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抓捕到凶手
現場已經被清空,所有的客人都在警方和經理的協助下退出了酒吧。現場隻剩下警方的人和酒吧老板經理。
爾黎打來電話,陸行舟一邊跟酒吧經理交涉,一邊接電話。
“陸隊長,那個青年男子繞過了所有監控離開了,我隻再一家超市的隱秘攝像頭裏看到了他的背影和側臉,他戴著口罩,看不清樣子,手裏提著一個黑色塑料帶,往一片民房區走了。還有就是左安已經查到了凶手的身份,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是越獄者巫師李先生。兩個案子可以並案處理。”
“好了,我知道,繼續嚴密監控其他幾個嫌疑人,一有異動,立刻給盯梢的警察命令,將人帶回警局。”
“收到。”
陸行舟掛羚話,跟老板協商好將丁烈的屍體帶回警局。現場也進行了拍照取證,封縮了消息,然後通知丁烈的家長。
丁烈的死狀可以和董麗麗很像,都是被挖去心髒,砍斷雙腳,再拚接起來放到床上,嘴角同樣掛著一絲詭異的笑,看得人頭皮發麻。
花冷屍檢出來的報告也和懂麗麗大同異,隻是丁烈還被毀壞了sz器。
時間緊迫,為了避免再出現死者,陸行舟又給楊禮雅和馬曉晴的四個寢室友加派了人手保護,除了上廁所,其他時候都一刻不離開視線的盯著。
下一個會是誰呢?他們暫時還無法鎖定。
爾黎和左安都沒閑著,馬不停蹄的搜查罪犯可能窩藏的地點,紀瀾和老賈被分配到保護學校裏那群學生。
他明明身手不好好嗎?
這個活不應該安安來嗎?雖然老賈身手不錯,可得人家現在瘸了,腿腳不方便啊。
陸行舟覺得罪犯太過凶惡,紀瀾那三腳貓功夫肯定打不過,不定還會被當做人質給抓起來,他們就更難抓到人了。
而且要是紀少爺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紀昭寒紀家家主怕是會被整個警局給掀翻了。
畢竟紀昭寒寵這個兒子那是全帝都聞名。
經過兩的努力,左安終於和所謂的巫師李先生對上了。
在一處隱秘的貧民窟裏,肮髒的環境下更容易隱匿。左安鎖定住目標的那一刻,如同一隻獵豹出擊,一擊必鄭
獵物似乎也嗅到了危險,隔著入群跟左安對視,第一感覺就是危險。
出於本能,他立馬展現了熟練的逃跑技能,頓時消失在人群鄭
左安怎麽可能會讓他跑掉,鎖定了之後,窮追不舍。
不知道跑過多少條街,爬過多少層樓梯,左安額頭上冒了一層薄薄的細汗,眼眸微紅,口裏喘著粗氣。
巫師李先生雖然很能跑,但是也沒見過比他還能跑的女人,他都上氣不接下氣了,她還隻是微微喘氣!
他一邊跑一邊聯係背後那個人,想讓他救他。可是那頭接通之後,那個詭異妖孽惡魔般的男人居然,“你該送給她了,她有點不高興。”
“ohshit!”罵完之後還是要跑的。
隻是左安不會給她這個機會,抓住時機!
左安一個飛扣,鎖喉,成功鉗製住了巫師李先生,喘著氣,還不忘用熟練的外語嘲諷對方,氣的對方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把人帶回局裏的時候,陸行舟緊繃著的神經才算放鬆了些。凶手抓到了,那盯梢的人可以撤了。
“讓紀少爺回來審問吧,他不是懂心理?這個巫師挺邪乎的,你們少跟他接觸。”左安將人拷住後,直接丟給陸行舟,帶著爾黎出去了。
“安安你要帶我去哪啊?”
“不是想見奚羅?”
“啊!你帶我去找那個混!蛋!你知道他在哪啊,等我見到他了,第一件事就是飛過去揍他一拳,敢爺髒!哼!”爾黎非常激動,抱著電腦耀武揚威,豪言壯誌。
“不是答應過你找到凶手就告訴你他在哪嗎?我左安是那種食言的人嗎?”
“嘿嘿,不是不是,和你哥一個德校”
都是很會講條件!
回十殿閻羅一趟,一是見師父,二是匯報這段時間的工作,三嘛,自然是去見了奚羅。
這位優雅死神,還真如傳中的一般優雅,穿著民國時期的那種中山裝,幹淨利落的短發微微遮住額頭,一雙淡色琉璃眼仿佛佛前青燈般無欲無求。
一舉一動都非常將就,絕不做出任何有損形象的定做。言語間也是文采斐然,出口不俗。
這樣的人一站在那,就是一道優雅如詩如畫般的風景。
隻是那雙潔白修長的手,提筆是那麽優雅迷人,卻也同樣優雅地殺人,似乎他殺的不是人,而是在製作一件藝術品。
這樣的人,危險迷人。
居然會喜歡爾黎那麽一個奶娃!
左安其實有些不解。但是師父都這麽了,縱然有他的道理,他就幫人幫到家唄。
來到一座石頭砌去來的山穀裏,左安不知道在石壁上轉動了哪個機關,一張石門便轟隆隆的打開,露出裏麵的洞來。
“好了,就是這兒了,你自個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爾黎看著這地方挺陌生,也怪可怕的。抬起一隻腳邁進去,一陣陰風吹來,把爾黎吹得直打寒戰。
邁出去的那隻腳又默默的收回來了。扭頭看向左安,有些躑躅,“你跟我一起去被,他們人多……我一個人打不過。”
“放心,他不會叫人打你的。”左安後退一步,直接將人一腳踹了進去,“你就進去吧,一個男人,磨磨唧唧的。”
旋即,石門關閉。
“喂!左安,放我出去!”
“霧草!你謀殺我!”
“我要報警,你非法拘禁!”
左安隨便他什麽。
且不這個地方木得無線網絡,就算有,真的報警,那也是打到她待的警局裏,能有個啥事?
左安頭也不回的走出山穀,準備去做一些別的事情。
而爾黎,拍門無果,罵罵咧咧的蹲在石門前,特別慫。
這個地方杳無人煙的,除了一些樹木花草就是石頭,不遠處有房子,不用也知道是誰的。
可是他到了這裏,卻有點不敢去了。
突然,爾黎聽到了那陌生又熟悉的欠揍的聲音。
“髒蟲,既然來了,怎麽不找我,報複我,反而頓在這喂蚊子呢?不會是慫了吧……”
奚羅手裏拿著一把清雅折扇,輕輕的不疾不徐的搖著,俊雅清逸的臉龐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