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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一大早的到訪

  令子爵在電話裏無聲的沉默。


  的確,他也想不通杠上花出現在非洲的原因。


  為了人還是為了事,他們都不得而知,但是令子爵隱隱有種感覺——杠上花的行跡一定不簡單!


  盡管這樣的想法強烈,但是現在除了派人仔細盯著那邊,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


  掛了電話,令子爵煩悶地打開車窗,任由窗外凜冽的寒風灌進車內,任由如刀的冰寒在他的臉上肆意。


  回到家之後,白歌戈感覺自己累極了。被白震庭仔仔細細地詢問一番之後,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間的白歌戈,在看到小家夥靜謐的睡顏之後,直接一個大字撲倒在了溫床上。


  趴在床上,緩有一時,白歌戈疲倦地翻了個身,目光無神地看著眼前雪白的天花板。


  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就浮現出一張熟悉的麵容。


  她居然會想起他?!


  真是太荒唐了!


  白歌戈不允許現在的自己想起他,每當那張英俊的麵容若隱若現地爬在心頭時,白歌戈就毫不留情地將那個罪惡的小泡按下去,搖頭將那張縹緲的容顏在腦海裏搖碎。


  為什麽會突然想起他?

  白歌戈低沉的聲音,透著對自己懊惱的責備。


  那樣無情的人!


  白歌戈心裏冷靜地告誡自己。


  對啊,那樣無情的人有何可留戀?


  白歌戈下意識地用手輕輕撫摸在自己胸口那厚重的槍傷上。現在用力按一按都還能感受到疼痛,可是她怎麽這麽快就忘了自己當初信誓旦旦的恨意呢?


  白歌戈搖頭苦笑。


  但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過了那麽久,他在她心中的痕跡似乎並沒有被成功的抹去。


  現在的她,還是會因為那樣一絲一毫的蹤跡就輕而易舉地想起他的音容笑貌。


  白歌戈緩緩將手從傷口上拿開。


  有些好奇,今天她問到的那股熟悉的木香從何而來。


  她對氣味不算特別敏感,但是對於令子爵身上獨有的淡木香味卻特別的情有獨鍾,就像對他這個人一樣。


  過了這麽久,她還是能從萬千龐雜的氣味中嗅出那一股獨特的味道。


  是她聞錯了嗎?是她在昏迷中產生幻覺了嗎?

  他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令君權又怎麽可能讓自己唯一的兒子以身犯險?

  白歌戈搖頭苦笑,翻身蜷縮著寫四肢縮成一團,讓自己完全被包裹在寬厚的外套中,最後再用力地吮吸那若有若無的淡淡木香。


  或許,這木香其他人也有吧!

  白歌戈在心裏悄悄地安慰自己,再一次深呼吸用力地嗅著外套上殘餘的氣味。


  第二天一早,白歌戈下樓的時候,項予銘就已經等在了樓下大廳。


  看項予銘和白震庭手邊已經見底的咖啡杯,可以看出這兩人坐在這裏已經聊了好一會兒了。


  看著白歌戈走近,項予銘扭頭露出大白牙衝著白歌戈嗬嗬一笑。這樣的項予銘還真是傻得沒了精明樣兒。


  白歌戈真的很難將這樣的項予銘和決斷時篤定堅決的項予銘聯係在一起。


  白歌戈走近,對項予銘的笑不客氣地回了一記白眼,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白家的門是出了名的難進,一是因為要保護小白刈的安全活動空間,二來也是白震庭確實不是一個好客的主。


  自從白歌戈回來之後,還是第一次這麽早見到家裏有外人。


  而真正讓白歌戈意外的是白震庭的態度。


  感受到自己小寶貝的安全領悟被侵犯,白歌戈的語氣裏下意識地摻雜著警惕。不過項予銘還沒有說話,白震庭反而倒先開口了。


  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一邊,白震庭一雙精銳的目光落在白歌戈身上,聲音無威嚴地說道:“早上堂裏的例會看來你是又忘了吧!”


  經白震庭這麽一提醒,白歌戈這才恍然,一臉驚詫地看著白震庭,心虛地迅速收回目光,起身就準備離開,卻又被白震庭威儀聲音叫住:“現在去還有用嗎?”


  白歌戈的動作一滯一臉無奈地看向白震庭。


  白震庭對白歌戈同樣的無奈,“身為一堂之主,你看看你什麽時候有過堂主的樣子。”


  白震庭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還是白歌戈被他押回來推上堂主之位以後,他第一次這樣不滿白歌戈這個堂主。


  不過這個不滿也不是空穴來風。因為就在剛剛,白震庭從項予銘那裏聽到了一個很是滿意地捕狼計劃。


  既然項予銘能讓那匹凶惡的狼引到溝裏,他也終於真正相信了項予銘的能力和才華。隻要能將令家扳倒,不論什麽要求白震庭都能接受。


  所以一聽完項予銘的計劃,白震庭幾乎毫不猶豫就同意了項予銘的所有條件和要求。


  白震庭精亮的目光在項予銘身上掃過看向白歌戈,語氣不鹹不淡地說道:“我看你也是燒了高香,瞎貓碰見死耗子才遇到一個好的幕後軍事!”


  白震庭歎出一口氣,無奈地看了一眼雲裏霧裏的白歌戈起身離開了。


  白歌戈不知道白震庭怎麽突然對項予銘態度轉變這樣大。但是她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忘了堂裏例會的事。


  昨晚,伴著那淡淡的木香,她真的睡得出奇地沉,做了一個美美的夢。真的很久沒有那樣安心熟悉的感覺了,是她的心裏作用,還是真的是香的作用。


  這個問題白歌戈沒有時間再去糾結,看著白震庭離去的背影,白歌戈心虛地湊到項予銘跟前問道:“例會的事,你都解決了嗎?”


  白歌戈有些心虛地看著項予銘,不過挺白震庭的口氣,應該沒什麽大礙了。隻是她比較好奇,項予銘這個無名無分的幕後軍師到底是怎樣解決的。


  項予銘低頭看了一眼白歌戈,淡定地點了點頭。在白歌戈好奇探尋的目光下挑了挑眉說道:“我讓秘書把例會取消了。而且是……永遠!”


  “永遠?!”白歌戈一臉詫異地看著項予銘。白虎堂怎麽可以永遠取消例會呢?

  這樣的命令怎麽會有人肯信,白虎堂那些老頭又不是傻瓜。


  項予銘看出了白歌戈眼神中的懷疑,嘴角一購,湊到白歌戈耳邊低聲說道:“白震庭老堂主親手簽的文件,你要不要看一看?”


  項予銘得意地挑眉,現在還有什麽要求是白震庭不會答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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