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差點被反推,該死還得死
唇紅,因為唇上有血。
林仙兒這一口咬的不輕已然見血,她卻好像很享受這種折磨人所帶來的快感,眼中的欲.火更勝。
「若不是冬天,你眼裡的火恐怕能把這間房子給燒了。」蘇陽舔了舔唇上的血道。
「我只想燒了你。」林仙兒嗤嗤笑道,眼中流光飛舞,沙啞問道:「大歡喜女菩薩瞧上的男人,到底好在哪裡?」
笑靨如花,紅唇染血,雪白的酮體在寒風中如同一塊暖玉。
蘇陽望著前方敞開的大門,風雪從門外湧入,房間中的氣溫已經降到了一個極低的溫度。
「我若是你,我定然要先關上門。」
「你放心,就是關上門,空氣里的毒素也早就消散殆盡了。更何況,我喜歡開著門,我喜歡讓人看。」
林仙兒的聲音已經呢喃不清,她一把扯掉了蘇陽的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
「你現在停手還來的及。」蘇陽說。
她用兩根手指在蘇陽胸膛上輕輕的畫著圈,抬頭望著蘇陽,眼睛里水蒙蒙的,瞬間換上了一副可憐楚楚的神情,柔聲問道:「難道我不美?難道你不想要?」
蘇陽剛要說話,忽然胸口傳來一句劇痛,林仙兒居然低頭狠狠的咬在自己胸膛肌肉上,雪白的牙齒深深的陷入肌肉里,血立刻就順著嘴角流出來。
「你他.媽變態是!」
蘇陽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要干你他嗎就脫了褲子好好乾!」
只可惜穴道被點。又中了毒,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罵罵罷了。
「干。幹什麼?干誰?」
林仙兒生出粉嫩的舌頭,順著蘇陽胸膛流下的血,緩緩的朝下舔去,仰著臉,眼睛中閃耀出一種奇怪的光芒,盯著蘇陽。
這種又痛又刺激的感覺,再配合上林仙兒的眼神。蘇陽徹底把持不住了,某個部位毫不掩飾的暴漲,昂首怒放。似乎再向全世界宣戰。
渾身的血液躁動而不安,在血管中奔涌著,沸騰著,積蓄宣洩。天寒地凍。而蘇陽的身體卻熱得發燙。
林仙兒也感受到了蘇陽的變化,眼中流露出濃烈的驚訝,手卻絲毫不停留,兩根手指輕輕一搭,就聽絲的一聲布帛破裂之聲。
一隻猙獰的怪獸,終於從牢籠中釋放出來!
室外的風聲呼嘯,桌上的燭火在跳動,她的**是那麼柔軟。那麼溫暖,在不停地輕輕顫抖。她的肌膚細緻、光滑,火一般發燙。
她帶著驚喜,緩緩的低下了頭。
她的唇如火。
在這一剎那間,天地間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焚化,時間似也停頓。
她顫抖著,整個人都似在受著煎熬,又像是是享受極致的歡愉,濃濃的鼻音在小小的房間里回蕩著。
如果有人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羨慕蘇陽已經進入了天堂。
但對於蘇陽而言,這並不享受。
胸口和嘴唇上的傷口,原本已經停止了流血,而現在,卻又重新裂開,血液一滴滴的朝外滲透出來,漸漸的,從滴血,變成了流血。
渾身的血液好像陡然膨脹了數倍,每一條血管幾乎都要被撐的炸開,幾個被點的穴道處更是麻癢難耐,好像有一千把小刀子在身體里胡亂的攪動,又像是大壩快要經不起洪水的沖刷,隨時可能崩塌。
林仙兒終於停止了她的動作,緩緩的站起身來,嘴角掛著一絲亮晶晶的粘絲。
她毫不猶豫的轉過身,塌腰就要朝下坐。
就在肌膚接觸,她即將坐下的一剎那,蘇陽的身體里響起幾聲細不可聞的輕響。
崩,崩,崩。
血管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刺激,裂開了。
隨之一起裂開的,還有背點住的穴道。
奔涌的血液終於找到了幾處發泄點,轟鳴著流向全身,很快的再次歸於平靜。
有些看起來很可怕的東西,其實無非就是充血。而一旦血液平靜了下來,還怎麼充?
