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撓癢癢
令子爵伸手揉了揉白歌戈的發頂,情不自禁地淺笑起來,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白歌戈回頭望著令子爵甜甜一笑,兩人沿著人工湖慢慢散著步。
現在他們兩人隻要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關於孩子,關於胎教,關於未來。
白歌戈說,不論男孩女孩,一定要學一點功夫防身。令子爵看著她,點點頭,說,好。
白歌戈說,孩子以後要當藝術家,這樣比較浪漫,比較討異性歡心。令子爵看著她點點頭,說,好。
白歌戈說,孩子小的時候還是要應該像爸爸一樣學一門樂器,以後遇到不開心的時候還有能彈鋼琴討自己歡心。令子爵看著她,說,好。
……
一整個晚上,白歌戈和令子爵沿著人工湖有了好幾圈,就把這個還不好一個月的幼小胚胎一輩子的人生都計劃得天衣無縫了。
白歌戈看著令子爵溫柔的目光不禁傻笑起來,“你怎麽老說“好”,你就沒有你的意見和看法嗎?”
令子爵輕笑一聲,說道:“有意見也沒用,現在是老婆最大,媽媽最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白歌戈看他這一點也不積極的借口,不由地嘟起嘴來,“你這哪是當爸爸得罪樣子?分明就是想坐享其成,看著我一個人使力唄!”
令子爵被她這小算計都得“噗嗤”一笑,在生兒育女這件事上哪裏是一個人努力就能成的。
令子爵緊盯著白歌戈傻笑,看得白歌戈心裏直發慌。不安地問道:“你這是什麽表情?”
令子爵將白歌戈輕輕帶入懷中,在她的耳邊壞笑著說道:“既然老婆大人忘了我出的那份力,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再讓老婆大人重溫一下?”
令子爵一邊壞笑著,手還一邊不老實地再白歌戈身上胡亂摸索著。
白歌戈一臉羞紅的拍掉令子爵不老實的手,沒好氣地幹瞪了他一眼,調笑道:“前幾天還說為了兒子什麽都能忍,這會怎麽就變成餓狼了?”
“本來是可以忍的,但這不是因為老婆大人忘了我的功勞了嗎?”令子爵其實就是想逗一逗白歌戈。可哪裏知道這一逗弄居然還真的就引火上身了。
手碰到柔軟處,下身立馬就硬挺起來。令子爵還真是在心裏鄙視自己那沒出息的樣兒。起初還想試試自己的控製力,假裝擺出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可哪知白歌戈還真是個不怕事兒的主。在他懷裏左恍右動的,一點兒也沒給他一個良好的熄火環境。
白歌戈可能是最近睡得久了,腦袋也睡得遲鈍了,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令子爵的異樣。不安穩地在令子爵懷裏來回蹭了蹭,最後還是無奈地將背對著令子爵,撒嬌道:“我中間的脊梁骨那裏好癢,你幫我撓撓!”
令子爵看著白歌戈正對著的背,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哭喪著臉,猶豫著將手伸進白歌戈的衣服裏,一下接一下給她撓著。
撓癢癢就是這樣,這裏撓一下心周圍也就跟著一起癢了。白歌戈有些無奈地又往令子爵懷裏靠了靠,指揮道:“往左邊一邊,再下麵一點,再下麵一點。”
白歌戈感覺到令子爵溫熱的大掌在自己的背上一寸一寸地挪動。
癢癢都撓完了,也不見著大手從她的衣襟裏伸出來。反而還囂張得往下又伸了伸。令子爵的手一路遊走到白歌戈胳肢窩的時候,白歌戈怕癢地一把夾住令子爵的大手,嘻嘻一笑,揪住令子爵的大手,回頭正要找他算賬,他卻先發製人的立馬捉住了她的唇。絲毫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手上的第二波溫熱又進攻了過來。
令子爵的大手在白歌戈的胳肢窩附近遊走,白歌戈本來就是一個怕癢的人,這會兒被他這麽一捉弄,身體很誠實地又往令子爵地懷裏靠了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魔掌,可沒想到他倒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白歌戈的唇被令子爵封住,在輾轉之間支支吾吾地哼唧著:“……癢……癢……子爵……”
就算這會兒白歌戈知錯地求饒,但是令子爵那裏可是覆水難收,沒有一點退卻的意思。
過去的一周他可真是過得跟個和尚一樣,整天美人在懷還不停在心裏念經熄火,過得清心寡欲。好不容易他勸服了自己,可這會兒她又自己送上門來,那可就不能怪他咯!
令子爵體內的洪荒猛獸像是全都被釋放出來一般,唇齒間不依不饒地不斷地往深處探索,仿佛要將白歌戈吸進肚子裏一般。
白歌戈精神懶散,幸福令子爵唇間的索取都已顯得費力,更何況現在他還手嘴並用,簡直讓她分身乏術。
白歌戈被令子爵這頭猛獸吻得七葷八素的,又被他用手這麽一挑逗,更是連連求饒,兩隻手緊緊地抓著令子爵的胳膊,連聲道:“……癢癢癢……哈哈……我錯了……錯了……啊……哈哈,我錯了……”
令子爵知道白歌戈怕癢的命門每一處都拿捏得恰到好處。白歌戈真的是求饒都找不到空隙。
兩人正在嬉鬧間,白歌戈突然覺得身後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遠遠地看見白淺靜靜地站在離他們不到百米的地方。
因為夜色朦朧白歌戈看不清白淺的目光,但是隔著那麽遠的距離她卻能感受到白淺周身散發出來的敵意。
隻是那麽一瞬間,白歌戈心中一驚急急忙忙用力一把推開令子爵,回頭看向白淺,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