜的麵容,愁眉不展。


  盡管這一次隻是傷口撕裂,但是他之前的槍傷本來就不簡單,所以這一次還真是有點懸。


  明天就要舉辦宴會了,令子爵站在這個樣子肯定是參加不了。可是明天是他煞費苦心安排了那麽久宴會,如果不去,那樣的時機,真不知道再要等到猴年馬月。


  更何況,她是為了配合他的宴會而來,如果宴會參加不了,她這次出山又有什麽意義呢?她又怎麽能幫到他呢?

  麵對這一腦子的問號,阿那亞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現在對令子爵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先養好傷。對他們這一行的人來說,任何一點小傷都很有可能被別人抓住大作文章。更何況,他的仇家和敵人還那樣多。


  付靳言匆匆趕來的時候,房間裏隻剩下阿那亞和令子爵了。


  看著阿那亞那沉默寡言的樣子,具體什麽情況,付靳言也能猜出和大概來了。兩人守在令子爵的床邊,看著那蒼白如紙的臉色,都是一陣發愁。


  “如果這一次宴會錯過了,對師兄來說,意味著什麽?”阿那亞扭頭看向付靳言,聲音淡漠平靜。


  付靳言的目光停留在令子爵緊閉的雙眼上,沉默地歎出一口氣,說道:“不甘!”


  對,隻是這樣簡單的兩個字,但是這兩個字對於令子爵來說,卻意味著太多太多。


  或許,這樣簡單的兩個字裏,他押上了一生。


  付靳言回答之後,兩人之間在無交流。


  因為麵對這樣的不甘他們真的束手無策,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仿佛隻能看著這樣的“不甘”發生。


  隻能隨著時間的流逝,迎接著他的到來。


  躺在床上的令子爵仿佛也能感受到那種不甘地絕望吧!一整個晚上,都在昏迷中不安穩地皺著眉頭,偶爾夢囈,呼喊的,都隻與那一個人有關。這樣讓身為旁觀者的阿那亞和付靳言都覺得殘忍。


  殘忍?


  他們又如何不殘忍呢?他們都是心狠手辣的鐵石心腸,此刻也為令子爵那病中的呼喊動容。


  阿那亞看著昏迷中的令子爵,幾次都欲轉身衝出門,想要將那個讓師兄魂牽夢繞的女人抓到師兄麵前。


  她相信就算是石頭做的心,也一定會被師兄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感動的。畢竟,從小到大,她沒見過師兄這樣認真動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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