林仙兒的表情陡然僵硬住,她保持著一個充滿著誘惑的姿勢,滿臉怒氣和失望的回頭望去。
「你這個銀樣蠟……」
她的話還沒說話,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劍已經架在了她修長的脖頸上。
「你,你的穴道解開了?」她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連說話都不敢大聲,魚腸劍的鋒利她比誰都要更加清楚。
「你說呢!」蘇陽咬著牙冷笑,聲音已經帶著要命的味道,劍鋒一動,一滴血從林仙兒的脖頸上順著劍鋒滲透出來。
林仙兒用一種不會引起蘇陽誤會的速度緩緩的抬起了頭,去摸他的臉,道:「難道你喜歡在這種情況下.……」
啪的一聲,蘇陽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
雖然由於中毒的原因,功力未恢復,但是這一下也讓林仙兒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她疼的已經流出了眼淚,但水汪汪的眼睛里卻露出了一種興奮的渴求之色,歪著眼瞧著蘇陽,示威似的挺起的胸膛,呻吟著喘息道:「你為什麼只敢碰我的臉?難道我身上有刺?」
她的身子突然顫抖了起來,卻不是痛苦的顫抖,而是興奮的顫抖,她的臉又變得滾燙。
「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喜歡挨打。」蘇陽道。
林仙兒呻吟著:「你打,你再打,你打死我……」她的聲音里竟也沒有痛苦之意,卻充滿了渴望。
蘇陽望著她,忽然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不知道梅花盜喜歡喜歡挨打。」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清楚?」蘇陽冷笑:「梅花盜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
「難道你以為梅花盜就是我?難道我可以強.女乾女人?」林仙兒嗤笑道。
「你不行,但你可以讓男人去做。」蘇陽道:「譬如,譬如少林寺的某些人。」
「你到底知道什麼?」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蘇陽道。
林仙兒的神情已經從一個當婦。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生意人,她冷靜道:「我們可以交換,就像剛才一樣。」
「像剛才一樣?」
蘇陽搖搖頭道:「剛才我中了毒,你說什麼就只能是什麼,現在我的劍加在你脖子上,你說還能一樣嗎?」
「那你到底要什麼!」
蘇陽笑了笑:「當然是要你的命呀。」
林仙兒居然毫不在乎的笑了:「不可能,我死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既得不到錢,也得不到名聲。甚至連我都得不到,再說,我若是死了,你以為別人就會相信我是梅花盜?這種傻事絕不像是你這樣的人會做出來的。不如我們合作。你在暗中充當梅花盜。而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她頓了頓,眼睛一眨,加重語氣道:「是一切.……」
但一隻環繞在蘇陽背後的手,卻緩緩的向旁邊的桌上移動去。
桌上除了魚腸劍,還有青魔手。
蘇陽望著她,點頭笑了笑:「好!」
她的臉上也浮現起笑容,她的手已經抓住了青魔手,嘴上卻說:「你真是個聰明人。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不如把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接著完成。」
「好。」蘇陽依舊笑著點頭說。
然後手一橫,魚腸劍輕鬆的划斷了林仙兒的脖子。
林仙兒直到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那種自以為得逞的微笑,青魔手就套在她的左臂上。
「剛才沒完成的事,是我要殺你。」
蘇陽望著她的屍體搖頭道:「其實我來這裡,原本就是要殺你的。你若是趁哦中了毒,老老實實的走人,也許現在還能活著。」
江湖第一美人,該死還是得死。
忽然間,木板門砰的一響。
一個人自門外爬了進來,他看來就象是個肉球似的,腹大如鼓,全身都擠著肥肉,全身都沾染著泥垢,頭髮和鬍子更亂得一塌糊塗,就象是已有許多年沒有洗過澡,遠遠就可以嗅到一陣陣酸臭氣。
他爬著滾了進來,因為他兩條腿已被齊根斬斷。他雖然臃腫而殘廢,行動卻並不呆笨,雙手一按,身子一滾,已到了桌子前,當著蘇陽的面把金絲甲套在身上,又撿起了地上的青魔手。
他做著一切的時候,就好像根本沒有看見蘇陽,也沒有看見蘇陽手中的劍。
「七妙人里的妙郎君花蜂,原本是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現在卻成了個大肉球,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想要金絲甲?」蘇陽問。
肉球人終於抬起頭看,兩隻鼓出來的眼睛盯著蘇陽打量了半天,才笑道:「今天的意外真多,你這個人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不錯,我就是花蜂,你一定對我變成這個樣子很奇怪。」
「不奇怪,當年跟薔薇夫人私通讓孫奎頂缸的小白臉其實應該就是你,可惜她後來又斬斷了你的雙腿,把你關了起來,天天餵豬油飯,二十年下來,你當然成這樣了。」蘇陽無所謂的說。
「嘿嘿,你算的真准。」花蜂意不奇怪,道:「那你一定知道這毒藥是我配的嘍。」
「當然,除了妙郎君,誰還能配的出這種似是而非的寒雞散?」
「不錯,所以我很清楚,你的功力現在連一成都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帶這些東西走了。」
「你不殺我?」蘇陽饒有興趣的揚了揚手裡的魚腸:「這可是一把好劍,殺了我,這就是你的。」
「這種毒我太清楚不過了。」花蜂搖頭笑笑:「我若是太靠近你,難保不和這個女人一個下場,可是我若要走,你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而且三個時辰之內,就非死不可,所以你坐在這裡慢慢享受等死的滋味。」
「再見。」花蜂說完很乾脆的轉身,滾動著朝門外走去。在路過林仙兒**的無頭屍體,他停了停,居然還咽了口口水,上去摸了兩把,才依依不捨的出門。
剛走出大門,花蜂就傳來一陣慘叫,像一隻皮球一樣被人倒飛了回來,重重的一頭撞在牆上,撞的頭破血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