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進入之法
隨著那水中怪東西逐漸浮出水麵,我也看清楚了它的大部分的模樣也彰顯出來,那赫然是一隻私家車大小的王八,準確的來說是隻巨大的甲魚,學術上也稱之為鱉。
這隻鱉通體黝黑,確切地說模樣像隻千年海龜,隻是龜殼上麵並沒有特別明顯的龜紋,扶起來宛如一大塊磨盤黑岩,其聲音低聲而難聽,卻能傳播的很遠,仿佛來自於遠古,有那麽一瞬間,它不像是隻鱉,而是傳說中的龍龜。
隨著這聲吼鳴,那蛟便是猛然站了起來,本以為會是一場遠古猛獸之間的大戰,最終肯定是以蛟勝利收尾,但是那一切都是先入為主原因,當發現了那隻鱉之後,沒僵持幾秒那蛟轉身都潛入水中,朝著反方向快速遊去。
緊接著,那隻鱉也再度下潛,轉眼間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隻剩下水麵還殘留的一圈圈的巨大漣漪證明它剛不久出現過,同時還剩下的是麵麵相覷的我們幾個,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麽,難不成蛟會怕鱉嗎?
我們誰都無法解釋眼前發生的一切,我便開始猜測騎來,估摸著是那鱉的殼太厚太硬,那蛟的牙口不足以咬動,無法傷害到鱉,反而極有可能被鱉反咬,了解這種殼中生物的人知道,別看在岸上縮頭縮腦的,但在水中可是特別凶猛的。
其實,我已經不止一次見過這種鱉了,尤其是幹古董古玩這一行的,大家開玩笑都說養的好了能把自己送走,而且我也見識過鱉的咬合力,大拇指粗的上好實木棍子,輕輕鬆鬆就能咬斷,而且相比較一般帶殼爬行動物,鱉的速度是佼佼者的。
我們本來進入這死亡穀之後便感覺前途一片黑暗,現在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片渾濁的沼澤地中,大型的凶猛水中生物便有鱉、蛟和鱘魚,光它們三種就相當不好惹了,還不算一些微型的毒蟲之類的,別說我們沒有攜帶專業的潛水設備,就是帶了下去也是凶多吉少,這可都是些食肉生物,在水中必然是它們的世界。
一行人隨便吃了些背包裏邊的壓縮食物,同時商量著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其實不用說最好就是避開這片水域,但是眺望了一圈後,發現想要進入死亡穀的深處,就必須就從這裏橫穿過去,整片沼澤就像是護城河似的環繞著,不管繞到什麽地方,最終都是要穿過沼澤的。
如此一來,我們誰都無計可施了,就感覺秘密就在眼前,而我們卻沒有解開謎團的那把要是似的,心裏別提多難受了,當然仔細一想還是我們沒有進去,否則被某種生物脫下去,那絕對是要死人的。
華子就歪著腦袋問程數:“程大小姐,你那邊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了嗎?就算是不讓這些怪物靠近我們也行啊,就像之前那樣的驅蛇藥似的,帶著身上就能避免的那種。”
程數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搖頭說:“有沒有關係都不大,任何東西一旦進入始終都會被很大程度的削弱,甚至原本的功效徹底都沒了,這也為什麽水裏的生物一直都比陸地上的難對付的主要原因,這麽多年來不管科技再發達,即便都能上了天,但人類對於水域的探索也不足百分之五。”
斬龍想到了一個方法,既然我們不能下水,那就在水上行走,造一艘船順著水流進入深處不久行了,的立即遭到了郝驚鴻的反對,他的說法是這個沼澤的水不是太深,有些地方都是泥濘的爛泥,隨時都有擱淺的可能,如果一旦那樣被困住,我們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我非常讚同自己這位九師兄的觀點,而且提到生物對於領地的控製性很強,隻要我們進入它們的範圍,那就會被一頭偷偷地尾隨,隻要發現我們的弱點便會立即發動攻擊,就剛剛見到的那三種,即便是最弱的鱘魚,我們的船也都有可能被頂翻的,大的船也不可能在短時間造出,到時候會被其他隊伍截胡,到頭來白忙一場。
程數就問納托魯有沒有什麽土辦法,結果正如所料的那樣,納托魯別說是辦法了,他生活在蒼茫的大戈壁灘上,水稀有的好像是黃金似的,根本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麵,而且他本人都不會遊泳的,狗刨都不會的那種。
我們再度陷入了僵局,誰也沒有好的點子,就這樣下午的餘暉出現了,水裏到時還有一些大魚小魚蝦米之類的,我們也沒有無所事事,就抓了一些做起了晚飯,多抓的就用火烘幹放入背包,以備不時之需。
在吃“全魚宴”的時候,華子提出了一個很有道理的問題,那就是之前的隊伍能過去,我們肯定也可以過去,就是沒有想到破解的辦法,想了很久我終於想通了,一切都是因為昨夜的那場雨。
沒錯,肯定是雨水大量的匯集,讓這片沼澤的水位上升的很高,這樣打造一艘或者幾艘小船就完全可以順著水流進入,而當時其他隊伍應該都在做這件事情,反觀是我們卻在避雨。
我把自己想到的一說,立即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我們便是開始想著造船,這裏的氣候屬於熱帶雨林氣候,隨時都有可能下雨,要不然天空為什麽又開始出現了陰雲,顯然這是下雨前的征兆。
吃過飯之後,我們立馬就開始著手打造船,找了一棵很粗但已經枯死的大樹,將其砍倒之後,本來上麵也沒有多少枝葉,稍微用刀修剪一下就成了個禿樹幹,然後再用石頭配合著刀,在樹幹的中間挖出一個盡可能大的空間出來,為了防止可能翻船的可能性,我們還在下麵綁上十幾根橫著的粗樹枝。
做這個的過程,烏雲已經密閉,不時發出滾滾雷聲,抬頭一看就是要下雨,估計想法一出來便有零星的雨點開始墜落,看來一切都如同想的那樣,此地雨水偏多,屬於戈壁中的特殊地理氣候,天氣就像是小孩兒的臉隨時都會變,完全沒有規律可尋,怕是和整個巍峨的昆侖山有密不可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