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一個男人和一個孩子
白歌戈在項予銘的懷裏,幾次想要掙脫,項予銘卻鐵了心似的不肯放過她,圍在四周的手臂也將她圈得更緊了。
剛剛吐過的白歌戈,胃裏全空了,渾身上下也使不上一點勁兒。掙脫不了的白歌戈也隻能縮在項予銘的懷裏,任由宰割了。
白歌戈歎了一口氣從項予銘的大衣裏探出腦袋,抬頭仰視著項予銘,問道:“我真的是那種放蕩隨意的女人,你會怎樣?”
項予銘低頭看著白歌戈,伸手揉了揉白歌戈額前的碎發,聲音溫柔,語氣卻分外堅定,“你不是!”
“那……如果我真的有一個孩子呢?”白歌戈問,目光緊緊地盯著項予銘的眼睛,心仿佛被提到了嗓子眼一般地緊張。
項予銘低頭看著白歌戈,溫柔一笑,“那就叫我爸爸啊,白撿一個便宜不好嗎?”
聞言白歌戈
低頭苦笑,可是這樣真的就好嗎?
白歌戈心煩意亂地閉上眼睛,疲倦地靠在項予銘的身上沉沉地陷入了無底的黑暗。
項予銘眼睜睜地看著白歌戈虛弱地閉上眼睛,感覺懷中白歌戈的身子一軟。項予銘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斂,一把抱起白歌戈,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車上,就馬不停蹄地極速向醫院開進。
而被項予銘趕下車的布裏什托,下車之後也叫來自己的座駕。
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不斷後移的景象,布裏什托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複雜。思忖良久,布裏什托還是拿出電話撥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被接起來,沉穩冷靜地男士聲音傳了過來。
布裏什托聽見這聲音,又想到那個永遠淡靜如水,冷漠如冰的亞洲男子,心中總是莫名地安寧。
聽到回應,布裏什托在這邊應道:“爵,事情發展得讓人有些意外。”
電話那端的男人,五指習慣性地輕扣著桌案,劍眉輕挑,“哦?什麽意外。”
布裏什托沉默一陣,然後說道:“你說的計劃很管用,那個女人果然對你提出來的運作方案很有興趣。但是……我們的洽談被一個男人中斷了。聽那個男人的意思,好像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小孩。”
“一個男人和一個孩子?”這確實讓總是善於操控全局的他感到有些意外。
這樣大的兩個意外,行動之前他怎麽可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呢?
不可能啊!
電話這端的男人,雙眉輕輕擰起,為自己不周密的計劃而暗自責備著自己。
而電話這端的布裏什托還正等候著答案,“爵,我們還要繼續嗎?”
電話這端的人沉默一陣,然後說道:“先暫時停一停,等我弄清楚情況,會再給你回複的。”
“好。”布裏什托爽快的答應。任務被中斷,收了線之後,布裏什托臉上的神情一點兒也沒有輕鬆下來。
而這邊掛了電話得的令子爵,心情更是一點也不輕鬆。
心思一向縝密的他,這次怎麽會漏算這麽大兩個因素呢?
那個男人是誰,還有那個孩子?
這個叫白歌戈的女人,既是靳言的難忘的前女友,現在身邊又無端冒出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孩子!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
令子爵在心中不屑地輕歎,這樣拜金又隨便的女人還真是越來越不稀奇。
隻是這次的行動是他瞞著令君權和付靳言單獨行動的。所以現在收集情報也沒有之前掌管龍炎軍團是方便。
令子爵扶額在腦海裏想了一圈,現在這個關頭確實沒有什麽人可以幫他。
既然這樣的話,那也隻能親力親為了。
令子爵有些疲倦地衝了一杯咖啡,然後打開電腦,伸了個懶腰就開始幹活了。
令子爵在計算機當年也是一個絕對的天才。當年在阿富汗的時候,他可是跟著戰地黑客學了不少實用幹貨。後來自己自學了這麽多年,一般的網站內部係統,他也是可以隨隨便便的遛一遛的。
布裏什托說白歌戈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孩子,那他就先從那個男人入手好了。
令子爵去白虎堂常年合作的媒體網站都逛了逛。再根據布裏什托傳來的照片很快就確定了那個男人的身份。
“項予銘……項氏財閥順位繼承人……”令子爵叫項予銘的所有報道一一找出來仔細瀏覽。但是整個網站卻也很難找到一份關於他的完整的信息。
項予銘的信息就像他處理布裏什托的背景信息一樣,也被黑客及時清理得幹幹淨淨的。
令子爵輕輕抿了一口咖啡,對著電腦冷笑一聲,“狡猾!”
項予銘的什麽確定了,但是至於布裏什托口中的那個小孩,令子爵確是無論如何也查不到一點消息。
為什麽這個孩子的信息比那個項予銘的更加神秘呢?
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隱情?
令子爵在心裏畫了一個大大的問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令子爵總覺得這個白歌戈很熟悉,但是再往下想卻又是一片空白。
真的是因為靳言的關係,所以他才對她感到熟悉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要不要試著從靳言那裏套一點信息過來?
令子爵氣餒地關上電腦,將自己心中的計劃在心裏又仔細地過了一遍。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計劃確實完美,這一定是打擊白虎堂最有力的致命打擊。
熟話說擒賊先擒王,這一次,他就要一次性先拿下白歌戈這個“虎頭”。
可是項予銘和那個孩子的出現到底會不會幹擾這個計劃的進行呢?
令子爵憂心忡忡地輕揉著太陽穴。躺
在床上整夜輾轉難眠。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令子爵就急不可耐地衝進了付靳言的房間。
因為今天一早,公司有一個早會,所以付靳言起得也挺早。
當令子爵進來的時候,付靳言已經在洗漱了。
聽著門外有動靜,付靳言從洗漱間探出頭來,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令子爵不由地驚歎道:“這麽快?”
令子爵沒有回答,從門邊走到洗漱間,斜倚在門框上。看著鏡子前,忙前忙後,又是刮胡子有事噴香水自戀的付靳言,令子爵突然饒有興致地說道:“靳言,你說你會不會被帶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