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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莫名其妙的感覺

  小孩子!小孩子!

  不過就隻比她大七歲而已,一天到晚都不把她當女人看!

  孟思文憋著嘴,一雙靈秀的眸子,不滿地瞪著令子爵。


  生著悶氣,嘟嘴宣布道:“人家已經二十歲了,才不是小孩子!”


  “行行行,你不是小孩。”令子爵對女生的撒嬌還真無從招架。


  孟思文這麽容易就爭贏了,還真是覺得神奇。


  要是換作以前,令子爵絕對隻是一張冰塊臉。


  孟思文受寵若驚地看著令子爵,莫名其妙地對著令子爵咧嘴一笑。


  難得令子爵的脾氣這樣好,孟思文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一路上孟思文叨叨叨地說個不停,令子爵開著車,時不時地點頭應和著孟思文的話。但其實他的情緒早就飄飛到了千裏之外。


  車子在孟家大宅停下的時候,孟思文感覺自己還有千言萬語還沒說。可是令子爵不知道是真的困了還是裝的,不停地打著哈欠。


  孟思文自然也是看得懂眼神的。雖然意猶未盡,但是好在白歌戈這個勁敵現在已經不在了,以後總還是有機會的。


  孟思文禮貌地和令子爵道別。


  令子爵點頭朝孟思文揮了揮手。


  孟思文看著令子爵就這表現,心裏還是忍不住小小的失望一把。


  不過令子爵好像自己一點兒也沒有察覺。


  下了車的孟思文,不論怎樣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把握住機會。想了想,又繞到駕駛方向伸手敲開了車窗玻璃。


  令子爵不明所以地將車窗搖了下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孟思文。盡管心中還牽掛著別的事,但是令子爵還是盡量耐著性子,麵目表情地看著孟思文。


  孟思文可是在心裏早就想好了套路,車窗搖下來,看著令子爵的完美俊彥就在眼前,孟思文還是小小地垂涎了一把。


  賣萌似地蹲著身子將自己的小腦袋瓜兒,掛在令子爵麵前的車窗上,一臉天真的看著令子爵,問道:“令哥哥,你之前一直是在歐洲呆著,對嗎?”


  令子爵不知道孟思文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實誠地點了點頭,“是啊!”


  “那你在歐洲怎樣和別人道晚安?”孟思文傻笑地看著令子爵。


  就算令子爵再遲鈍,這話也應該這表情加這話也聽明白了。以前在歐洲的時候,付靳言倒是經常在他麵前和金發碧眼的美女們上演吻別這種戲碼。不過他可是一向“潔身自好”的。


  但盡管如此,令子爵可也是老司機一枚,這種被反撩的情況在他身上可是時有發生的。


  可是他對小妹妹可沒什麽興趣。


  累了一天澳洲那邊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處理,所以令子爵也沒什麽心思再和她鬧,笑著說道:“你我現在都腳踏著中華神州大地,咱們還是一切都照著祖宗們的傳統規矩來,天色不早了,你一個小屁孩兒趕緊回去吧!我在這兒看著你進去,我再走。”


  孟思文一聽這話就不樂意。


  撅著嘴本來想耍賴,在磨蹭一會兒。可是一抬眼審視了一下,自己和令子爵之間的距離,好像還挺適合犯罪的。


  孟思文勾起嘴角,手臂一伸,摟過令子爵的脖子湊過去就是“吧唧”一口。


  既然是犯罪,當然是幹完就跑。孟思文終於如願以償地“玷汙”了自己的男神,心裏那叫一個得意。


  在令子爵的臉頰上輕輕一啄,孟思文美滋滋地衝著令子爵粲然一笑,然後鬆開令子爵一溜煙兒地跑進了孟家大宅森嚴的鐵門後麵。


  孟思文這倒是心滿意足了,令子爵卻被孟思文這突如其來的瘋狂舉動簡直嚇出了心理陰影。


  隻是一個吻別而已,令子爵沒想到自己現在竟然已經忸怩得像個娘們兒一樣的無法忍受。


  不知道為什麽每當這種時候,令子爵就總有一種心虛的罪惡感。就好像他曾經承諾過某個人,然後失信一樣的難受。


  可是這罪惡感是哪裏來的呢?


  他又承諾過誰呢?為什麽現在他總是時時會懷疑自己以前過著和尚一般的生活,對任何異性都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


  有時候厭惡小心翼翼令子爵也會衝到酒吧,努力地克服自己這種奇怪的心理障礙,也曾左擁右抱。但是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心反而變得更加空蕩蕩的。


  可能是害怕了那種磨人的空虛,令子爵現在情願一個人待著也不會再去輕易嚐試。


  還有剛剛那個吻。令子爵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孟思文剛才親吻過的地方,還是覺得別扭。


  然後有用力擦了擦臉頰的那個位置,心情突然地就變得沉悶。不期然地,白歌戈那雙明亮的眸子居然不期而然地闖入了腦海。


  令子爵有些驚訝地搖了搖頭,怎麽會突然想起她呢?他們是冤家、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為什麽想起她那雙眼睛的時候,他的心情竟然奇異地清爽了許多?


  令子爵覺得有些費解,為自己這種奇怪的輕鬆而煩躁。


  看著孟家的鐵門緩緩關上,令子爵有些懊惱地關上車窗,用力地踩下油門飛速離開。


  偷偷躲在鐵門後的孟思文一直看著令子爵將車開出老遠,也仍然舍不得收回視線。


  這是她這輩子最最開心的夜晚,沒有之一。


  令子爵快速地飛車回家。布裏斯托果然已經聯係了他好幾次。


  令子爵衝進洗漱間,快速地洗了澡,回到臥室和布裏斯托接了遠程。


  “什麽事,這麽急?”令子爵躺坐在沙發上,發梢還滴答著水珠。


  “有點突發情況,我們好像少算了一個人。”布裏斯托看起來有些焦慮,但是他也隻是一個傳話筒,主要的決定權還在令子爵手裏。


  令子爵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問道:“是哪個項予銘?”


  布裏斯托憋嘴點了點頭。


  令子爵臉上的神情又凝重了幾分。


  上次項予銘將白歌戈帶走的時候,其實他就預料到了。


  看得出來那個項予銘對白歌戈該挺上心的。隻是項氏的實力確實強大。當時令子爵雖然意識到了項予銘這塊絆腳石,但是也沒有下定決心去移。本來還想碰一碰運氣,賭一把,可沒想到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令子爵抿唇沉思一陣,想了想,問道:“現在的情況是怎樣?”


  “那個項予銘好像對那個白歌戈動了真格。而且在我們行動之前,項予銘就已經和白歌戈簽訂了合作協議。最關的問題是,如果白歌戈現在毀約,那麽項氏就能拿到白虎堂接近三分之一的股份。如果項氏介入,那麽我們之前計劃的所有內部掏空計劃全部都阻礙,無法施行。”布裏斯托臉上愁雲慘淡。


  這對他們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令子爵的兩道劍眉越聽皺得越緊。項予銘這樣的介入當時真的是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第一次,他居然被別人槍占了先機。這簡直是失策。


  令子爵沉默一時,問道:“如果白歌戈不毀約,就不能和你協議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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