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狙擊手
夜色,全國最大的地下會所
在這裏,唯一的規矩,就是錢!白歌戈在門口,出示白金的邀請卡,侍者立馬恭敬的帶領白歌戈進入一個房間。房間內是家居似的客廳裝潢,但純水晶的吊燈,英倫皇室風的沙發和馬海毛桌布,無一不顯示著奢侈。
“小姐,要點些什麽?”侍者問道。
離九點還要半小時左右,白歌戈要了幾瓶龍舌蘭和白蘭地,都是度數較大的那種,度數低的喝起來沒意思。
酒很快就送來了,白歌戈為自己倒了杯龍舌蘭,一邊喝酒,一邊弄著手機。很快,已經九點多了……隻是,她要等的人還沒到。
他們一向對蹭吃蹭喝很積極,今天怎麽了?u盤的事已經讓她頭疼了,特工組織資料庫遭襲,偏偏她的那份資料被搶,真是……會不會太巧了!不但如此居然還落到了上將的手裏!她區區一個特工雖然都是為國家做事的,但是背景不太想讓別人知道!
現在有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心中滋生,會不會消息是假的組織內有人在針對她!白歌戈看了眼,手機,已經,十點多了,他們怎麽還沒到?白歌戈感到一絲不對勁!
她的包間是在五樓,即使組織的人,也不敢在“夜色”隨便動手。所以,至少她在這是安全的,那麽,最近的擊殺地方是在——“夜色”門口!
白歌戈靠近窗口,輕輕掀起窗簾的一角,這個時間正是人來人往的高峰期,有幾個保鏢不稀奇,但有幾個卻躲在角落緊盯著門口,不遠處的大樓上,一個小小的,轉瞬即逝的反光引起白歌戈的注意,那是狙擊手。
她在組織活動的時間不長,大多都是接了任務後就離開,如果說組織裏想要她死,而又有這麽大陣勢的,就隻有“他”了。
難道被發現了?她的那些狐朋狗友也都是組織的人,通常這種情況,白歌戈隻求別落井下石就夠了,更別說什麽幫忙了!
她不可能一直在這不出去,和那些人硬碰硬是不可能了。
白歌戈走出了房間,隻要是在“夜色”,她就是安全的,至少這點給了她充足的準備時間。如果正門沒辦法,那就隻好想些其它路了。
“夜色”整個呈凹字形,很大,四周都被布了狙擊手,沒有一絲破綻,的確是他的風格,這可就麻煩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夜色”的每一個顧客都來曆不凡,隻要能混入其中一個,那麽即使被認出來,他也不敢隨便動手。
白歌戈進入包間,先不著急,真正的午夜才剛開始!
白歌戈撥打內線電話,讓侍者送了件衣服和一包煙上來。房間內,煙和酒的味道混合著,白歌戈換上衣服,獨自坐在那,換上了侍者送來的紅裙,一條腿在另一條腿上,黑色恨天高上的小腳一晃一晃,慵懶的姿態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而在“夜色”頂層的那個房間內的大屏幕上,正直播這一畫麵,搖晃的紅酒杯,男人冷毅的薄唇,向上勾起,換衣服的畫麵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他真是越來越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了,我的……小野貓!
白歌戈漸漸覺得房間裏有些熱,這不應該,夏天已經接近尾聲,不該這麽熱了,更何況,每個房間都有隱形式的空調。
體內的燥熱越積越多,白歌戈到房間的洗手間裏一看,小臉紅撲撲的,白歌戈想起來了,她之前回來後又喝了點酒,應該是她出去的時候,被人在酒裏下了藥,明顯是被下了藥。該死,不是組織的人,組織的人還沒本事在“夜色”下藥,那究竟是誰?
白歌戈喘息越來越重,已經開始神誌不清的撕扯身上的衣服了。但白歌戈還是堅持到門口,將門反鎖起來,至少,現在屋裏還是安全的。
門鎖好後,白歌戈又走到浴室,花灑噴出的冷水打在身上,薄薄的布料立馬貼在身上,勾勒出身體讓人血脈噴張的曲線。
另一邊的令子爵看著視屏,滾動了一下喉結,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龍焱名義上是隸屬國家,但實際上,經過令家幾代的發展,已經是令家的私屬軍隊了。
而令子爵,雖然在軍隊裏,但是幾乎不受上級控製,作為帝國最年輕的上校,令家繼承人,擁有的不僅是龍焱總指揮的身份,還有令家所有的企業和財產。令家除了擁有龍焱這個王牌軍隊外,還有其他私人軍隊,如果僅靠當兵這點工資當然不夠,所以令家也利用職務之便,建立其他商業機構例如說——夜色!這也是他今天為何在這的原因。
這隻小野貓,既然遊戲開始了,那就沒有喊停止的資本!
白歌戈隻覺得身上反而更熱了,冷水已經沒用了。
“嗚……”白歌戈開始下意識聲音,眼前的東西已經開始模糊了,現在她隻想要更冷的東西,連浴室的門什麽時候開了都不知道。一雙大手將她攔腰抱起。
看白歌戈看不清來人,卻下意識的環住令子爵的脖子,身子在他胸懷裏不斷亂蹭。令子爵伸出誘人的紅舌,在嘴角遊蕩一番,眼神越發深沉,像是一頭威猛的雄獅盯住了獵物一樣。
而白歌戈看見那紅舌,隻覺得喉嚨越發幹渴,急需他嘴裏的迷津來濕潤,白歌戈這麽想著,也這麽做了,主動將紅唇奉上,青澀而又生疏的技巧取悅了他,這就說明他沒有太多男人,
他沒有處女情節,但自己的女人曾被許多男人上過,終究心裏還是不好受。兩人之間的空氣迅速升溫,但一向謹慎的令子爵依舊沒忘要將她帶回自己的房間。
一夜椿夢
令子爵將她帶入他專用的電梯,一進入電梯便迫不及待地從前麵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火紅色的聚攏型內衣與白嫩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露出36d的乳溝,刺激著令子爵的眼球。
令子爵的大手毫不客氣附上柔軟的胸。到達頂層,令子爵也沒有替她遮掩,反正他的頂層隻有他一個人住,也沒有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