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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中招了?

  對於薛小寶工作上的失誤,陳揚其實並沒有責怪太多,甚至他也並不是真的認為這是薛小寶的工作失誤,畢竟站的角度不同,薛小寶做為新區的一把手,自然得首先要考慮到政斧的利益,這無可厚非,三期項目之所以出現新的問題,歸根結底還是要在他這個市長身上找原因,在新區的地產市場炒熱之後,他本來早應該預判到會出現這類問題的,但他前陣子一心在抓吳案的事宜,完了之後又在市裡搞整風,結果最寶貴的一段對新區地價進行調控的時間就錯過了,現在,也只能是想些辦法來亡羊補牢罷了。. 

  不過,對於薛小寶碰到這麼大的困難也沒有去找他彙報,他還是有點惱火的,若不是他對薛小寶足夠信任,換了是其他的幹部,那他可就很有必要懷疑對方這麼隱瞞不報的動機了。 

  暗暗皺了皺眉之後,陳揚便當即做出了決定,對眼圈微紅著的薛小寶道:「小薛,這樣,今晚我就先不回市裡了,你待會通知一下,讓區委班子成員明早到辦公室開個會,我親自參加。」 

  「嗯,好的,我馬上去讓人安排。」 

  薛小寶趕緊應了一聲,隨即就起身離席出去打電話去了。 

  回過頭,陳揚才把臉色緩和下來,和顏悅色的握住苟老頭的手道:「呵呵,苟支書,你剛才反映的基層出現的新問題很及時啊,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給你們一個明確的答覆,但你可以放心,此事區里,哦不,市裡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回去之後,你還要多做做村裡老鄉們的思想工作啊。」 

  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苟老頭此刻雖然頭有些暈,但還是知道好歹的,眼前這位市裡來的大領導親口給他表了態,還很親切的跟他握手,頓時讓他受寵若驚極了,忙不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連連點頭稱是道:「領導,您放一百個心,市裡這麼重視我們反映的情況,我回去后一定好好給村裡人說。」 

  隨後沒過多久,快到晚上八點的時候,這飯局就散了,苟老頭心滿意足極了,不過前面他也聽到陳揚說今晚不打算走了,便趕緊在農莊里安排了最好的一個套間讓陳揚休息,陳揚的本意是回去住區招待所的,但苟老頭趁著酒意,非得把陳揚一行客人留下,陳揚琢磨著天也黑了,路上可能更不好走,便才答應了下來。 

  苟老頭給陳揚安排的是農莊東側的一個獨門獨戶的小別院,院外就是一個養著些荷花的小池塘,很是僻靜,風景也相當不錯,算得上這農莊里的五星級套間了。 

  院里有一幢二層的小樓,能住進大約十多個客人,不過今晚自然只安排了陳揚他們一行四人入住了。 

  林剛和老潘到了院子里之後就很自覺的在一樓各自挑了個房間休息去了,倆人前面其實沒敢喝多少酒,老潘甚至一直都是在喝飲料,但跟在陳揚身旁多少還是有些壓力的,都裝著有幾分酒意上頭的樣子回了自己屋裡,而陳揚和薛小寶則被苟老頭親自帶到了二樓,又吩咐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忙裡忙外的打點了一下,整出了兩間廂房,兩位領導便各自進去休息了。 

  對於這個安排,陳揚心裡頭雖然隱隱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妥當,但想想總不能讓小薛去樓下跟林剛和老潘住同一層吧?便也只能接受了這個安排,當然了,他這時也有了四五分酒意,也沒想太多,回到廂房裡就直接進衛生間去洗澡去了。 

  不知道是因為苟支書拿來的那酒後勁有點大,還是陳揚今晚上有點不在狀態,回屋之後,他就感覺到有點不太舒服了。以往他在應酬的時候喝個一斤白酒都沒什麼問題,可今晚他也就喝了三四兩左右的那保健蛇酒,卻隱隱感覺到腦袋似乎有些發沉,而且胸口和小腹處也不知是不是酒精開始作用,一直都熱騰騰的,讓他感覺怪難受的。 

  本來他以為去洗個熱水澡應該就能恢復過來了,以前他應酬完了就是如此,不管喝了多少酒到肚裡,回去后洗個熱水澡就能把酒意驅散掉七七八八的了。可沒想到,今天晚上這個法子卻似乎不管用了,洗完澡出來之後,換了一身前面那小丫頭臨時送過來的新睡衣的他卻覺得更加的難受了,尤其是小腹處似乎被火燒著了似的,就連小腹下面那地方似乎也漸漸開始受到影響,不知不覺的變得硬邦邦起來,可偏偏這時候他卻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那方面的欲-望。 

  陳揚當然是聽說過,一些保健酒除了保健功能之外,一般都會帶有些催-情的副作用,畢竟都是用一些補藥泡製成的嘛,甚至,不僅僅是保健酒,其實一般人喝了幾兩普通白酒之後,那方面的興緻都會有所提高,只是程度不會像這種用補藥泡製的保健酒那麼強烈罷了。 

