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正式上任
白震庭當然知道白歌戈不會輕易屈服,但是他手上卻握著王牌。
杠上花重情重義,她可以背叛他這個主人隻忠於白歌戈。自然白歌戈也不會輕易辜負她。隻要白震庭死死地握著白歌戈的這一軟肋,就不怕她不乖乖就範。
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身心俱疲的白歌戈回到房間,打開角落裏的地燈,看著已經熟睡的小家夥,淚水不禁再次上湧。
回想起,剛才車上的談判,白歌戈心力交瘁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為什麽要讓她做那樣困難的二選一?
在杠上花和白刈之間,她又怎麽可能做得出選擇呢?
滴滴答答的淚水一滴滴滾落在小家夥的稚嫩的臉上。熟睡的人兒,輕微晃動著腦袋,眼皮輕輕顫動,然後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白歌戈伸手輕輕將小家夥抱在懷裏,不舍地一遍一遍親吻著他的臉蛋兒。
多年以後,再次回憶起這個痛苦掙紮的夜晚,白歌戈不得不承認,在最痛苦的夜晚,她的腦海裏隻有那一個熟悉而又偉岸身影。
白歌戈剪掉了及肩的長發。第二天一早,一頭利落短的白歌戈穿著黑色西裝,出現在了白震庭的書房。
一夜未眠的白歌戈氣色並不是很好。但是那精致的五官和這幹練的職業裝以及她周身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都讓人挪不開眼。
此刻現在白震庭的書房,她安靜地沉默著,最後還是屈服於命運。
白震庭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白歌戈,嘴角噙著微笑,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是他白震庭接班人的樣子。
上午十點,白震庭和白歌戈乘坐著加長林肯,準時來到了白家祠堂。
這個臨時打見麵會是今天早上才傳達下來的,所以白虎堂的領頭人並沒有到齊。但是提前兩個小時傳達下來的命令,能來這麽多人,白歌戈已經很滿意了。
至少她這個新堂主正式上任第一天,沒有爆出沒人捧場的大冷門!
白虎堂的氣氛比白歌戈想象得要好。他們都是白老爺子,也就是白歌戈父親那一輩培養起來的後人,和中堅力量。現在看來白老爺子確實很有眼光。
所以現在白虎堂這樣齊心協力,內外一致地團結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為對令家的同仇敵愾。
所以白歌戈上任能這樣輕鬆地解鎖第一關,完全是基於至少她刺傷令子爵讓龍炎軍團受到重創的那一點誤打誤撞的功績。
可是多麽諷刺呢?白歌戈口口聲聲說著與令子爵劃清界限,可是現在她想要站起來的資本卻也是他給她的。
簡單的講話之後,這個臨時的見麵會就結束了。
見麵會之後,白歌戈一行人又轉入了祠堂後麵的會客室。現在白歌戈當起了聽眾,靜靜地聽著來自白虎堂各個部門負責人的介紹。
其實雖然他們是黑道組織,但是他們也是要看經濟運行才能生存下去的。
所以白虎堂的機構體係設置複雜,但是總而言之也就分為兩個方麵。
說得通俗一點兒,就是一部分人負責掙錢養家,一部分人負責強身健體!
其實這樣的模式和令氏差不多。隻是令子爵他們是明目張膽地開公司做企業。而龍炎軍團作為一個私人軍事化組織一直藏於暗處而已。而白虎堂卻是相反,他們以黑道力量而聞名,對外主要靠宣傳自己的武裝力量掙吆喝,而市場方麵他們就做得比較低調。
聽了一天的匯報,下麵的人換了好幾批,可是白歌戈卻絲毫沒有倦怠。始終精神飽滿地聽著下麵人的匯報,拿著紙筆時不時地記上一兩筆。
坐在一旁旁觀的白震庭雖然表麵上沒有言語,可是心裏卻早就偷著樂來了花。
盡管是被逼的,但是白歌戈總算是開始對白虎堂的事上心了。看來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沒有白費。
臉上泛起笑意的白震庭滿意地站起身,悄悄地從後門走了出去。
白歌戈也不知道白震庭到底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她專心地聽著匯報,就連中午飯也是和大家一起吃了個盒飯就草草解決。
等最後一個人匯報完之後,都已近黃昏了。白歌戈看得出來,下麵這些人也已經累了,所以就先讓他們離開,自己則繼續將今天了解到的所有情況和信息細細地整理和歸納起來。
這樣看來,白虎堂這幾年在澳洲發展得相當不錯。白虎堂的市場經營範圍不僅涉及賭場、高利貸、毒品這些黑暗產業現在也在慢慢地向海港、運輸等能見光的產業轉移力量。
總體來說現在白虎堂的經濟實力還是很不錯的,可是比起令氏他們還是差得很遠。
這或許也是白震庭和項氏財閥合作聯姻的原因吧!
細想著這白虎堂裏一環扣一環的緊張局勢,白歌戈也不由地覺得棘手。
其實白震庭同樣也是逼不得已的。如果他是白震庭或許她也會這樣做吧!畢竟令氏已經用行動向他們宣戰,並沒有給他們任何準備的時間。
隻是令氏那樣迅速地宣戰卻是白歌戈意料之外的,這難道也是令子爵的意思嗎?
他們的人竟然直接追到了澳洲對他們進行打擊,看來也是自殺式的報複。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這麽快就到了廝殺的地步了嗎?
微微愣神間,白蘭戈一身淑女裝踩著高跟鞋緩緩從外麵走了進來,犀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坐在主位的白歌戈。
白蘭戈身上的怒火正盛現在看著白歌戈這賤人這樣悠閑地坐在老板椅上,心中不由地憤恨。
白歌戈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神來,看著眼前一身怒氣的白蘭戈不由地勾起嘴角,“白二小姐,今天約會得怎麽樣?”
白歌戈不說還好,她一提起這茬兒白蘭戈心裏就來氣。
明明是她要聯姻現在居然讓她去假冒她代替她和項家那個小子約會。代替她約會也就算了,可是今天見到項予銘本人她知道,之前她見過的不過是項予銘用來推脫的一個擋箭牌根本不是他本人。今天一見到本尊,她就嫉妒。
為什麽那麽好看的人她總是攤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