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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帝王穀

  因為原隨雲是原隨雲。


  這算什麽回答,這根本不算是回答,可陳風偏偏是這樣回應蕭王孫的,無論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陳風是非常相信原隨雲的,蕭王孫也看得出。


  蕭王孫甚至看得出陳風相信原隨雲一定是可以闖進帝王穀的,這種信任隻是信任,根本沒有法子用任何邏輯思維以及客觀事實來進行解釋。


  蕭王孫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麽,他們隻不過是在下棋而已。


  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原隨雲是不是可以闖進帝王穀,蕭王孫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棋盤上麵。


  陳風不太會下棋,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


  蕭王孫是圍棋高手,一手棋藝即便是公子羽手下的顧棋也未必比得上,這一局陳風當然是必敗無疑的,隻可惜陳風也隻是在棋盤中敗了,而並未敗在棋盤外。


  帝王穀絕對算得上是銅牆鐵壁,甚至比銅牆鐵壁還銅牆鐵壁,很難想象得出世上竟然有如此堅固的防禦,也很難想象得出小小的帝王穀竟然會擁有那麽多位可怕至極的絕代高手,這一點當然沒

  有任何人可以想象得出。


  不過同樣也沒有有任何人可以想象得出原隨雲、蕭十一郎、風四娘、胡金袖、公子羽、龍五、白小樓、墨七星、卓東來等一眾江湖上頂尖的高手,江湖上頂尖的名人會因為一個人而齊聚在一起


  ,而且闖進了危險不可預測的帝王穀。


  帝王穀的存在本就是奇跡,原隨雲等人的聚集也本就是奇跡,兩個奇跡的發生就注定有一個奇跡就要被破滅。


  蕭王孫下了最後一子,決定了陳風棋盤中的勝負,可棋盤外的原隨雲也已經奠定了陳風的勝負。


  陳風已經勝了,蕭王孫已經敗了。


  或者說陳風已經敗了,蕭王孫已經勝了。


  隻不過唯一區別在於一人勝在棋盤外,一人勝在棋盤內。


  這是唯一的區別,可也正是這唯一的區別,卻讓一切的事情朝著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發展。


  消息是蕭飛雨傳來的,這個消息當然是絕對可靠,絕對正確的消息,而且蕭飛雨帶來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帶來了兩個人,了,兩個陳風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人。


  陳風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原隨雲、柳長街也已經笑了起來,他們都笑得很愉快。


  陳風起身就拿起一壇酒丟給原隨雲。


  他們三個人什麽話也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問,隻是非常愉快的喝酒,似乎他們出現在這裏,根本就隻是為了喝酒而來的。


  無論任何人看他們的表情,也都很難想象得出這三人為了這場聚會,付出了多麽大的代價,做出了多麽大的努力。


  可這一切在他們三個人眼中瞧來似乎一點也不重要。


  三個人隻是喝酒。


  蕭飛雨、蕭王孫瞧了原隨雲、柳長街一眼,他們就已經明白自己是不應當出現在這裏,他們應當走了。


  這裏雖然是帝王穀,可他們感覺自己是應當走了的。


  因此蕭王孫、蕭飛雨已經走了。


  陳風有問題要問蕭王孫,但沒有阻止蕭王孫離開,他似乎也忘記了蕭王孫,也忘記了帝王穀中存在的秘密,似乎世上的一切都已經忘記了。


  他隻不過在愉快的和原隨雲、柳長街喝酒。


  隻可惜他很快就想起來了,因為他的脖子已經被一雙美麗動人的手摟住了。


  這當然是女人的手,而且還是非常漂亮女人的手。


  這雙手無可挑剔,完美無瑕,唯一的缺點就是這雙手的主人似乎帶著殺意。


  這雙摟得很緊,似乎要將他的咽喉掐斷。


  陳風隻有大口大口的喘氣,就在快死的時候,這雙手的主人才鬆開了手。


  陳風回頭望著瞪大眼睛的胡金袖,重重歎了口氣:“我沒有死在危機四伏的帝王穀,沒有死在蕭王孫的手中,反倒是差點死在了你的手上了。”


  胡金袖:“可你偏偏還沒有死。”


  陳風點頭:“我偏偏還沒有死,隻不過是因為你並不想我死。”


  胡金袖非常滿意的點頭:“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好,可隻是明白這一點還不夠。”


  陳風隻有將酒壇交給柳長街。


  這個時候倘若他還喝酒,那或許他就已經死了。


  胡金袖絕對不是個很大方的人,也絕對是很喜歡生氣的,麵對這種女人,無論任何男人都是必須小心翼翼的,特別是陳風。


  陳風明白這個道理,因此選擇也非常名字。


  “你希望知道什麽?”


  胡金袖很滿意,實在滿意極了,她望著陳風:“你為什麽會來帝王穀,你曾研讀過神劍山莊謝王孫交給你的典籍,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帝王穀的可怕,又怎麽會擅自闖進帝王穀呢?”


  “我當然知道帝王穀的厲害,隻不過我不是闖進帝王穀的,我是帝王穀的客人。”陳風微笑道:“倘若不是那日和蕭王孫的交手,或許我已經離開帝王穀了。”


  他說得當然是實話,而且是絕對沒有半點虛假因素的實話。


  胡金袖相信陳風是不敢在她麵前說謊的,繼續開口問道:“你來帝王穀幹什麽?”


  陳風道:“當然是探究赦天琴箕、魔夜聽劍兩人的來曆,而且這也是赦天琴箕、魔夜聽劍願意去沈家莊劍楚留香、陸小鳳的條件。”


  胡金袖笑了起來。


  笑容嬌媚,可柳長街遠遠就已生出寒意。


  “你的意思,你會留在帝王穀是我的過錯?”


  陳風當然搖頭,一本正經道:“不是,隻不過是因為我行事太過於衝動,倘若我能求胡大小姐和我在一起,那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出事的。”


  胡金袖眨了眨眼:‘真的?’


  “當然是真的。”


  “真的?”


  陳風愣住了。


  後麵一聲真的,不是胡金袖說出口的,而是風四娘。


  風四娘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他望了望那個風四娘,又瞧了瞧胡金袖,最後望著一臉淡漠的冷血妃子梅吟雪,這時候他發現自己已是什麽都不能說了,而其他人瞧見這一幕也都笑了起來。


  世上是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想象得出陳風竟然會有如此模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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