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下山
()第七十一章醫經
之後,鄭榭和任盈盈到閉關室拜見了任我行。
多ri不見,任我行的氣質大變,已經從一個梟雄模式變成了暴君模式,雙目中透出的不是睥睨天下的氣勢,而是多疑暴虐的凶戾。
想起當初將任我行救出地牢時的模式,鄭榭只覺恍如隔世。那時任我行雖然蓬頭垢面,形像不佳,但卻意氣風發,懂得進退。
鄭榭嘆口氣,向任我行道出了來意。
任我行自然不會阻攔,他的霸道在鄭榭面前全部隱藏了起來,展露出了虛偽的和藹,假情假意地挽留了幾句,便任他下山。
「盈盈,向大哥,鄭某告辭。」山崖邊,鄭榭帶著曲非煙和劉菁二女,向前來送行的任盈盈和向問天辭行。
「鄭兄弟,這壇百年的竹葉青你帶著路上解饞。多多保重。」向問天把一小壇竹葉青塞給了鄭榭。
「多謝向大哥。盈盈,我要走了,咱們來個吻別。」鄭榭笑道。
任盈盈羞道:「要走就走,誰和你吻……吻別。」
「再見。」鄭榭嘿嘿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掩將她擁入懷中,閃電般的吻下。
任盈盈羞she的厲害,此後,兩天都沒敢見人。
三人乘升降簍下了黑木崖,山下有神教屬下提前備好了健馬。
路上,二女的興奮難以抑制,劉菁問道:「老爺,咱們怎麼對左冷禪動手?」
鄭榭道:「你們兩個經過我這兩天的調教,紫霞神功已經大成,功力不輸於左冷禪。咱們直接殺上封禪台,把左冷禪滅了便是。」
任盈盈的調教已經完成了第三步,調教度為(910),相應的,紫霞神功也提升到了大成境界。
曲非煙道:「這麼簡單把那狗賊殺了,也太便宜他了。」
鄭榭道:「非非想怎麼做?」
曲非煙模樣雖然嬌俏,但手上一點不軟,惡狠狠地道:「當然是要他家破人亡,讓嵩山給他陪葬。」
鄭榭道:「你有什麼計劃?」
曲非煙搖搖頭,道:「我還沒想好。」
鄭榭道:「不必著急,路上慢慢想。」
三人行程極快,入夜時便到了河南開封境內。
「你們聽說了嗎,魔教的大魔頭任我行復出,把東方不敗趕出了黑木崖。」酒樓內,一個佩著短刀的酒客小聲說道。
「任我行是何人,難道比東方不敗還厲害?」
「這你就不知道了,任我行是魔教上一任教主,十多年前,東方不敗便是從任我行手中奪得了教主之位。」大多數人連任我行的名號都還不知道,小聲地打聽內情。也有人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道聽途說來的消息宣染一遍。
忽然有一個cao著陝味口音的持劍酒客說道:「你們的消息太差了,你們可知道東方不敗現在在哪裡?」
一人說道:「難道老兄你知道,嘿嘿,吹牛吹大了?」東方不敗雖然已經不是ri月神教的教主,但他的名號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持劍酒客哼了一聲,聲音漸大,說道:「老子不僅知道,而且還在今天見過他。」
「今天見過!」許多人只覺心中一寒,膽顫心驚地左右環顧,彷彿東方不敗隨時會跳出來一樣。更有膽小之人,已經悄悄地離開大堂,往樓上廂房而去。
當然,也有膽肥之人叫囂道:「老兄你太能吹了,你若見過東方不敗,現在還能在這裡喝酒嗎?」
「誰吹牛了,老子確實見過東方不敗。嘿嘿,當然,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我也只是在路上匆匆一見而已。」那酒客說道。
「噓!原來只是偷偷看了一眼。」
「這倒有些可能,若真是被東方不敗見到,哪還有命在。」
「老兄,快說說,你在哪裡見到東方不敗的?」有人催促道。
這人灌了口酒,道:「上午,老子還在華山腳下打尖,剛要了一盤牛肉,便見到穿著紅衣的東方不敗帶著一個病弱的男人進了客棧。老子一眼就認出了他,心道,這還得了,連忙出了客棧,就往這邊行來……」
「呼……」
一些人長出了口氣,心道,東方不敗在陝西……這便好!
「華山?難道東方不敗要上華山?」另有人問道。
「誰知道呢?」
「那地方,除了華山之外,哪還有值得東方不敗去的地方?」
「華山這下倒霉了,不知君子劍該如何對付。」有人興災樂禍。
曲非煙看了劉菁和鄭榭一眼,說道:「東方不敗去華山幹什麼?」
鄭榭聳聳肩道:「管他呢?不管我事,只要他別在我面前得瑟就行。」
兩女心下暗笑,這天下恐怕也就只有自家的老爺才能這麼毫不在意地看待東方不敗。
鄭榭又道:「說起來,開封可是個好地方,前朝出了個包青天,當代又有一個名醫。」
曲非煙道:「老爺是說『殺人名醫』平一指?」
鄭榭道:「對,就是不知他的醫術如何?」
曲非煙道:「老爺對平一指感興趣?」
鄭榭道:「呸,誰對那老頭子感興趣,我是對他的醫經感興趣。行走江湖,不怕對手武功高,就怕對手有些下毒放迷煙。雖然一般毒物對內力高深之人沒有作用,但也不可不防。」
曲非煙道:「老爺說的有理,你若想要,讓平一指把醫經交出來就是,別人他不在乎,但老爺的面子他不敢不給。」
鄭榭道:「有理,那咱們明早去平一指那逛一圈,把醫書要過來。」
「嗯。」
一夜無語。
次ri,三人便去了平一指的醫齋。
「這老頭怎麼把他那副對聯給摘了?」進了葯堂大廳,曲非煙望著牆壁,好奇說道。
鄭榭道:「什麼對聯?非非以前來過這裡?」
曲非煙道:「以前跟爺爺來過這裡兩次,那時候牆上還掛著『殺一人醫一人』的對聯。」說完,又大聲叫道:「平一指大夫,你在家嗎?」
「什麼人,大清早的就不讓人安生。」後堂,傳來平一指的聲音。
不一會,偏門中便走出來一個郎中模樣的中年,便是平一指。
曲非煙道:「平大夫,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曲長老家的小丫頭?」平一指仔細打量了她一下,說道。
「平大夫好眼力。」曲非煙笑嬉嬉地誇道。這小丫頭正是女大十八變的時候,又被鄭榭這摧花手開了苞,加速成長,模樣與幾年前大不相同,平一指能認出來,果見眼力不凡。
「他們是誰?哪個生病了?你們來的正好,老夫這些天心情好,大赦病患,免了你們的診金。」平一指大模大樣地道。
「難怪把對聯撤了。」曲非煙道:「平大夫你改xing子了?怎麼突然不殺人了。」
平一指哼了一聲,也沒跟他解釋,難道說自己被東方不敗嚇著了,入吃素了?他仔細瞅了三人一眼,甩手道:「走走走,你們三個半點毛醫都沒有,來消遣老夫不成?快走快走!」
曲非煙說道:「平大夫別生氣,我還沒為你介紹呢。這位是我們家老爺鄭榭,這位是劉家姐姐。」
「鄭榭,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在哪聽過呢?」平一指咂巴著嘴,開始回憶起來。
忽然間,靈光一閃,他想起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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