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驚險萬分
杠上花點了點頭,也沒多問就下了逐客令將白淺請了出去。
杠上花在房間裏打轉,真是個傻歌戈。杠上花無奈地又拿出了令家別墅的地形圖,仔細地研究了起來。
從地圖上來看,隻有從陽台切入才是最好最隱蔽的方法。
可是陽台被封了,她又進不去。而且之後她也有再去令家探究過。大情聖令子爵可是每天晚上都守在白歌戈的床邊呢?她哪裏有什麽機會可以進去啊!
杠上花看下地圖有些犯難。
要不然她想辦法製造點事端,用調虎離山之計將令子爵晚上從白歌戈身邊支開?
思來想去杠上花覺得這個方案確實可行。
可是接下來在令子爵上下班的地方蹲守了幾天,竊聽了幾天令子爵的通話之後,她覺得想用這種方法還真是不可能。因為咱們的大老虎,晚上九點以後到第二天六點以前不論發生什麽都是不可能離開那棟別墅的!
杠上花將頭上的耳機摘下來扔到一邊,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令子爵!白歌戈!我杠上花上輩子是欠你們的啊!”
要不然她自己先逃了吧?!
白歌戈依然沒有等來杠上花。她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但是白淺告訴她杠上花安全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白歌戈緊鎖的眉頭都沒有再舒展過。如果再不走她就走不掉了。
但是無論如何白歌戈覺得自己也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熟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所以現在白歌戈隻有一有機會就會利用白淺來看望她的時間打聽關於令子爵的事。
“他出去了嗎?”白歌戈問得小心翼翼。
白淺一怔,“他?”
“就是令子爵。”盡管白歌戈很不願意從自己口中再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白淺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在書房。”
白歌戈突然又問不下去了,她們之間的對話,她也會告訴令子爵嗎?
白歌戈陷入自己的沉思,卻沒有注意到神情恍惚的白淺將茶水撒了一桌。
白淺像打太極一樣,彎彎繞繞有意無意地回避著白歌戈打聽的關於令子爵的事。
她覺得她似乎錯過了最好的時機,難道令子爵和白歌戈又要舊情複燃了?
不,這絕對不行!
白淺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不得已的時候她還是撥通了那個很久沒有觸碰的底線。
“喲,白大小姐!”白蘭戈陰陽怪氣的聲音白淺早已習慣。
“有件事我們可以商量一下。”白淺單刀直入也不想和她多扯什麽廢話。
白蘭戈看了看自己剛剛做好的紅色指甲,慵懶地地說道:“幾個月前你可就把我們之間的合作給撕毀了。”
白淺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心裏又開始猶豫,“不想談就算了。”
“這麽著急?可是你知道一個人不是也不能將白歌戈從令子爵的眼皮子底下給送走嗎?”白蘭戈得意的懶笑。
白淺心中一驚,“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千方百計地想接近令子爵,想爬上他的床,而我的傻姐姐卻什麽也不知道一如既往地信任著你!”白蘭戈語氣輕鬆,卻讓白淺渾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微微發顫。
她怎麽會知道這些?!
白淺像是著了魔一樣,“啪”地一聲掛了電話。掛了電話以後,白淺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才驚覺自己早已滿頭大汗。
白淺恍惚地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白蘭戈的聲音也像是夢一樣,遙遠而又縹緲似有似無地回蕩在耳畔。
白淺伸手在鏡子麵前晃了晃,真的像夢?
不,不是的!白蘭戈是真的都知道了,對嗎?
沒及多想,白淺一個響亮的巴掌,自己打到了自己的臉上。
隨著自己右臉火辣辣的燒痛,白淺的淚水順著臉頰無聲地往下流。
怎麽辦?!
白淺慌亂得無法自處,門外卻突然想起了敲門聲。嚇得白淺胡亂地抹了抹淚水,謹慎地衝著門口問道:“誰?”
“是我,管家。”
“哦,什麽事?”白淺心裏忽地鬆下一口氣來。
“表小姐樓下有您的電話。”管家在門口恭敬地回到。
電話?!
白淺心尖猛地一顫,一把拉開門,猛地往樓下衝去。
白淺衝到樓下的時候,沒想到付靳言竟然站在電話旁。最讓她震驚的是,電話的聽筒竟然握在他的手機!
白淺感覺兩腿發軟,就在站在樓梯口,看著付靳言拿著電話的背影,不敢上前,也無處可藏。
白淺眼角濕潤,站在原地發蒙。付靳言卻忽地轉過身來,舉起電話在她麵前晃了晃,笑著問道:“你的電話嗎?已經掛了!”
白淺心中又是一怔,已經心灰意冷的心突然又死灰複燃一般地燃了起來。
她亦是衝著付靳言尷尬地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說道:“掛了嗎?看來我的速度挺慢的。”
付靳言卻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順口說道:“這個電話重要嗎?需不需要再打回去?”
說著付靳言就在屏幕上翻找著來電顯示。
見狀白淺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搶過付靳言手中的聽筒說道:“一個死纏爛打的男同學而已,一點兒也不重要,我本來就不想接的。”
白淺一麵笑嗬嗬,一麵將電話聽筒放了回去。
付靳言聽白淺這麽一說也就放心地點了點頭,“好吧,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多管閑事了。表小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白淺臉上堆起禮貌的微笑,用目光將付靳言送走。
看著付靳言消失在了拐角,白淺趕緊俯身將之前的通話記錄和號碼全都刪除了。
回到房間白淺不放心地又撥通了白蘭戈的電話。
但是電話那邊卻再沒有人接了。白淺有些緊張地慌神。一屁股跌坐在床沿上,腦中一片空白。
她這一天、這幾個小時真是像做過山車一樣,一顆心一會兒在山尖一會兒又沉入了忽穀底。白淺心累地摸著心口大口喘著粗氣。
是夜,當令家別墅完全籠罩在黑暗之中的時候,白淺悄悄地從房間裏溜了出來。屋外有輪崗的哨位,所以她不敢開燈。一個人摸著黑在客廳裏四處尋找著什麽。
她記得孟思文告訴過她,白蘭戈曾經讓她在客廳裏放過監控。白蘭戈所知道噠一切會不會和這個監控攝像頭有關?難道除了客廳別的地方也有嗎?
書房裏?她的臥室?還有白歌戈的臥室?
光是想想白淺渾身的汗毛就一根一根地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