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身受重傷
剛才在魂鞭抽打在牛頭怪身上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些東西絕對沒有那麽好對付。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周圍終於安靜下來。
就在我跟途歡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忽然又一個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我們的帳篷提了起來。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個帳篷到底有多結實,我跟途歡就像是被裝在袋子裏的動物,即便是已經騰空了,帳篷也沒有出現任何的裂痕。
而大貓現在對我來就像是遊戲裏麵的豬隊友,怎麽都他娘不過來救我們兩個。
不行!
就這樣被不明物體抓走,說出去我李森的顏麵何存?
就當我準備進入戒指尋找武器的時候,途歡一把拉住了我,小聲的對我開口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們要把咱們兩帶到什麽地方去麽?”
對啊!
說不定外麵的那些東西就是大貓所說的那個部族也不一定。
這個村子本來就隱蔽,而且常年無人出沒,絕對是一個部族隱藏的絕佳地點。
想著,我便暫時性的停止了自己的計劃。
任憑外麵的東西拎著我跟唐文往前走。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則是不停的幻想著外麵的東西會長成什麽樣子。
大概過去了一個小時,外麵的東西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也開始有點兒慌張了。
都這麽長時間了,他們到底要把我們帶到什麽地方啊!
又過了一會之後,腳步聲終於停止了,我跟途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重重的丟在了地上。
一個猝不及防,我就直接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屎,反應過來之後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途歡,見途歡並沒有看到我剛才狼狽的樣子之後才鬆了口氣。
隨後,我從口袋裏拿出小刀,一點一點的將帳篷割開。
隻是割開了一個小口,我隻是想要看看外麵有什麽。
奈何,周圍一點兒亮光都沒有,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片樹林,而且我們兩個現在的位置好像是處於一個坡上,身體明顯有些傾斜。
先不管了,上去再說!
於是,我直接從帳篷裏爬了出來,抬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站在樹上此刻正俯視著我跟途歡的大貓。
黑漆漆的,隻有兩個眼睛,但還是被我給認出來了。
“你在這嚇唬人呢?”
我看著大貓開口問道。
大貓看著我沒有反應。
就在這時!
背後忽然一陣陰涼,我身子僵硬的轉過頭,隻見白天的那個牛頭人就站在我們身後,此刻正直視著我們。
牛頭人麵無表情,漆黑的夜晚看到這張臉更是覺得滲人。
“三木……”
途歡冷靜的叫了我一聲,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聞言,我轉過頭,隻見途歡正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們左側,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有好幾個牛頭人就站在我們的不遠處。
而且都是手中拿著大刀。
看來,大貓說的話隻有一半,那個所謂的神秘部族就是牛頭人!
不過,他們為什麽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
“這些都不是活物,我能夠感受到他們身上的陰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都是鬼隻不過是進入了人類的軀殼之中。”
途歡開口說道。
鬼魂……
那頭頂上的那個牛頭……
怪不得我覺得那家夥沒有表情,感情那個牛頭根本就是個假的。
“途歡,小心點兒……”
話音未落,那幾個牛頭人就朝著我們衝了過來,見狀,我跟途歡都下意識的跳起,我一把抓住樹幹,跟對方拉開距離。
然後進入戒指,拿出最鋒利的近戰武器。
我知道魂鞭現在沒有用,因為魂鞭沒有辦法擊打在他們軀殼內的魂魄,根本排不上用場,我隻能找一個能刺穿軀殼的武器。
從戒指裏麵出來之後,我正好站在大貓的前麵,那些牛頭人此刻正在途歡的身後窮追不舍。
我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下,隨後用最快的速度移動到牛頭人的身後,抬起手中的大刀直接刺了進去。
伴隨著一聲痛苦的怒吼,牛頭人的皮囊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可我沒想到,那一聲怒吼,竟然引來了更多的牛頭人,並且看那樣子絕對是想要致我們於死地。
怪不得小龍女會對我說那樣的話,估計道會這一次肯定是傷亡慘重。
大貓這會兒也已經加入了戰鬥,今天的結局,不是牛頭人死,就是我們亡。
牛頭人追著我們就是砍,我隻能尋找縫隙,然後出擊。
好在我跟途歡都是久經沙場的人,沒有那麽容易被砍死。
就這樣,經曆了兩個小時的爭鬥之後我跟途歡傷痕累累的倒在了地上。
傷口此刻還在不停地流血,周圍全部都是牛頭人的皮囊,密密麻麻,至少有幾十個。
天空開始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我便掙紮著坐起身,將身上的傷口用幹淨的布給圍住。
途歡倒是沒什麽事,畢竟這家夥本來也不是活人。
包紮好了傷口之後,我就看到大貓已經開始處理那些牛頭人的皮囊了。
我把途歡叫起來之後在周圍找了一些還能用的東西放在口袋裏。
因為我們所有的裝備都在村口,回去拿肯定是不現實的。
拿上東西,大貓也差不多將那些皮囊收拾幹淨了。
現在看來,這家夥也不是一無是處。
然後我們幾個就開始往回走,傷口劇烈的疼痛著,我知道我撐不了多長時間了,一共三個口子,而我剛才隻是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很深,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冒。
走了一會兒之後我就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我看著走在前麵的途歡,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力氣,緊接著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在陷入昏迷之前,我聽到了途歡叫我的聲音。
那一瞬間我就放心了。
至少我不會孤獨的死在這個地方。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醒來之後沒有任何意外的,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告訴我我還活著。
身上沒有什麽感覺,也感覺不到傷口的位置,看來是醫生給我打了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