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一次碰頭
一秒記住【】或手機輸入:apiashu 求書、報錯請附上:【書名 作者】
然而,在展陽看來,一車人居然完完整整地消失在自己眼前,絲毫看不出曾經存在過的痕跡。但是,在車廂的過道,儼然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跡,從車廂這頭,到車廂的那一頭。
一車的人,就這麽消失了!
雖然作為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的新世紀上班族,滿腦殼的唯物主義思想,雖然現在遇到的這些事令自己有些搞不懂,但是不知不覺之中,也開始慢慢地相信這遊戲給自己帶來的,是世界觀的改變。
“這人,都到哪兒去啦?”麵對江毓秀的詢問,很顯然他們也發現了同樣的事情。眼瞅著一車人的消失,就算是搞科研的,也不免覺得有些恐慌。
展陽搖了搖頭,雖然這很不科學,但是眼下這個情況,也不容他再去思考其他事情:“毓秀,胖子,你們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麽其他怪異的東西?”
“怪異的東西?”韓胖子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就感覺身上一陣發冷,然後眼前好像被什麽東西給迷住了一般,什麽都看不清。等到我再次可以看到東西的時候,車廂裏就是這樣了。”
江毓秀抿了抿下唇,神色看上去有些緊張,到底是一個姑娘,麵對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還是會有一些恐懼的。
“不要害怕這些,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已經下車了呢?”展陽開口道。心裏頭分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列車行駛在軌道上,根本就沒有停止過,但是卻隻有這種方法來告誡自己,也告誡身邊的人不去關注這些事。
表麵十分的淡定,但是心中卻又十萬草泥馬奔騰而過;就在這時,從隔壁車廂走過幾人,其中一個很明顯就是羅進。但是,羅進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來的時候,卻隻了一句話便走開了。
“怎麽還在這,張教授叫我們過去開會!”
他不認識我?展陽十分震驚地看向羅進,可羅進看著自己的眼神,分明就充斥著一份漠然,似乎自己這個人在他眼裏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存在一般。
羅進不認識我,這是怎麽回事?展陽有一些想不明白,難道這其中有什麽隱秘在這裏,不方便和自己相認?對了,既然羅進在這裏,那林宛宛在什麽地方?
“額。我們就來!”看出了展陽的震驚,江毓秀立刻打個圓場,免得讓眼前這個男人知道展陽失去了一段記憶。“還有,羅進,你管好你自己,別給我們添麻煩就好,你那個女人也管好了!”
“嗬。”著,隻留下一個背影在眾人眼裏,自個兒朝著前方車廂走去。
展陽現在隻覺得腦闊疼,深呼吸了幾下,再度站起身來:“走吧,我們也去看看,張教授這葫蘆裏到底裝著什麽藥。”著,江毓秀與韓胖子也站起身來,隨著展陽一起往前麵車廂走去。
可是,現在這三個人心裏都有一些恐慌,羅進剛剛離開的時候,三個人也看到了,地麵上燈光照射之下的他,居然沒有留下影子,這怎麽可能!隻有鬼,才不會留下影子,難道,羅進已經死了?
展陽心裏頭不禁告誡自己,這隻是一個遊戲,不會出人命的;現在自己和羅進以及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的林宛宛都同時處於一個遊戲劇情之中,隻有打通了這一關,才能夠繼續朝著活下去而努力。
車廂的大門的半開著的,四個穿著便衣的警衛站在門口挺得筆直,另外四個警衛站在張教授身邊,死死地守衛者教授的安全。
走進一看,這裏已經來了十幾個人,隻有之前那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生團夥還沒有過來,想必還在身後。過了不久,四個女生慢悠悠地從自己的車廂走了過來。為首的看了展陽一眼,便站到了羅進身後。
“為何我會覺得有些嫉妒?”展陽心底不禁想到。
目前為止,這節車廂裏麵已經到了二十號人,頭發發白的應該就是那位張教授,在教授周邊另外有兩個中年男人,一個帶著一架金絲邊眼鏡,另外一個穿著一身襯衫西褲,腳上打滑的皮鞋顯得自己格外的精神。
羅進就坐在這幾個老師對麵,那個令自己看著都嫉妒的女生伴著羅進坐了下來,另外三個女生也結伴坐在一起。這二十個人,就完全將這節車廂給承包了起來。
“咳咳,大家都來啦。”張教授像是剛睡醒一般,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之後,在周邊那位眼睛哥的服侍下,緩緩地喝了口水,那種病懨懨的樣子,真不知道上頭怎麽會讓他讓帶領這隻隊伍。
展陽在盯了眼睛哥一眼,眼睛哥仿佛很驚訝一般看著自己,但是沒有從自己這裏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再看到身邊穿的和男人婆一樣的江毓秀,悄悄地將自己心裏頭的驚訝給強行壓製下去。
“這個男人有些奇怪?”展陽悄悄地對江毓秀以及胖子道。
江毓秀仿佛知道一些什麽,淡定地點了點頭,再用一種十分仇視的眼神瞪了回去。眼鏡哥十分駭然,隻好悄悄地低著頭不敢再看。
“展陽,你不會連他們都不認識了吧?”胖子不經意問道。
展陽默不作聲,也沒有回答胖子的話,隻是手裏頭不知不覺地又碰到了裝在自己大衣裏麵的那根金屬注射器。一般來,注射器這玩意是用來治病用的,可是自己這個身份的人居然會隨身帶著一支金屬的注射器,看來這裏麵有什麽東西還是自己不知道的。
“張老師,你把我們這幾個都叫過來幹嘛?”這時,那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開口問道。
眼鏡哥突地一驚,身邊的老張戰戰巍巍地扶住他的肩膀,緩緩地開口道:“雖然老頭子是一個幹教育革命事業的人,但是有些話不得不和你們一下,免得你們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到底是什麽事情將我們蒙在鼓裏?難道這一次上頭安排給我們的任務不僅僅隻是取回那件東西?”
“咳咳咳,咳咳!”張教授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但是卻沒有咳出血來,隻不過這老頭子的臉上那一塊斑紋讓人看上去實在是不爽,不僅僅是展陽,在場的所有人看著這張臉都不太舒服。
隻不過,張教授的臉上這塊斑紋據他自己是那個時候幹革命時被鬼子給毀容的,現在對於他就是一塊活得榮譽勳章。雖然大家都不信這個教書匠會做出什麽好事,但是就憑著那敢和鬼子幹的精神,也不能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