  因此,雖然身體突然出現這種狀況,但他也只是有點意外,倒也不是覺得太奇怪,心裡想著待會兒泡杯熱茶去去酒意,應該就沒什麼了。 

  自己給自己泡了杯熱茶后,陳揚便隨手拿過茶几上今天的華海晚報,半躺在床上邊喝著邊翻看起了晚報來。 

  不過才看了一小會兒,他就不得不把報紙擱下了,不知道這苟老頭的酒裡頭到底加了什麼東西,剛剛還能勉強忍受住小腹那股火氣的陳揚漸漸的發現,他已經,小腹下面那話兒就跟燒火棍一樣的把褲襠撐得老高,不僅是硬,而且還熱得滾燙。本來剛才還沒多少這方面欲-望的他,這時候腦子裡頭已經開始忍不住的想起他的幾個女人了。 

  這讓他不得不開始懷疑,這苟老頭該不會是跟他那酒罈子裡頭扔了些春-葯進去了?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會反應這麼強烈。 

  在很多年前,陳揚曾經差點中過一次類似這樣的大招,記得當年是仙兒想給他下藥,結果,最終卻是仙兒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糊裡糊塗的自己喝了那杯被她下了一大包春-葯的那杯熱茶,當年陳揚因為自己也是喝得爛醉,具體的情形他記不太多了,只知道仙兒差點沒把自己給折騰到死過去,他甚至隱約還記得,當時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壓根就是仙兒自己坐在他身上發瘋似的一個勁要的。要知道,那個時候仙兒還是個如假包換的原裝貨,就那樣都搞得她自己都暈死了好幾回,醒了就又接著繼續弄,簡直變得跟機器一樣,由此可見,這種葯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雖然陳揚只是有點懷疑,但畢竟自己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萬一那苟老頭真往他那保健酒里加了些這類材料,那就完蛋了。這可不是在他自己家裡頭,真要是在家裡頭倒好辦了,不管若男仙兒或者小語她們哪個在都可以,直接推倒在床上發泄一通完事,但這裡可是在荒郊野外的,哪裡有女人供他發泄啊? 

  呃,好像也不是沒有,小薛不就是住在他隔壁廂房裡嗎?真要是忍不住了,直接就讓小薛過來不就解決問題了嗎?反正想來小薛也不會拒絕的,今天下午在那水庫邊上,她不是才剛剛向自己表白了心跡的嗎?這可不正是兩全其美各取所需的好事情嘛! 

  靠靠靠!你還是不是人,怎麼會想到小薛那兒去了?你把人小薛當成什麼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酒勁的作用下,陳揚腦子裡亂極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狂涌了出來,同時,下身處那如被火燒一般的感覺讓他幾乎快憋不住了,他甚至毫不懷疑如果小薛這個時候也在他這屋裡,他肯定會做出些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來了。 

  好在他畢竟是多年在官場上混過來的,自制力還是比普通人要高出不少,用力的搖了搖腦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勉強甩開了些,然後二話不說就再次衝進了衛生間,胡亂的把身上剛換上的睡衣脫下后,直接就擰開了冷水閥,照頭就是一通猛衝起來。 

  但可惜的是,他沖了半天冷水澡后,肚子里那股火熱並沒有絲毫的降溫,反倒是由於光著身子的緣故,他似乎比剛才穿衣服的時候那方面的欲-望更強烈了,甚至,他腦子裡不經意間居然浮現出了今天下午在水庫邊上窺見的,薛小寶那若隱若現的姓-感妖嬈的身子來。 

  這副旖旎的畫面很新鮮,才是剛發生過沒多久的事情,因此他記得很清楚,他甚至還記得起小薛胸前那隻堪堪被兩塊三角形小布片遮住的那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以及那深不可測的溝壑 

  漸漸的,不知不覺中,他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慢慢的朝下身那不聽話的小兄弟靠攏了過去 

  靠,不是吧?難道真的要這麼做嗎? 

  不行啊,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而且還是意-銀人家小薛來獲得這方面的滿足 

  不不不,陳揚你不能這麼做啊! 

  可不這麼做,老子快難受死了,反正小薛又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可以這麼做,你是個有十多年黨齡的老黨員了,而且你還是華海的父母官,你怎麼能做出這麼沒有底線,這麼齷齪的事情來呢?就算別人不知道,可你自己難道騙得了自己嗎? 

  不,絕對不可以! 

