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進發之初
據說是一九八三年一群牧馬貪吃肥草而誤入山穀,一位牧民冒險進穀尋馬,可過了幾天人沒有出現,而馬群卻出現了,後來他的屍體在一座小山上被發現,衣著破露,赤腳垢麵,雙目圓睜,麵露恐懼地張大嘴巴,但他的身上沒有一處傷痕和被任何東西攻擊過的痕跡,顯然是被活活嚇得的。
事後同年,一群地質考察隊員進入,外麵天氣炎熱,裏邊卻是六月飄雪,而且還是巨大的暴風雪,並且伴隨著雷鳴,當即又有位炊事員昏死過去。後來據這個炊事員回憶,他隻是聽到一聲悶雷,頓時感覺渾身麻木不仁,雙眼一黑,就完全喪失了知覺。
據科考人員推測,這裏的磁場非常的紊亂,越靠近穀底磁力越高,在這樣的情況下,導致雲層的電荷和穀中的磁場導致了雷電,並且其中還有沼澤連同地下暗河,稍有不慎就會吸入無敵的深淵,所以便有了“飛雁不過空,猛虎不進穀”的傳說。
顯然,其他人也知道此刻我們所在的是什麽地方,也明白進去之後可能遇到什麽,就是一片長久的死寂。華子吞了口口水說:“各位,我們還真的要跟著他們進去?這裏邊可是會死人的。”
元風說:“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可能存在古墓,雖然我不知道這下麵是不是有古墓,但既然他們進去,肯定十有八九。當然,這還要聽小老板說了。”
我知道他們在問關於我風水方麵的姿勢,就瞭望四周的山嶽高峰,環視了幾裏之外的茫茫深穀,心裏也非常的疑惑,但還是說道:“四周環山,穀沉中心,環而聚財納風,沉而吸收福瑞之水。氣附風而散,遇水而止,聚而不散,使之鎖於穀底之內,這典型的富源之地。”
華子說:“大飛,照你這麽說這裏就是龍眼寶穴了?”
我瞪了他一眼說:“我什麽時候說過這個?這裏我覺得如果葬死人有些太浪費了,從山勢的相形來看,加上戈壁的缺水少雨,我看在穀中打造一個小型國家倒是很好的選擇。”
斬龍問我:“大飛你說的相形是什麽東西?”
我說:“根據風水來說,這萬生萬物都有其相,相也就是形,就像是家有家相,人有人相,所有事物都有自己的相,其實在衍生到風水中另一門學問叫做《麻衣神相》。我也隻是了解個皮毛,隻是隱約覺得這裏造墓不合適,住人反倒是更說得過去。”
程數說:“那照你這麽說,這下麵應該出現一個國家,而不是一個神墓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說:“從風水上是這樣講的,但如果葬人也不是不可能,隻不過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我向著遠處眺望了幾眼,問:“還進不進去?再不決定他們就沒影了。”
“當然要進去。”程數說道:“不管這是墓還是某個古代國家的遺址,還都是值得我們進入看看的,說不定傳言中的《魯班書》就在裏邊。”
華子指了指遠處的深穀說道:“這下麵的陰氣極重,我們可要千萬小心,胖爺總是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同意他的話說:“如此風水寶地可在傳言和資料和向往互相掛鉤,肯定有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或者說有現代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存在,看來我從現在起要進入高度緊張的狀態了。”就在我們準備朝著死亡穀出發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騎著馬趕著十多隻羊當地人朝著我們不斷吆喝和揮手,所有人起非常奇怪就停下來去看,很快這個人就到了我們身邊。
騎著馬圍著我們跑了一圈,他叫住了馬,然後跳了下來說道:“不要進去,裏邊危險。”他的漢語非常的吃力,但還是勉強能夠聽得懂。
華子一皺眉,問:“你丫的誰啊?”
我原本以為他會介紹一個非常拗口的吐魯番人的名字,可他卻說道:“我叫耗子,是這一代的牧民,如果你們想旅遊,我可以免費做你們的向導,但死亡穀千萬不要進去,進去就出不來了。”
我們麵麵相覷,誰也搞不清楚這家夥究竟是什麽意思,因為在我們的思想觀念中,就沒有這樣熱心腸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想法,誰也不可能白白做義務工。
耗子說:“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還是跟著我到家裏吃些晚飯,想要旅遊明天一早我親自帶你們在這昆侖山轉轉。”
程數微笑著說:“謝謝,可是我們沒有時間了,必須現在就進到裏邊去。”
耗子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說:“不行,絕對不行,裏邊經常傳出可怕的叫聲,老人說那是地獄的大門,進入可就出不來了。”
我說道:“這位耗子兄弟,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的世界你不懂。”我對著其他人招了招手,說:“我們走。”
耗子立馬就站在了我的麵前,說:“我阿爹就是死在裏邊的,我說什麽都不能讓你們進去,否則就是罪人,真主不會讓我上天堂的。”
我就非常鬱悶了,這家夥的熱情還真的難以拒絕,可是我們不進去,要是被趙四狼他們捷足先登,那之前受得氣不說,這不遠千裏跑這一趟也就無功而返了。
華子將耗子的肩膀一摟,拉到了一邊,說:“耗子是吧?我是你胖爺,這事呢你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就不要跟著摻合了。”說著就掏出一張大紅票說:“這錢你拿著,胖爺謝謝您呢,好吧?”
耗子推開那張錢,繼續搖頭說:“我不是為了錢,我隻是為了救你們的命。”
忽然,我看到郝驚鴻猛地在那匹馬的臀上拍了一下,頓時那馬吃痛然後朝著死亡穀的方向狂奔而來,看到這一幕耗子也來不及和我們說話,直接追了出去一個勁地叫馬停下來。
麵對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人,我們也確實無奈,人家是好心,你打也不是罵也不行,估計這樣也算是最後的解決方式,隻是馬跑的方向不對,我瞥了一眼郝驚鴻,沒有說什麽,很快我們就朝著死亡穀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