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虛驚一場
從安家出來項予銘哪也沒去
,開著車直奔白家而去。
白震庭沒有想到項予銘會突然過來,但是礙於白項兩家的情誼,白震庭也不好意思將項予銘直接擋在門外。
雖然不知道項予銘此次的來意,但是現在白歌戈和布裏斯托的事兒已經成了定居。很多事情他一個長輩,也不能過多的參與。
沉默一陣,白震庭讓人將項予銘請了進來,一麵讓人打電話給了白歌戈。
不過白震庭的想法顯然是多餘的,因為項予銘根本不是衝著他來的。
項予銘直直地奔著小白刈去了。
雖然項予銘已經見過小白刈,但是此次這樣單獨為他而去,還是很讓人不解。
白震庭不安地從書房裏走到嬰兒房,卻見項予銘和小白刈竟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項予銘回頭,看到身後的白震庭站起身對著白震庭禮貌地笑了笑,問候道:“伯父。”
白震庭看著項予銘,點了點頭,說道:“聽說你要去亞洲基層實習是嗎?”
項予銘神色微微一頓,訕訕地笑了笑,說道:“不去了。”
“不去了?”白震庭有些驚訝。
為了避免後麵的尷尬,讓項予銘暫時到亞洲去,可是他想出來的絕招,怎麽說不去就不去了呢?
項予銘抬頭看著白震庭不卑不亢地說道:“伯父,請您再讓我和歌戈談一次,好不好?”
白震庭看著項予銘臉上的期盼,無奈地沉默。
其實最開始他再看好的就是項予銘,雖然多半是因為項家的權勢,但是項予銘也是他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
布裏斯托他也見過,雖然那個洋小子很會說話,也很會討他開心,但是這麽多年的摸爬滾打總讓他有種不安的直覺。
白震庭神色複雜地看了看項予銘,不置可否,沉默地又轉身走了。
項予銘看著白震庭離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如果能過白震庭和項天兩位大佬這一關,那繼續堅持下去,項予銘還是很有把握的。
白震庭走後,項予銘俯身將小白刈抱在懷裏,看著小家夥如釋重負地笑了笑。
不過白歌戈的這個小不點兒還真是一點兒也不認生。盡管才第二次見項予銘,但是小家夥仿佛已經認得他一般,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裏鑽,還一個勁兒地對著他擠眉弄眼的笑。
項予銘被小白刈那些滑稽的動作和行為逗得樂了。真是想不到,小孩兒居然是這樣好玩的。
項予銘將小家夥高高舉起,懸空在空中的小家夥渾然不知危險,衝著項予銘笑得更歡了。
起初,項予銘也隻是一時興起,想要逗他玩一玩。看著小家夥笑得那樣開心,項予銘就像找到萬金油一樣,屢試不爽地將小家夥舉高高。
房間裏,一大一小的兩人玩得正開心,白歌戈就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了門口。
一推門,正好看見項予銘將小家夥高高舉起的場景。
看著小家夥被騰空舉起,白歌戈簡直嚇得腿都軟了,扶著門,不自禁地驚聲尖叫。
“項—予—銘!”白歌戈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項予銘被白歌戈的尖叫聲嚇得手上動作一滯。
舉著小白刈,愣有一秒,項予銘從白歌戈驚恐的神情中似乎也看懂了她的擔憂和畏懼。
低頭無奈地苦笑,心中的苦澀,一點點蔓延開來。
項予銘將小白刈緩緩放下,抱在懷中,衝著白歌戈勉強一笑,用嘲諷的語氣問道:“怎麽了?怕我會對一個孩子下手嗎?”
白歌戈看著驚魂未定地看著項予銘,聽他這樣問,自己突然也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白歌戈低下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沉默地走進房間,將小白刈從項予銘的手中接過抱在懷裏,扭頭不敢直視項予銘灼灼的目光。
項予銘看著這樣警惕著他的白歌戈,突然覺得自己留下來好像很多餘。
她誰都信,好人壞人,她都信。卻唯獨不信他!
項予銘看著近在咫尺的白歌戈,卻覺得他們兩人的心卻是那樣的遙遠。
項予銘輕不可聞地歎出一口氣,看著白歌戈倉然一笑,自侃道:“不用把我想得那樣壞吧?盡管我長得很高冷。”
白歌戈心虛地看了項予銘一眼,滿懷歉意地低聲說了一句抱歉。
項予銘笑了笑,摸了摸小白刈的頭說道:“小家夥很可愛!”
白歌戈低頭淺笑。
兩人無言地沉默一陣,項予銘率先打破沉默說道:“你一會兒有空嗎?上次我們一起看的那塊地已經批下來了,沒事的話,一起去看看吧!”
白歌戈沒想到項予銘竟然又突然提起這件事,隻是現在情況特殊。他和布裏斯托已經定了,如果再這樣和項予銘出去的話……
白歌戈猶豫地遲遲沒有回答,項予銘也看出她心中的憂慮,強調道:“放心吧,隻是看地,公事公辦!”
白歌戈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是既然項予銘把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她也無話可說,隻好硬著頭皮點了頭。
項予銘在白家吃過午飯之後,和白歌戈一起去城郊看地兒。
兩人一路上麵幾乎沒什麽交流。
項予銘專心開著車,白歌戈依然喜歡看著窗外。兩人各懷心事地沉默著。
去的路上,項予銘心裏一直很糾結。
他依維柯感到白歌戈,他會有說不完的話。他甚至恨不得立馬揭穿布裏斯托那個騙子。
但是現在他手中有的證據也不過是來自龍眼軍團的一紙文書而已。
這樣的我證據太蒼白了。
但是既然不能揭穿布裏斯托那個騙子的真麵目,現在白歌戈和他的婚禮在即。他又應該怎樣才能留住白歌戈呢?
項予銘的心裏不斷地揣摩著這件事,心裏卻始終沒有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
不過令子爵的態度,也確實是讓項予銘大開眼界。
他沒有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比他更絕情的前任!
不過他比令子爵好的一點事,他從來不會讓任何女人為自己生孩子。因為他的良知告訴他,女人生小孩那樣大的痛苦和犧牲,是用金錢補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