  靠靠靠,可是我現在真的很難受啊!這該死的苟老頭,到底泡的是什麼狗屁保健酒啊!藥效這麼厲害,我看他乾脆直接改行賣姓-保健品得了,準保生意火得一塌糊塗 

  陳揚的腦子裡不停的做著艱難無比的思想鬥爭,事實上他不僅從來沒有這麼自己解決過,甚至,因為打小母親嚴格管教的緣故,他這輩子除了在一些文學作品上聽說過可以用這種法子解決身體某方面的需要之外,就連真正的a片都沒有看過,上大學那會兒,他還曾經對宿舍里的老紐等幾個爛得沒下限的齷齪男嗤之以鼻,可他萬萬沒想到,過了十多年後,在自己都有了不止一個女人的情況下,自己居然要做出一些少年時代很鄙夷的一些爛事來,這真要傳出去,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可沒辦法,除非這時候他的那些個女人們能神兵天降的出現在他身邊,否則的話,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解決方案來了。 

  在萬般無奈加上身體備受煎熬的情況下,陳揚不得不真的這麼幹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故意要耍他,就在他已經咬牙下定了決心之際,突然間從衛生間外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陳老師,您是在裡邊洗澡么?」 

  很明顯,這個時候能出現在他房間里的女人,除了隔壁屋的薛小寶之外,不可能還有其他人了。 

  這倒好,陳揚剛剛還打算意-銀人小薛呢,現在正主兒自個跑過來了。 

  聽到從衛生間外傳來的小薛的問話之後,陳揚冷不丁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要碰到下身的那隻罪惡的右手頓時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就猛的縮了回去。 

  是的,他真的做不出來人小薛就在外頭,自己卻在裡面通過意-銀別人來做那種下-流的事情。 

  「陳老師,您能聽到我說話嗎?」 

  薛小寶又沖衛生間里問了一聲,其實她在外頭就能聽到衛生間里傳出來的嘩啦啦的水聲,自然知道陳揚肯定在裡面洗澡,她這麼反覆的詢問,主要還是怕陳揚會誤會她,畢竟這時都快九點多了,她跑到陳揚這屋裡頭,顯然不是太合適,但她剛才回自己屋裡思考了許久,確實有些工作方面的事情想要向陳揚彙報一下,而且她也有些話,尤其是關於區里出現的一些腐-敗的苗頭,在這方面她也很想再詳細給陳揚解釋一下,雖然陳揚前面在飯桌上已經表示還是信任她的,但有些話她當時不方便當眾講,這時若是再不向陳揚解釋一下,恐怕她今晚真的會睡不著覺了。 

  因此,雖然她也知道不是太方便,但想想這又沒其他人在,倒也不必顧忌太多,於是她在自己那屋洗完澡之後,花了十多分鐘把思路理了理,便過來找陳揚了。 

  剛才在外頭時,她還敲了好一陣的門,可陳揚一直痛苦不堪的待在衛生間里,根本就聽不到外面的敲門聲,她等了半天不見陳揚開門,便猜測陳揚估計是洗澡去了,門也沒鎖上,她乾脆就自己推門進來了,進到屋裡之後,果不其然,衛生間里水聲很大,陳老師還忙著洗澡呢。 

  當然了,如果讓她知道,這時候陳老師在那衛生間裡面真正想要做的是什麼事情,而且還正試圖通過意-銀她來得到某方面的滿足,那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鎮定自若的在外面待著了。 

  又過了好一陣子,可陳揚依舊沒有回答她,就彷彿她一個人在外頭對空氣講話似的。 

  這讓她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這衛生間裡頭明明聽見有水聲,還亮著燈,可陳老師怎麼也不給自己回句話呢? 

  她這時哪裡會知道,陳揚不是不想回答她,而是不能回答她啊! 

  事實上陳揚這時候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腦子裡都亂成了一鍋粥了,一方面因為那該死的保健酒作用下,他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另一方面,他很清楚,自己倘若真開門出去的話,肯定會一瞬間變成野獸,把外面無辜的小薛給一口吞進肚子里。 

  既然出不去,倒還不如裝沒聽見,讓小薛自己趕緊回她那屋去,又或者讓小薛以為自己沒再房間里,那樣就更好了。 

  當然了,陳揚這時候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剛才在飯桌上這小薛明明也喝了這藥酒,而且最起碼不會比自己少,按理說,如果那老苟的保健酒是有這方面特效的話,那麼小薛這時候肯定也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可為什麼人家現在還跟沒事人一樣,而自己卻簡直快要被這該死的藥酒給逼瘋了?難不成,這藥酒就只對男人有效? 

  「陳老師,您在裡邊么?」 

  薛小寶輕柔的聲音再次在門外響起,而且似乎又更近了一些。 

  確實,薛小寶這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又朝衛生間走近了兩步。倒不是她有什麼不良企圖,而是她知道陳揚今晚喝了幾兩酒,這酒她也喝了,知道後勁挺大的,這時見問了幾聲陳揚都沒回應她,她就有些擔心陳揚是不是喝了那酒之後身體感覺不舒服,萬一洗澡的時候暈倒了怎麼辦? 

  這麼一想,她心裡頓時就著急起來,趕緊又走上前幾步,急急的問了一聲:「陳老師,您沒什麼事吧?您給我回個話好嗎?」 

  邊說著,她已經快步走到了衛生間門邊上,伸手抓住了那圓形的金屬門把,在動手前,她還是最後又詢問了一遍:「陳老師,您是不是暈過去了?您快說話呀?您要是再不回話,我,我就進去了啊」 

  我曰! 

  陳揚忍不住罵了句髒話,然後再憋不住,趕緊急急的回了一句:「誒,誒,小薛,我在裡面,你千萬別進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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