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設下陷阱
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接著,鍾嘉欣一隻手環上席非深的脖子,帶著嬌羞的語氣說道。
“注意一下你的手!”席非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露出陰險的笑容對鍾嘉欣說到:“難道你來這裏就是故意和我撞個偶遇?”
席非深看米嵐的臉色不對,心中也更加的厭煩了這塊‘牛皮糖’。
突然席非深語氣變得冷冷的,早就已經失去了剛才對米嵐那般寵溺的樣子。
鍾嘉欣知道自己似乎做的有些過分了,急忙收住自己的情感,最後聳聳肩。
“那好吧,我的好朋友就在對麵,我先過去了!”鍾嘉欣不停的排擠著米嵐,欲走的時候還不忘連連對席非深揮手。
鍾嘉欣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看看席非深,這一看店裏的人都像是看熱鬧一樣轉過來看向三個人。
米嵐這個時候把頭埋得更低了,此時此刻米嵐感覺那些人的遠光如炬,一個個都想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
就在鍾嘉欣走後,服務員端來了米嵐和席非深點的菜,用甜美的語氣說道:“二位,請用餐!”
“麻煩你了!”米嵐心中有些生氣,她不明白,她現在和席非深到底是什麽關係?
為什麽鍾嘉欣總是緊緊抓著席非深不放?
作為女人,米嵐雖然平時的性格乖乖的像小兔子一樣,但是米嵐也是有脾氣的。
沒有一個人會忍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最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麵兒如此!
越想越氣,米嵐拿起紅酒杯,斟滿了紅酒以後,大口大口的喝著。
席非深很紳士,他輕輕的伸出手似乎有意無意的阻攔著米嵐。
“別喝太多紅酒,你的胃本來就不好。”席非深很心疼米嵐這個樣子,心中也有些嘲笑自己。
米嵐現在根本就不想說話,她根本不顧及席非深的勸阻,一口接著一口的喝。
最後席非深硬把米嵐手中的酒杯奪下來,席非深似笑非笑的看著米嵐這股子執拗的勁兒,心中也能舒暢許多。
加上天氣的熱量,米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暈沉沉的,沒有絲毫的力氣。
“我去一下衛生間!”米嵐隻是感覺眼冒金星,戰戰巍巍的站起身對席非深說到。
“好!”席非深覺得米嵐也應該靜一靜了,因為席非深害怕如果自己解釋反而火上澆油,最後還不如不說。
米嵐迷迷糊糊的就來到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衝洗著自己的臉希望因此而清醒。
“喲,這不是米嵐大設計師麽?”一個嘲諷的聲音從米嵐的身後傳出來,是那麽的刺耳。
米嵐蹙眉,機械的轉過頭看向鍾嘉欣和她的朋友。
“嘉欣,這不會就是你跟我說的那位能夠拴住非深心的‘大能人’吧?”
女子用著鄙夷的眼神走了過來,而且還故意的把‘大能人’三個字咬得十分清楚。
“就是她!”鍾嘉欣對於米嵐可謂是嗤之以鼻,怎麽看米嵐都不順眼。
“是我又怎樣?”米嵐挑挑眉,本來心中就對鍾嘉欣今天做的事情十分的不滿,如今恰好這個地方沒有人,自己也可好好與鍾嘉欣算算。
“怎樣?”鍾嘉欣咬著自己的指甲,走到米嵐的麵前說到:“一個父母雙亡,卑微的可憐女人。”
米嵐緊緊的攢住手,粉拳捏在一起,殊不知銳利的指甲早已經嵌入皮膚之中。
“對呀,嘉欣,要按照你這麽說,我就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了。”
鍾嘉欣的朋友走了過來,看向米嵐這個樣子就覺得好笑。
“什麽事情?”鍾嘉欣高傲的看著米嵐,滿臉都是驕傲和自負。
“你說她長得普普通通的沒什麽特點,這身段兒也沒有你的好。我真就不明白了,非深是怎麽看上她的?”
“這。”鍾嘉欣和她的‘好’朋友一唱一和,好不熱鬧。
“夠了,你們覺得嘲諷別人很有趣?”米嵐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猛地抬起頭說到。
“你覺得呢?”鍾嘉欣緩緩走了過來,挑釁的看著被氣得顫抖的米嵐。
“啪——”一陣清脆的聲音久久的回蕩在空中,一直都沒有散去!
“我不怎麽覺得!”米嵐咬著牙,一巴掌過去,米嵐覺得真是大快人心!
