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吃狗糧吃到撐的林霖(求月票)
第302章 吃狗糧吃到撐的林霖(求月票)
陸九城看了她半晌,輕輕「嗯」了一聲。
眼見著陸九城乾淨利落地就要走。
夏笙歌連忙拉住他。
陸九城垂眸看著她,輕聲問:「還有事?」
「嗯!」夏笙歌拽了拽他的袖子,讓他彎下身來,然後飛快地在他唇角親了一下。
陸九城愣愣看著她。
只見女孩雙頰嫣紅,眼底像是盛放著熠熠生輝的星辰,又彷彿只倒映著他的影子。
夏笙歌輕咳一聲,有些羞澀道:「我聽說,老……男朋友去上班和下班回來的時候,都……都要給一個愛的親吻作為問候。」
她原本想說的是老公,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改成了男朋友。
說完這句話后,她才鬆開手擺了擺,「九爺,晚上見。」
話音剛落,就被陸九城按住后脖頸,猛地按進懷裡。
與她剛剛的蜻蜓點水截然不同的兇狠霸道的吻落下來。
直到夏笙歌氣喘吁吁,站都差點站不住,才被鬆開。
耳邊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笙笙,這才叫吻!」
電梯叮咚一聲合上,夏笙歌拍了拍發燙的面頰,感受唇上殘留的滾燙,有些發愁。
她……她好像有些招架不住九爺的問候吻該怎麼破呢?
「咳咳咳……」身後傳來林霖的聲音。
夏笙歌這才收斂了情緒,轉頭道:「我們現在出發去警察局吧,我已經幫你跟九爺請假了。」
林霖瘋狂點頭,她滿臉崇拜地看著夏笙歌,「笙笙,你到底怎麼辦到的啊?少爺發火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發火?」夏笙歌愣了愣,隨後認真解釋道,「九爺沒有發火,他只是吃醋了,但不會表達。你們為什麼會覺得九爺發火了呢?再說他就算真的發火,也捨不得傷害我的,那我有什麼好怕的。我覺得,這就是……」
她頓了頓,找到了一個詞:「情趣吧!九爺為我吃醋,我還挺高興的。」
林霖目瞪口呆。
情趣?!
原來還可以這麼解釋嗎?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坐進了車裡。
林霖看了夏笙歌沒什麼表情的臉,再對比她在陸九城面前那羞澀滿是小女兒情態的樣子。
心中不由百味雜陳。
她能感覺到,少爺和夏笙歌都很開心。
但她又有些害怕。
兩人確立關係后,陸九城的佔有慾顯然變本加厲。
也許蜜裡調油的時候,夏笙歌不在乎。
可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後呢?
到時候夏笙歌真的能忍受嗎?
如果夏笙歌離開,林霖簡直無法想象陸九城會變成什麼樣。
林霖終於還是忍不住,把心裡地擔憂說了出來。
如果坐在旁邊的是夏小姐、少夫人,林霖是肯定不敢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的。
但她眼前的人是夏笙歌,是會問她怎麼追求九爺的笙笙。
認真聽完林霖的擔憂,夏笙歌看了她一眼。
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有些疑惑道:「為什麼你會覺得將來是我難以忍受呢?」
「九爺不想我跟其他人接觸,是因為他沒有安全感。」
「那隻要我寵著他,時時刻刻讓他知道我有多喜歡他,那麼總有一天,他的不安全感一定會消失。」
「我覺得就算我們真的有什麼爭執,九爺也是拗不過我的。」
說到這裡,夏笙歌還輕輕嘆了口氣,頗有些憂愁道:「我反倒是擔心,萬一是九爺哪天一點都不吃醋了,我……我其實還是挺失落的。」
林霖:「……」
謝謝!狗糧已經飽了!
我要是再問這種矯情的問題自找虐受,我就是狗!
===
林霖還是第一次見到是夏笙歌開車。
在道路擁擠的城市上班高峰期,夏笙歌的車愣是靈活地彷彿游魚一樣,在車流中飛快穿行。
最離譜的是,她甚至都沒有怎麼加塞,沒有妨礙任何車輛通行。
就在最短時間內抵達了警察局。
林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身體還是有些飄的。
對於夏笙歌的牛逼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心態,這技術,難怪連少爺都在她手裡乖乖成了繞指柔。
夏笙歌從駕駛室下來,轉頭四顧,目光突然微微一凝。
只見她找的齊銘就在不遠處。
但卻不是一個人。
此時齊銘正怒視著面前的中年女人,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馮姚琴?
她居然還敢過來!
夏笙歌面無表情地走過去。
馮姚琴也剛好朝這邊看過來。
發現是她,馮姚琴的臉上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隨即又變成了希冀。
她突然掠過齊銘,急急忙忙衝過來,「小笙,小笙,看在我們母女一場,我怎麼說也養了你十幾年的份上,放媽媽一條生路好不好?」
齊銘恨的咬牙切齒,想要說話,卻被夏笙歌抬手阻止。
夏笙歌上上下下打量馮姚琴。
幾個月不見,她這個后媽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原本烏黑光澤的頭髮,現在變得跟枯草一樣,中間還能看到不少白髮。
曾經保養的細膩白皙的皮膚,此刻也像是枯樹枝一樣。
從夏若靈殺人,夏家破產,到現在,總共也就過去幾個月,馮姚琴卻像是老了十幾歲。
打量完了,夏笙歌才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我聽不懂馮女士你在說什麼?你遵紀守法,又已經散盡家財,為自己曾經的錯誤贖罪了,我為什麼要不給你生路呢?」
馮姚琴一時語塞,看看旁邊凶神惡煞的齊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夏笙歌輕輕笑了一聲,「還是說,馮女士你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比如說開車撞了人,然後不顧別人死活,就那麼逃走了?」
馮姚琴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幾乎脫口喊道:「撞人的是霍勒斯,跟我沒關係!!」
話一出口,她就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露出驚恐又懊悔的表情。
夏笙歌微微眯起眼:「說起來,我倒是很好奇,夏若靈什麼時候認識霍勒斯的,我怎麼不知道?」
馮姚琴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勉強站穩身形,惶恐道:「這……這跟你沒關係。」
「是嗎?」夏笙歌意味不明地反問了一句。
沒有再逼問馮姚琴,而是看向齊銘道:「走,跟我去見見霍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