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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獨孤一鶴

  賭這個詞是不應當隨隨便便說出口的。


  如果有人將賭隨隨便便說出,那人不是賭鬼就是賭徒。


  可凡事也都是有例外的。


  陳風瞧得出眼前這個長相英氣的女子絕對不是賭徒。


  這個女人是隨時隨地都可以殺人,也隨時隨地都準備殺人的女子,可不是賭徒。賭徒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陳風知道這種氣質,他明白眼前這人不是賭徒。


  不是賭徒的人倘若要和一個人賭,那自然是仇。


  一種難以解開的仇。


  陳風望著女子瞧了半晌,女人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已開口:“你是峨眉派弟子?”


  英氣女子道:“我是,看來你的眼力還不錯?”


  陳風笑了笑:“我的眼力倘若還差一些,或許早已經死了十七八九次了,可我的眼力就算再好也不知道你是三英四秀中四秀中的那位,而且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找我?”


  武林有七大門派,峨眉自然是屬於其中之一。


  近五十年峨眉這一派在江湖上是極其有名的。


  因為峨眉派連續誕生了兩位堪稱絕世天才的掌門,特別是如今的峨眉派掌門獨孤一鶴是當今世上武學造詣真正達到巔峰化境的幾個人之一。


  他不但已經將峨嵋劍法練就至登峰造極的境界,而且本身還修煉有幾種非常邪門霸道的武功,二十七年前更是結合峨眉劍法創造出刀劍雙殺七七四十九式,是武林之中不可多得的奇才宗師級人士。


  此人寡言少人,行事作風雷厲風行,但凡與人爭執便以刀劍相向,迄今為止饞死在獨孤一鶴手上的江湖高手不可數計。


  獨孤一鶴不喜歡招惹別人,別人也不敢招惹獨孤一鶴,他算得上武林之中一個非常古怪神秘的人。


  距離獨孤一鶴離開峨眉金頂玄真觀已經過去十七年了。


  這十七年間獨孤一鶴雖然極少在江湖上走動,可獨孤一鶴在江湖上的威名不減。


  據說昔年百曉生排列天下刀客劍客,無論如何獨孤一鶴也在刀客劍客之選,一時難以決斷,最終找到了同樣以智計冠絕天下的曲金發商議,最終決議不列獨孤一鶴於刀客劍客名列,隻不過在百曉生兵器譜上首頁空下了一片空白。


  近五六年來,獨孤一鶴的名字也時不時在江湖上提起。


  原因自然不是因為獨孤一鶴自己,而是因為獨孤一鶴親手條件的弟子。


  獨孤一鶴雖然是玄真觀觀主,峨眉派掌門,可入室弟子並沒有幾位,他橫行江湖五十年,也不過手下了七位弟子。


  這七位弟子無論天賦秉性都自然是非常令獨孤一鶴滿意的。


  自從六年天,獨孤一鶴的大弟子張英風下山以後,迄今為止獨孤一鶴的七位弟子先後下山,而且都闖下了不小名氣。


  七人都被譽為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江湖人稱三英四秀。


  已經許久不曾被人主動提及的獨孤一鶴也在三英四秀名震江湖以後,名聲也逐漸被人提及。


  陳風望著眼中仿佛都已經射出千萬道劍芒的英氣女子,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找我的麻煩?”


  “你認為我不應當找你的麻煩?”


  “我不知道。”陳風誠懇望著女子:“我不太明白,因此我才問你。”


  女人冷笑:“你可還記得五年前你贏下的那半壺酒?”


  陳風愣了一下,望著女人:“你說的是胡金袖從天下第一富人霍休哪裏贏下來的一壺酒?”


  “不錯。”女人說:“可那壺酒也偏偏是從我師尊手中贏下來的。”


  陳風已經明白了。


  師尊吃了虧,徒兒怎麽可能不為師尊報仇呢?

  他又是胡金袖的男人,因此這筆賬不算在他的身上算在什麽人的身上呢?


  陳風歎了口氣,望著女人道:“很好,我已經準備和你賭一賭了?你想賭什麽?”


  女人指了指高漸飛、上官龍,“這場決鬥的勝負!”


  “可以,我賭上官龍勝。”陳風不假思索。


  女人愣住了,他望著陳風:“你賭上官龍勝?”


  陳風道:“是的,我認為他會勝,因此我自然要賭他會勝。”他望著女人道:“倘若你贏了,我要給你什麽?”


  女人沒有遲疑了。


  她一向都不是個患得患失的人,她望著陳風:“如果你輸了就請你去霍休哪裏再拿一壺一模一樣的酒來了。”


  陳風點頭,這個理由雖有些困難,可並不太困難。


  陳風望著女人道:“如果我贏了那請你陪我在洛陽玩上三天,而且這期間的費用都是你出,如何?”


  “好,我馬秀真說話算話。”馬秀真望著陳風。


  陳風已不言不語了。


  他不用言語了,應當說的話三英四秀中的馬秀真都已經說完了,他還能說什麽呢?


  陳風又已經坐下,瞧了一眼馬秀真身側其他那三男三女。


  他們是不是就是傳言中的三英四秀呢?

  陳風已經不用去想了,因為上官龍已經站立起身了。


  高漸飛也幾乎在同一時間走進了演武場。


  高漸飛走得很快,可每一步都走得很穩。


  他瞧上去一點也不重,可走出的每一步仿佛都能令大地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這片大地仿佛都因為他的步伐而上下顫抖,一種奇妙的氣勢奇妙的壓力忽然之間就已經充斥著廣場上下。


  歐陽希夷昏昏沉沉著在一張巨大的太師椅上。


  不修邊幅的他不但瞧上去不好看,而且一點也沒有宗師風範,那把名震江湖的沉沙劍也非常隨意的靠在椅角上。


  可當高漸飛走進演武場的時候,他的眼中忽然射出一道光。


  那銳利的時間仿佛如滾滾烏雲之中的一道閃電,說不出的刺眼,說不出的銳利。


  歐陽希夷笑了起來,嘴角勾起了一抹說不出的好奇神色。


  此時此刻隻要有人瞧見歐陽希夷身上的氣勢已經麵上那種笑容,也沒有任何人會認為這場一場碾壓式的決鬥。


  這場名氣不對等的決鬥至少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結束。


  上官龍走得不快,他不是不想走快,而是因為身體殘疾的關係,因此他走得實在不能再快了,而且他並不希望消耗半點體力精神,四周的一切喧嘩或議論聲都已經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了,他的眼中隻有這位穿著一身麻衣,倘若不是腰間上那口絕對可怕的劍,簡直就如同普通的貧民子弟的高漸飛。


  他的心情已經有些凝重了。


  上官龍發現這次交手的對手絕對不簡單,甚至算得上非常可怕。


  可如今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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