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大橘已定?
聽到娜姿的名字,喬葵小小的臉頰在程徹的掌心中,像是河豚一樣鼓了起來。但是聽他說得鄭重,還是收回了即將脫口而出的反駁,眼神透過水霧在說——你快解釋。沒道理、不能說服我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手掌貼合著喬葵滑嫩的肌膚,程徹忍不住稍稍用力,把她的臉頰摁下去,發出噗噗噗的聲音。
目光穿透黑暗投來憤怒的情緒。
“我見識過娜姿的催眠術,”程徹連忙將話題轉移回正軌,“和精靈的催眠術有區別,她的催眠術可以極大的調動被催眠者的潛意識。而潛意識如果沒有經過特殊訓練,是很難騙人的。”
他說的是剛剛認識娜姿不久時,自己向她挑戰食戟,她催眠了薑柏老師,居然能夠一定程度上通過催眠術操縱對方的事情。這明顯是基於潛意識層麵的操控。
喬葵靠在程徹的掌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
“我們要找的核心關鍵就是盡量找出吉利蛋的願望清單,包括它告訴我們的,亦或者是它沒有告訴我們的。通過催眠術催眠吉利蛋,然後在心靈感應中問出被催眠了的吉利蛋的願望清單。我相信線索一定就在願望清單裏麵。”
話一說完,程徹就感覺這樣的做法有些不妥,明顯侵犯了吉利蛋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有點顧不得了。
見到喬葵不說話,程徹又補充道“還是取決於你這個訓練家的意見。畢竟是你和吉利蛋的事情,最終的決定還是要你來下。我隻是覺得這樣的方案有可能性。”
另一方麵,還有娜姿是否願意幫忙?這一點,程徹暫時不去考慮怎麽辦。
隔間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喬葵握住程徹的雙手貼在臉頰上微微用力,像是想要汲取掌心中的熱量。幾分鍾後,又把他的雙手放開,轉過身側向麵對隔間內側,“讓我想想。”
“嗯,”程徹的眼皮漸漸支撐不住,再次沉沉睡去。
滴滴—滴滴——這一次真的是手機的鬧鈴聲把程徹吵醒,兩個人的手機同時開始發出定時鬧鈴聲。
程徹固然是睡意朦朧地醒來,而身邊那個答應叫醒程徹的女人,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在旁邊的隔間抗議之前,關掉兩個手機鬧鍾,萬幸喬葵的手機就放在枕頭邊。
“起來了,我們得去趕飛機,”程徹推了推喬葵的胳膊。
“嗯~啊……”喬葵的意識漸漸清醒,“不要看我,沒化妝。”
這,你昨天晚上還卸妝了嗎?等會還要再上個妝?因為昨天一進門喬葵就讓他關燈,他完全沒印象了。
“行行行,那我想去洗漱了。”
“嗯。”
拿著旅行套裝剛剛拉開門,程徹就聽到身後傳來喬葵堅定的聲音。
“回去就去找娜姿,我來和她說。”
“嗯,加油。”
……
上午9點47分,金黃市留白茶舍。
從機場出來取了車,喬葵就帶著程徹徑直來到這家茶舍,轉入一個開放式的包間。
從敞開的窗口看出去,就是連綿的碧綠茶山,藍天白雲,以及從山間而來的徐徐微風。
四張光滑潤澤的米色藤椅,放在一張矮木幾四周圍成一圈,一壺清茶、四盞茶杯與幾份果盤、小食置於其上。
“不去超能道館嗎?或者我那兒也可以啊。”程徹隨便選了一張靠窗的椅子坐下,這裏不用空調也不覺得熱。
喬葵搖搖頭,“不用,我通知娜姿了。這裏很安靜,如果要測試的話也可以。”
服務員給他們上完茶和茶點之後就消失不見。
一杯茶尚未吃完,娜姿就從包間外走了進來,一身牛仔拚接連衣裙,搭配著一頂小小的草帽,格外青春靚麗。
“哦——”長長的尾音,“昨天不回家,就是和她出去玩了嗎?”
“沒有出去玩,”程徹叫屈道。昨天累了一天,又是當清潔工,又是當知心哥哥的,哪裏和玩字沾的上邊?
他看了一眼喬葵,希望她能夠解釋一下,然後看到喬葵端起一個小碟子,把裏麵的糕點切成小塊,不緊不慢地放入口中。
喂,是你的事情啊,快開口啊!喬葵!不是你來和她說嗎?
“那是去做什麽了。不解釋一下嗎?”
娜姿隻是抱臂站在那裏,就讓程徹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我……”
“他和我去石英市拜訪一位名教授了。”喬葵打斷程徹的話,起身從托盤中拿了一個茶杯放在對麵的椅子前,然後用修長的手拎起精致茶壺。
碧綠的水流準確落入茶杯,霧氣緩緩升起飄到窗外匯聚成天空中的縷縷白雲。
“不坐下說嗎?”喬葵把茶壺放回托盤,笑意盈盈地看向娜姿。早上、飛機上,認真補了兩次的淡妝把她的笑容襯托得格外可愛。
“哼,”娜姿快步走到座位前坐下,冷冷地瞥了程徹一眼,似乎在確認兩人所說的真假,“所以突然把我叫過來是做什麽?就算是周六,我也沒有那麽空。”
兩條光潔白皙的長腿交疊,雙手放在腿上,顯出一股奇妙的韻味來。
沒那麽空,人家發條消息給你,你就過來?程徹借著茶杯掩蓋,目光在兩個女孩間轉來轉去。
因為夏末不低的氣溫,兩個女孩為了涼爽,都露出了光潔的長腿。喬葵的腿看起來纖細有力,應該會更有彈性,靠攏在一起就像是雜誌封麵的模特擺拍。娜姿的腿則是豐腴又具有肉感美,但是又遠稱不上壯實,陽光剛好照射在腿上,反射出誘人奪目的光澤。
可惜不是秋天,到底什麽時候才入秋到絕對領域的季節啊?
喬葵深深地吸入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對娜姿懇切說道“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娜姿饒有趣味地上下打量喬葵,拿過之前被倒好的那杯茶,淺淺啜上一口,“好啊。”
這麽簡單?程徹還以為娜姿會直接拒絕,或者是提出什麽苛刻的要求呢。所以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係?我在這裏是不是多餘的?把空間讓給她們兩個更好?
程徹仿佛在茶舍裏聞到了橘子的水果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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