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不需要堅強
白歌戈和令子爵雖然已經是夫妻但是白歌戈卻一點也不了解令子爵。此刻看著他這樣嚴肅的樣子,心中竟然生出一絲怯意。
腦海裏不停地搜索著讓令子爵高興的方法,但是這腦子就跟生鏽了一般,轉都轉不動。愣了半天,一時無計可施,白歌戈決定就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美人計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白歌戈幹脆來了點狂放的,“跐溜”一聲,一把將自己身上薄薄的真絲睡衣撕掉。
本來背對著白歌戈的令子爵聽到這一聲響,立馬回過頭來。本來還以為這小妖精又生出什麽事來,結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身“輕鬆”的小妖精給撲倒。
“你……”令子爵被這突如其來的福利弄得眼前一花,竟然手足無措起來。
“你不是說你什麽都不缺。讓我以身相許嗎?”白歌戈魅惑迷離的雙眼牢牢鎖住令子爵的雙眸。“我這個人從來不賴賬的,昨天是我的錯,我現在就還賬!”
說著就幹脆利索地在令子爵的唇上吧唧一口,吻了下去。
嚐到甜頭的令子爵強忍著笑,左手支在腦後,調侃地說道:“你還知道錯了啊?”
白歌戈認錯態度不是一般的好,一看令子爵要繼續跟她嘮叨了趕緊用一張甜得抹蜜的柔唇堵了上去。
送到嘴邊的肥肉令子爵怎麽舍得放棄?一個反轉將白歌戈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罷,等她這以身相許完了之後再跟她好好算賬,這樣想著令子爵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奸笑。
一大早就劇烈運動真的很消耗體力。一場惡戰下來,兩人都是筋疲力盡,白歌戈求饒地推開令子爵,渾身無力卻又還不忘調皮地拍著令子爵光裸的肩頭調侃道:“怎麽樣?我夠有誠意吧?”
本來也是一身疲倦的令子爵你聽這話,不禁失笑起來。他的小妖精還真是特別,從第一次她要了她的貞潔她沒有吵鬧而是一臉灑脫地溜掉到現在這般壞壞地調侃。她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明明是技巧很生疏還非得把自己偽裝成老司機。這丫頭,怎麽逞強得那麽讓他心疼呢?
令子爵將臉深埋在白歌戈的頸項間,深深地吮吸,他要牢牢地記住專屬於她的味道。
“啊!你幹嘛?好癢啊!”白歌戈被他這麽一逗,怕癢地往後縮了縮。
令子爵看著她那又驚又羞的模樣覺得她真是可愛,輕輕地笑道:“你不是讓我懲罰你嗎?”
“唉,真是小氣。”白歌戈對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任由他繼續實施他的“懲罰”。
“知道我小氣為什麽還要和別的男人出去?”令子爵依然將頭埋在白歌戈的頸間聲音卻冷了幾分。
“男人?”白歌戈皺了皺眉?“慕一?”
聽到這個名字令子爵忽地將頭抬起用目光示意白歌戈好好跟他說說這件事是。
看著令子爵真有深究的意思白歌戈還真是有些頭痛。這個要怎麽解釋?她和慕一能有什麽關係。真沒想到他作為一個將軍肚量居然這麽小。雖說是宰相肚裏能撐船但這將軍和宰相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吧!
在令子爵逼視的目光下,白歌戈心裏越發慌亂,一把推開令子爵從床上蹭起來,抓起床尾的浴袍裹在身上,“你還沒吃早飯吧?你一定餓了!我去給你端早飯。”
“回來!”令子爵想白歌戈伸出鐵臂,輕聲說道。
白歌戈看著令子爵深情的目光心裏更是不知所措了。剛才明明還冷得像座大冰山這會兒居然這麽溫柔,肯定有陰謀,不行,不能過去。
這麽一分析白歌戈更加堅定了虎口“逃生”的主意。“我……我……我還是去拿早餐比較好!”說完轉身就欲奪門而去,可剛走出一步,腳下卻出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一向能忍痛的白歌戈都忍不住地驚聲叫了出來:“啊!”
“歌兒?”眼看著白歌戈精致的五官吃痛地皺成一團令子爵才恍然想起地上昨晚他打碎的一地玻璃碎片。
不及多想一個鯉魚打挺似的極速翻身下床,一個箭步跨到白歌戈麵前。握住她的腳掌一看果然深深地嵌入一塊玻璃碎渣,傷口處正源源不斷地向外冒著血注。白歌戈疼得臉色蒼白,額上密密麻麻地滲著細汗。
令子爵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但是此刻的他卻是慌亂得腦中一片空白。一把裹上睡袍,跑起白歌戈就往門外衝。
“來人,備車!”令子爵一邊大喊一邊抱著白歌戈直往車庫的方向跑去。
“沒事啊,你忍著點!”令子爵緊緊地抱住疼得麵色蒼白的白歌戈,用手不停地揉摸著她額前的碎發安慰道。
白歌戈知道他擔心,所以一直強忍著痛,不肯哼出一聲。緊咬的牙關咯咯作響,令子爵看著這樣堅強要強的白歌戈心都快碎了。兩手摟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帶至自己胸前而後俯身用力地吻住白歌戈的密唇。
白歌戈的注意力漸漸被令子爵唇齒之間的綿分散,腳上的疼痛也不像剛才那樣強烈。她的唇漸漸被令子爵撬開。進入白歌戈唇內的令子爵像是進入一番新天地一般。剛剛被她用貝齒擋在外麵那麽久與她纏鬥半天終於撬開她的貝齒令子爵卻感到吻到一陣血腥。
“歌兒……”令子爵的眼眶竟然有些濕潤了。他又將她樓得緊了幾分,兩隻鐵臂牢牢將她圈在自己懷中,柔聲道:“沒事的,痛的話就叫出聲來,哭出來也行。別憋著。”
白歌戈看著他,蒼白的麵上勉強擠出一笑,一字一頓地說道:“忍得住!”
“不需要忍,在我麵前你不需要這麽堅強,不需要忍得這樣痛苦。”令子爵下頜抵在白歌戈的額上,“有我在,以後你都不需要這樣堅強!”
聞言,白歌戈蒼白一笑。真是美好的空頭支票,差一點她就又信了呢!一滴熱淚從眼眶中滑出,滴落在令子爵的胸前的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