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誘敵深入
因為臨時改變方向,所以龍炎軍團的人未必能按照之前的安排及時趕到。尤其是現在項予銘和白歌戈都在,令子爵並不想再動用龍炎軍團的勢力。
白歌戈對龍炎軍團的很熟悉,項予銘因為項氏的關係對龍炎軍團的也有一定的了解。如果讓他們認出了龍炎軍團的人插手這件事,那麽對於他明天的計劃會有很大的影響。
令子爵坐在副駕駛,皺著眉頭看著極速從車窗掠過的街景,費力地思考著。
白歌戈和項予銘一定是早有計劃的。現在白仇言被項予銘的賽摩和他的小跑夾在中間。而從剛才的岔路口駛出之後,是一段臨海崖路。就算令子爵不在另一邊夾擊,白仇言也無處可逃。
令子爵對A州的地理環境並不了解,對於前麵來往地方向,最後的目的地,以及目的地最後的地形和形勢,令子爵都不清楚。
因為環的陌生,令子爵的心裏沒底。雖然在過去的軍旅生涯裏,他也遇到過很多突發情況,但是現在於他而言,最關鍵的不僅是解決掉白仇言,他還要成功地避開白歌戈和項予銘的視線。
他不能讓白歌戈知道他的存在,也不能讓白歌戈知道他此刻的行蹤。
這一條單行道還有前麵似乎還有一段距離,令子爵扭頭看著窗外茫茫的大海,咬緊牙關。在最後關頭,對馬應天命令道:“降速,隱蔽!”
馬應天和令子爵的立場不同,想法也全然不同。
對馬應天來說,他的最主要目標是解決掉白仇言這個心腹大患。現在白歌戈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主動出擊,她的身後自然有白虎堂的支持。而且現在還有項予銘這個不可小覷的實力派從旁協助。這自然無限增加了這次臨時行動的成功率。
馬應天手握著方向盤,一路淡定從容地追趕,眼看著就將白仇言逼入絕境,可沒想到令子爵卻突然對他下了這樣的命令。
馬應天不解地扭頭看著令子爵,問道:“Why?!”
麵對馬應天的疑惑的提問,令子爵疲倦地揉著眉頭,沒有看馬應天嘛不解的神情,隻是將自己的命令再重複一遍:“隱蔽!!!”
隱蔽?!
雖然不知道令子爵到底是出於什麽原因要隱蔽,但是馬應天也很快從令子爵複雜疲倦的神情中洞察出令子爵的話外之音。
以他對令子爵的了解,沒有看到最後白歌戈平安,他時不會甘心離開的。
他的隱蔽,或許隻是不讓白歌戈察覺,不想引起令君權的懷疑。
這樣想著,馬應天腳下的油門也鬆了鬆。
車的速度降下來,很快被前麵白歌戈項予銘還有白仇言的三輛車甩開。
令子爵看著漸漸走遠的三輛車,指揮者馬應天將車來下單行道拐入一條顛簸的泥濘沙石小路。
看著那輛突然出現的黑色小跑突然離開,白歌戈輕輕皺眉,拿起對講機,問道:“剛才怎麽回事?那輛黑色的小跑是什麽情況?”
緊跟在身後騎著賽摩的項予銘因為那輛黑色小跑的離開,將車開得裏白仇言的車更近了,他盡可能地將白仇言堵在角落,不讓他輕易逃脫。
三輛車的車速都極快。盡管身邊風胡亂地打在身上。但是安全帽內,項予銘能清楚地聽見白歌戈那邊傳來的詢問。
項予銘扭頭向身後漸漸落後的小跑望去,很快又回過頭,看著前麵帶路的白歌戈,回道:“不清楚,突然衝出來的。不知道剛才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現在還判斷不清。”
“那現在呢?那輛車沒有跟上來了嗎?”白歌戈從後視鏡裏,已經完全看不見那輛黑色小跑了。
“應該沒有!前麵還有一段路就到了我們的埋伏點,我應該能將那個家夥逼到那個點。”項予銘扭頭隔著車窗,看了一眼車內麵目猙獰的蒙麵人。
神秘麵紗就要揭開,這個家夥到底是誰的人。這個謎團很快就要揭開了。
想到這裏,項予銘的興致更甚了。
車速調整著,項予銘變幻著在黑色轎車的側邊和後邊不停變換著,讓車內的蒙麵人實在是琢磨不定。
到了!
目的地就在前方,白歌戈看到了那片他們偵察了很多遍的最佳誘捕場地。白歌戈的眼神複雜,激動卻又忐忑。
對著對講機,白歌戈對項予銘說道:“我要拐進去了,到了下個路口會有讓來配合你一起將那個家夥逼進我們的埋伏圈。”
“好!”項予銘朗聲應道,語氣充滿信心,車速也跟著提高了不少。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項予銘扭頭看著車窗裏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地冷笑。
按照計劃,白歌戈先拐入了另一個寬闊平坦的沙灘路段。到了岔路口,那家夥果然慌亂地想要往另一條路逃開。
不過卻被早已埋伏在著附近的白虎堂鐵騎分隊,從四麵包抄了過來。
黑色車沒了退路,隻得被項予銘他們行人逼入白歌戈選定的那塊開闊地帶。
蒙麵人的額上不斷地往外滲著冷汗。雖然明明知道前麵已經沒有了退路。但是現在車是他唯一的庇護,他隻能走一步算一步,靜觀其變。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經走入了一個計劃多麽縝密的陷進裏。
車子剛一開入沙灘,走了一段,四周卻突然想起“砰砰砰”幾聲槍響。坐在車裏的他,也被嚇得心頭一陣。但是扭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四周依然安全,車窗沒有任何的破損。
輕輕地噓出一口氣,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車,好像哪裏不大對勁。
似乎他好像不論怎樣用力踩著油門,車速都在下降,而且好像已經漸漸趨於了停止。
這……是怎麽回事?!
感覺到不對勁兒,他更是用力地猛踩油門,胡亂地打著方向盤。這位帶著橡膠麵罩,身上又圍了很多隱蔽的工具,所以心急如焚的他沒過多久就已經是滿頭大汗。
可是不論他怎樣掙紮,一切逗無濟於事。
車子沒有任何起色,而且已經徹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