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四鏡(上)
“堂堂神界將軍,竟然還要這樣等待著機會?”龍玨明顯是已經安耐不住自己的心態,眉間的綠龍紋又開始發生了變化。
“魔界四鏡,躁、屠、劣、恥,魔界的看守者。100年前,四鏡被魔界製造出來,用以看守魔界的舒樓閣。每一麵鏡,都代表著最後的命運。”鈴蘭說著就將自己的短劍取了出來,“看我的手勢,準備好了,我們就上。”
“早就可以上了,我龍玨沒有怕過任何人。”龍玨的翻龍戟上無數的氣息正在翻滾著,猶如無數條綠龍正在迎著主人的號令隨時準備破戟而出。
“你負責對付左邊那個紅鏡——躁,我來引開綠鏡——恥。其他的兩鏡會在同一時間出現,所以我能成功引開他們的時間不多,你需要快速解決。”
“不用半柱香,我就能搞定。但是如果此門後麵沒有我想要的結果,那麽,你的命和千鈺枝我都要了。”
“放心,我們各取所需。”鈴蘭握著自己的短劍,荊棘不斷地生長著,刺破劍身之後的荊棘蔓延至劍柄。無數的荊棘將短劍盤繞著,猶如變成一把長劍。
龍玨看著眼前的鈴蘭,“你到底在等什麽?”
這個時候,鈴蘭突然走了出去,慢慢的走到四鏡前。
“我是魔界二公主鈴蘭,請打開眼前之門。”鈴蘭將短劍藏在身後,“魔界四鏡!我命令你們打開眼前之門!”
四鏡看了看眼前的鈴蘭,並沒有任何動作。就在此時,綠鏡動了起來,背後拿出一柄石劍,劍身上布滿了血跡,這是闖入者的後果。
正當石劍落下,一把戰戟阻擋在了鈴蘭麵前。
“問你話呢!破爛!”龍玨用翻龍戟擋住了石劍的重壓,“交給我!”說著,龍玨往右邊開始移動,綠鏡開始追了過去。
此時其他三鏡開始行動。
“你!”還沒等鈴蘭說完,巨大的石鞭已經抽了過來。
“那下麵三個交給我吧!”鈴蘭短劍不斷長出荊棘,荊棘將所有的障礙物向後拋去。
“忘記和你介紹了,我乃神界將軍——龍玨,這個可是我忠誠的伴侶,我的翻龍戟!”無數綠龍從翻龍戟中出現,環繞著眼前的綠鏡。綠鏡用石劍劈開,並重重的砸向龍玨。
“真的和鈴蘭說的一樣,四鏡的實力。”龍玨用翻龍戟刺入綠鏡腳踝,而此時腳裸處並沒有任何血液,並緊緊地吸住了翻龍戟。
“龍玨在幹嗎?”鈴蘭成功吸引住了三鏡,三鏡不斷從身後開始橫掃,鈴蘭隻能用手中的短劍荊棘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並能爭取給到龍玨充足的時間。但是時間已然要接近半柱香時間,鈴蘭看著身後的三鏡,突然停了下來。
“你們惹到不應該惹的。”
……
“夫人,整個人界因為血鈴蘭,有些人開始散布謠言,致使大批人界族人開始向神界結界前進,目前已經有很多人界聚集到了神界和人界的交界處——芷羽橋。”
“集合樊府目前所有兵力前往芷羽橋!”
“是,夫人!”
……
“呃……怎麽可能!”涼脊向後倒退著。
“你以為剛剛我的暗器牆隻是為了抵擋你的鏈子嗎?”白姑站了起來,“你的腳下布滿著暗器牆留下的暗器,隻是你看不到而已。但是放心,不會要你命,因為我需要你告訴我,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他有什麽目的?”
“不愧是白姑,300年前死在你手裏的魔界軍數不勝數,也沒想到,竟然被你逃過了我們的圍剿屠村。”涼脊拔出腳下的暗器,凍氣不斷得充斥著腳下的傷口,劇烈的疼痛在涼脊的臉上不斷的反襯出來,“主人不應該救你,白姑,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們到底想如何?你的幕後之人到底是誰!”白姑將暗器化為鐵扇,“幕後之人的目的在你死之前可以告訴我,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嗬,白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涼脊從自己的掌中拉出一把冰斧,將冰斧鏈接於鏈條上,冰斧不斷的吸收著附近的寒氣,仿佛整個冰窟的寒氣被斧頭的吸力吸收著。
此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所有。
“涼脊,勿要惹事,速回魔界舒樓閣。”
“白姑,你的命又可以延長了,你的頭我下次來拿!”涼脊用斧子劈開冰窟牆體,消失在了一片白霧之中。
“舒樓閣。”白姑似乎知道這個地方。
……
而此時天桎.南的門口。
“住持!”白芨趕了過去,扶起了住持。
“我沒事。”住持站了起來。
“住持,眼前的石人絲毫察覺不出任何氣息,並沒有任何破綻。”白芨邊說邊將紙扇劃過自己的嘴唇,紙扇瞬間被火吞噬,“那麽這次呢?”
白芨身後出現無數鬼火,“綻放吧!”
白芨左手向前抬去,鬼火猶如有意識般的突向石人。石人被無數鬼火包圍,瞬間被點燃。但是石人並沒有中斷自己的動作。
“白芨,你看天桎.南的牆邊。”
“住持,小心!”
“阿彌陀佛,死又何懼。”住持閉上了雙眼。
此時石人竟然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住持!”白芨來到住持身邊,“好險。”
“天桎.南的主人,該現身了吧?”住持睜開了雙眼。
“住持好久不見了。”天桎.南的鐵鏈城牆旁,一個男人出現在了不遠處。
“睚眥,好久不見了。”
白芨順著聲音的方向,看著那個緩緩而來的男人。
“何事來找我?”男人的輪廓開始慢慢顯露了出來。
不高的身材,額頭眉心向內凹去,濃眉大眼,嘴唇微張,非常有辨識度的右手,宛如龍爪。
“為了以前你曾與我承諾。”住持站了起來,向那個男人走去。
“住持!”
“白芨,你別動。”
“住持,身後的瑤界之人,不正是瑤仙白芨嗎?”男人詭異般的笑容浮現在自己的臉上。
“你為何知道我?”白芨不追問著。
“我睚眥幾千年看著四界的紛紛擾擾,四界的所有人都隻是我的手下敗將。”男人大笑起來。
“睚眥,500年前,你被魔界四鏡打成重傷,被我救起。”
“住持,你的這份恩情,我一直記著,但是你今日來我這裏,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想讓我換這份恩情吧?”男人走到住持麵前,將整個太陽遮擋了起來。
“千鈺枝。”
“千鈺枝?”白芨睜大了雙眼,“住持,這不是魔界的神草嗎?”
“住持,千鈺枝乃魔界神草,你來我這天桎.南是不是搞錯了?”
“睚眥,千鈺枝早就不在魔界了。”
“哦?那在哪裏?”男人似乎很有興趣。
“就在你們天桎.南。”住持指著天桎.南的城牆。
“哈哈哈哈哈哈!住持,你是不是老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男人止不住的嘲笑著。
“千鈺枝在我這裏?你有何理由?如若不是,不要怪我不看你的麵子!”
“眼前的石人便是原因。”住持指著眼前的石人。
“你用了千鈺枝,是石人有了生命。這是被四界所拋棄的禁術。”
“住持,你的判斷我表示很感興趣,但是如果你隻是用這種說法理由來給我,那就是你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