“你!”鍾嘉欣第一次被人打,臉上滿滿的都是驚恐和無措。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米嵐竟然會這麽打自己,這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你怎麽打嘉欣!”女子本來就是想奉承一下鍾嘉欣,沒有想到米嵐竟然會出手打人。
“怎麽?你也想試一試?”米嵐猛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戾氣。
女子頓時停下了向前去的腳步,整個人癡傻的站在那裏看向米嵐。
“我告訴你鍾嘉欣,每一個人都是有忍耐的極限的,你最好不要以為我就這麽好欺負。”
米嵐走上前去,想了想接著說道:“如果你在嘲諷別人,下一次恐怕就不單單是打你而已了。”
已經讓一個人欺負的夠夠的了,現在她不想要在這樣,本就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性子,現在看起來,也是自己太過於柔軟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是今時今日的這個樣子。
“你你你竟然敢跟我這麽說話。”
鍾嘉欣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這樣一個地位低下的人跟自己這樣說話,簡直就是大言不慚。
氣的整個精致的小臉都泛著潮紅,隻感覺米嵐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的嘲弄。
“我實話告訴你,席伯母是有多討厭你,估計我不說,你就應該有所體會,你根本就配不上席非深,你就離著他遠一點,別以為他碰了你,你就有恃無恐了,他這麽多年,碰的人多了,也沒有見有一個結婚了的,別人不會例外,你也不會例外。”
鍾嘉欣突然一笑,看著米嵐的臉上帶著深刻諷刺。
怨毒的口中吐出來的話,就如同釘子一樣的讓人疼痛無比。
“你想要做什麽。我心中杜明,不用在我這裏擺出一服什麽仁義的麵孔,你不也是一樣,想要爬上席非深的床?可他討厭你,你終究沒有機會!”
不知道是什麽驅使了米嵐,她竟然也會說出這樣怨毒的話,根本就不像是從前的她了。天真無邪早就已經不在。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洗手間,她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這裏挨了打。
米嵐緊緊的捂著自己微腫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鍾嘉欣。
“你敢打我?”
她怎麽可以這麽野蠻的動手?要說錯也是她先動手的,怎麽可以!
“怎麽?打你不行麽?你這樣出身低微的人,打也要忍著,我看著你都感覺可憐你,用你的身子當個樂趣的時候,你是個人,不用你身子取樂的時候,你算個什麽東西,真以為席非深是愛你?笑話!你對於他工作和生活上能有什麽幫助?除了拖累你能做什麽?他最孝順了,如果席伯母不同意,你能進得了席家的大門?”
她的一字一句都紮在她的身上,疼的她遍體生寒。
臉色發青,眼睛發酸,眼淚竟然有要流下來的趨勢。
可她知道,不能哭,不然的話米嵐就真的隻能是一個笑話了。
“你沒有資格說我,管好你自己吧。”
米嵐說完這話就走了,可出去之後,她不知道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該怎麽去見席非深。
該跟他說什麽?
能說什麽呢?
她就這麽渾渾噩噩的離開,什麽東西都沒有帶走,就連包包和大衣都在裏麵。
到外麵,靠著牆邊,這才忍不住掉下來了眼淚,她說的是真的麽?
鍾嘉欣的話,真的是真的麽?
可心裏已經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是真的,沒有錯,就是真的,她說的一個字都不錯。
跑著出去,不顧自己身上沒有錢,不顧外麵的天黑。
鍾嘉欣看著她那麽傷心難過,臉上掛著一抹得逞的表態笑容,她就喜歡看所有跟席非深接觸過的女人,都這麽痛苦。
隻有這樣,才會讓所有的女人都長記性,不在敢接觸席非深,他那樣的男子,隻有她才是可以比肩的,其餘人皆不配。
席非深坐了好久,米嵐也沒有回去,這就不得不讓他起了疑心。
正常人去個十分八分的也就回來了,米嵐都走了二十幾分鍾了,這樣下去終歸不是辦法。
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對方關機,在打依舊。
心頭如同讓螞蟻不停的撕咬,她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妥。
“不行,得去找她。”
大步流星的去了女廁,可剛剛要進去,卻是發現了鍾嘉欣從裏麵出來,頓時勃然大怒。
“米嵐呢?是不是你跟她說了什麽?她怎麽會不見了?”
鍾嘉欣一臉是無辜和委屈,一雙大眼睛都要掉下眼淚來。
“你這是在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跟米嵐說話了?我見都沒有見過她!”
看著她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裝假,席非深也沒有多想,隻當她說的是真的。
“好。”
他轉身回去,拿好東西,趕緊去找米嵐。
他去了她家,敲了好久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