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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軍閥混戰,民不聊生的時代。這也是一個寒冷偏僻的山溝。山溝一邊是古老神秘的大森林,另一邊卻是通向外邊紛紛擾擾的世界。很多年輕人離開山溝去外邊尋夢,卻不知道外邊的世界對於他們來終究就是一個夢。
劉青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鄉。在這個嚴寒的北方大地,他感受到了家鄉的溫暖。不一會兒功夫村裏的男女老少來了許多。大家問長問短,仔細端量著這個走出大山多年的年輕人。劉青明白,他們與其是來看自己的倒不如是看外表世界的。劉青心裏明白自己多年的艱辛,好不容易找了營生卻也是入不敷出,漂泊多年依舊孑然一身。相親們問起來就隻好拿那句“還好”來搪塞。回鄉的第一就這麽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青哥”一陣陣叫聲吵醒了正在酣睡的劉青。劉青急忙穿起來自己已經穿了多年的西裝,呢子大衣。衣服雖然破舊了點,畢竟還是強過鄉親們的皮襖,這也是他唯一能感覺自信一點的地方了吧!
“阿力,起這麽早”。劉青注視著身旁的年輕人道。
“青哥,你什麽時候還出去,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外邊的世界吧”阿力喃喃道。
“好啊,外邊的世界可好了,可有些不好的地方”。劉青眼睛裏突然亮了起來。
哥倆個又聊了很長一會兒,阿力才離去。看著阿力羨慕的眼神,劉青也是很滿足的。阿力原名叫劉力是劉青族裏的堂弟,時候就一直跟著劉青屁股後麵。看著這個體格健壯,滿臉紅光的年輕人,劉青也是感慨良多,“都長這麽大了”,劉青自言自語到。
山溝裏的早飯永遠是那幾樣,雖不好吃但能吃飽。知子莫如父,父親也能看出劉青外出並非那麽順利,大山裏的人總是沉默寡言,一句話也沒有,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多吃點”。後麵的幾來往的相親們少了很多。劉青也在家裏家外的走走轉轉,百無聊賴。
祠堂,一個普通的地方,但在這個地方卻是村裏人最長聚的地方。不知從何時起這個祠堂變成了學校,又不知從何時起又變回了祠堂。劉青沒事也愛往這裏來,因為熱鬧。氣好的時候人格外多,有從山裏打了野外在此買賣的,也有外地人過往問路的。一,劉青像往常一樣,叼了一根草,坐在祠堂大門口的石階梯上曬太陽,阿力突然跑了過來嚷嚷道:“青哥,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能有啥好東西啊?”,雖然嘴上這麽,劉青心裏還是很興奮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罷阿力拉著劉青的手就走。
兩個人來到了村頭一個大院裏,劉青知道這個院子是村裏富貴叔的。名字叫富貴,卻是個窮光蛋,打了一輩子光棍,靠放羊為生。富貴為人性格孤僻,整就趕著一鞭羊遊走在山溝的角落裏。劉青心想,來他這裏能有什麽好東西啊?
“順子叔”阿力一進門扯著嗓子喊。緊接著幾隻大狗一陣亂吠。養羊的都喜歡養狗,就是養了好幾隻狗,也許怕有人偷他養吧。
“阿力啊,進來吧”順子有氣無力的道。劉青跟著阿力就推們進去了。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順子懷裏像抱著一個大孩子似的端做在床上。
“這麽快又來了?”順子道
“來看看你的美人獾”阿力笑著。劉青心想啥是美人獾。
“順子叔”劉青也打了個招呼。富貴也沒搭理劉青,不知道認沒認出劉青,隻是望了望劉青。
劉青也跟著阿力擠上身往前一看,順子竟然抱著一個人頭獾身的怪物。劉青被這一幕嚇壞了,“這是什麽怪物?”
“美人獾”,阿力補充道:“你當真沒見過吧”
順子叔像抱著個孩子一樣轉來轉去,不時用手撩一下美人獾的頭。
劉青湊過身來一看,果真是一個女人頭,身子卻像動物的怪物。隻見那美人獾明磨皓齒,皮膚雪白,頭發也如銀絲般有光澤。如不看下半身真的就是仙女下凡了,她那下半身渾身長滿了白毛,也是幹淨的很。
“她會話嗎?”劉青好奇的問道。
“會,她和你不熟就不”富貴叔答道。
啊!還會話,劉青驚呆了,這是什麽鬼啊?劉青心道。
順子和阿力對劉青詳細介紹了起來。原來這人頭獾身的怪物是順子在山溝深處發現的,就帶回來偷偷養著了。怕嚇壞了村民,順子都是偷偷的養了幾年。近段時間才被好事的村民發現。順子年輕時讀過幾年私塾,後來家道中落,窮困潦倒,一生未娶妻。順子發現這隻人頭獾後,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每放羊的時候都用大筐子背著她。在孤獨的山林裏順子教她話,教她做人。因為他一身白毛,順子就給她起名白。至於這個奇怪的物種怎麽來的,順子也不上來。。
回到家中劉青心裏久久不能平息,這難道是做夢嗎?劉青心裏一直這麽想。晚飯的時候,劉青的母親和劉青了很久。劉青滿腦子想著這奇特的美人獾,沒怎麽聽清。大概就是好好找個營生,不要再去外邊了,年齡也不了,該娶媳婦了等等吧!父親蹲在旁邊一句話也沒有,隻是在默默的聽著。
後來的日子,劉青聽了母親的話,在祠堂邊借用了二叔家的舊鋪子開了一家藥店,劉青這些年在外邊一直跟著師傅學中醫,雖然還欠缺點火候,在村裏開個藥鋪還是可以勝任的。順子養了一個怪物的消息在村裏也不脛而走,村裏什麽的也有,嘰諷的人居多。劉青就聽到有個村民對著順子嘰諷道“順子娶不上媳婦,娶了一個獾嗎?”順子也不回答,隻是匆匆趕路。劉青禁不住好奇,但是也怕村裏人閑話,趁夜晚偷偷跑去過兩次,也是遠遠看看,不敢近身。阿力好像對這個美人獾也不敢興趣了,沒有再約劉青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