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讓你做裙下鬼
“門主,琴兒怎能丟下你一人呢,琴兒要與門主在一起”,芷琴俯下身將許少卿扶起來說道。
芷琴勉強地露出一絲微笑,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在這樣危難的關頭,許少卿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要保住自己的命,這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她對著許少卿笑了,笑地有些苦澀,但即使動了惻隱之心,她也會毫不留情地結果了許少卿。
“琴兒,你怎麽這麽傻,我現在已經什麽都沒有了,你快走吧”!許少卿有些頹然無力地說道。
“門主有什麽打算”?芷琴問道。
“我打算怎麽辦?我也不知道我打算怎麽吧!哈哈哈,我該怎麽辦”!許少卿似乎突然慌了神一樣,仰天長嘯起來。
護法司徒仇聽到了動靜連忙趕來,看著發狂似的許少卿,一臉疑惑地問道:“門主這是怎麽了”?
“啟稟護法,屬下得知司馬元王爺死了,特回來稟報,門主便這樣了,護法您快出個主意吧,怎麽兄弟是要何去何從啊”!那名侍衛焦急地匯報道。
司徒仇乍一聽到這個消息表情有些愕然,但是轉念一想,既然如此,對他們飛花門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他本就不讚成門主投靠了南楚,如今既然與彌月合作不成,如此回到南楚恐怕楚劍雄也不會善終,到不如趁此機會,回到他們的總舵,歸隱休養生息的好,如此還能夠保存一些飛花門的實力。
司徒仇始終不同一許少卿參與什麽江湖紛爭,還要與各國的皇室有什麽牽扯,他深知,許少卿幫助楚劍雄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終有一天會害了整個飛花門,這次司馬元意外身死,對他們來說倒是一個意外的時機。
“這件事情對門中的弟子們先保密,不要聲張,今日門主大概有些受刺激,明日待護法們與門主商討後,再做下一步的決定,莫慌,天色不早,你先下去休息便是”,司徒仇對那侍衛說道。
司徒仇在老門主還在世的時候,便一直輔佐著老門主,老門主去世後又沒有辜負老門主的托付,一直盡心盡力地幫助許少卿打理門中事務,一直深受門主弟子的擁戴,那侍衛見司徒仇已經發話,便也稍稍心安,便退了下去。
再轉頭看到許少卿倚在芷琴的懷中,一副失了心神的樣子,也隻好無奈的歎息一聲,他是恨鐵不成鋼,恐怕這飛花門就要毀在許少卿的手中,再看柔弱的芷琴,眼神依舊犀利。
“芷琴姑娘,你也看到了,如今飛花門再不像從前,門主可能都自身難保,姑娘如果選擇離開,我司徒仇絕不阻攔”,司徒仇看著芷琴說道。
司徒仇話中的意思雖然是在為芷琴考慮,但言外之意卻是在下逐客令,芷琴又怎會聽不出來,她在這裏蟄伏了這麽久,眼看便要成功,又怎會輕易地放過許少卿,她定要手刃她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芷琴求護法不要趕琴兒走,門主對琴兒有救命之恩,不管怎樣,琴兒都想要與年門主生死與共,琴兒求護法成全”,芷琴眼中含淚,帶著哭腔,似乎馬上便要哭出來了似的。
司徒仇見芷琴此時還要繼續留下來照顧許少卿,又見她一臉真誠的樣子,轉念想到,大概此時許少卿時需要有芷琴在身邊陪伴的吧,於是也就沒有強迫一定要芷琴離開。
“既然如此,還勞煩芷琴姑娘,今夜好好照顧門主,拜托了”,司徒仇拱手表示感謝。
“司徒護法何必如此見外,照顧門主,本就是琴兒的分內之事,護法不要擔心了,把門主交給琴兒便好”,芷琴柔聲說道。
“告辭”,司徒仇憂心忡忡地看了眼許少卿,便退下了。
看到許少卿的樣子,司徒仇便知道,此時想要指望著讓許少卿再主持大局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看來還是需要自己站出來,今夜自己要好好考慮飛花門日後要何去何從,明日一早就要著急各位護法提前商討飛花門的生死存亡的事情。
“門主,我們回去吧”,芷琴攙扶著許少卿回到房間。
此時芷琴心中也是一番盤算,閣中傳來的消息,他們原定計劃要明晚才會動手,那今晚她和許少卿要如何度過?她真是一日都不想再忍耐下去,恨不得現在便手刃了他,奈何她自己勢單力薄,如果此時將許少卿殺了,她也定然逃不出這裏。
“琴兒,謝謝你,現在還願意守在我的身邊”,許少卿回過神,看著芷琴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說著,許少卿便將芷琴攬進懷裏,沒有想到,如今到了這步田地,許少卿還在惦記著與芷琴行那魚水之歡,嘴唇早已經貼上了芷琴的額頭,一路向下,直到感受到一片柔軟。
“琴兒定會陪著門主到你人生的盡頭,絕不會讓門主你失望的”,芷琴在許少卿的揉捏下,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很厲,既然你這麽風流,那便讓你做一個風流的裙下鬼好了,黃泉路上也不會覺得寂寞,至少死的那一刻你是幸福的,芷琴毅然決定今晚便結果了她。
而許少卿卻似乎對自己身處危險中毫無察覺,對待芷琴,依然像每晚都會重複的動作一般,即使他極盡溫柔,卻令芷琴忍不住作嘔。
芷琴善用暗器,但是她的暗器卻一直沒有被許少卿發現,是因為,她的暗器藏在自己的皮肉之中。
“門主,舒服嗎”?芷琴貼在許少卿耳邊柔聲細語地問道。
“琴兒的身子最舒服”,許少卿貪婪地親吻著,在芷琴的身上索取著,幾近瘋狂。
“那琴兒讓門主更舒服些可好”?芷琴繼續說道。
“啊!琴兒,你要如何,來,讓夫君感受你還要如何更舒服”?許少卿猛然抬起頭,眼中冒著精光,笑著說道。
可還沒聽到芷琴說話,便感覺到好像有什麽東西刺進了自己頭部,自己便突然動彈不得,他想要用手去拔,整個人都如同僵住了一樣,直直地定在那裏。
“琴兒,這是怎麽了,我怎麽動不了了”,許少卿猛然一驚。
“奴家說過,要讓門主更舒服啊”,芷琴邪魅一笑說道。
話落,又是一枚銀針刺入了許少卿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