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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解釋

  陳揚說要出去走走的話還沒落地,項瑾已經飛快的掀開被子下了床,顧不上此刻身上一點遮擋的衣物都沒,光著腳丫奔了幾步,直接在床邊的小沙發上抱住了正彎腰找手機的陳揚。 

  帶著哭腔大聲的質問陳揚道:「都這麼晚了,你還要上哪兒去?你說,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陳揚勉強的轉回身道:「小瑾,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我就是想到客廳看看電視,真沒在生你的氣,再說了,你心裡不舒服,不想做就算了,我知道你還在怨我,就說秋禾這事吧,說來也都怪我,我生你的氣幹什麼。」 

  只是他這話貌似有點口是心非,此刻他心裡的確是有點不痛快。也難怪,換了是誰,碰上他眼下這種情況恐怕都爽快不到哪裡去。 

  項瑾當然不相信陳揚的話,剛剛在陳揚從她身體里默默抽離出去的時候,雖然陳揚一句責備的話都沒說,但她還是能明顯感覺到那一刻陳揚心理的細微變化,這是一種用語言形容不出來的感覺,並且也只有在兩個最親密的人里,才能通過一個小小的動作,相互間察覺得到對方心裡頭那微小的變化。 

  而且即便是陳揚現在說話的這副口吻,以及之前在包廂里時,陳揚對自己那冷漠態度,也讓她憑空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距離感,這種距離感讓她心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胸口也很悶,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或許,時間真的能夠改變很多東西吧,兩人這一年來聚少離多,也就是在過年的時候,項瑾飛到燕京,在燕京的四合院里草草的相聚了幾天時間就回去參加一個高級管理課程的培訓去了,再然後就都是靠著遠洋電話聯繫了。 

  可是,她知道自己對陳揚的感情,從來沒有因為時間和空間的關係而改變過一絲一毫,自己還是像從前那樣深愛著眼前這個老是把她氣得不行的男人,在美國的時候,每次跟他通電話時,自己的心情也總是跟從前兩人剛開始熱戀時候那樣甜蜜,心滿意足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絕不允許陳揚改變,因為那樣的話,她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只可惜陳揚粗枝大葉灌了,當然不會察覺到女人心裡邊那敏感的變化,不然之前他也不會,看到場面有點僵住,他就有點煩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項瑾今天擺明了是不想跟自己做那事了,很顯然自己希望在床上把她擺平掉的希望已然落空,再像之前那樣裝作沒事人一樣完全沒必要。 

  當即輕嘆口氣,拍拍她肩膀說:「好了,小瑾,你也別這麼摟住我不放了,快聽話鬆開手,我出去坐會兒,抽根煙,等你睡著了我再進來,不然別一會兒你又以為我想幹什麼了。」 

  項瑾緊咬著嘴巴,瞪著他不說話。 

  陳揚就有些煩躁,,都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刺激到了項瑾,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女人的世界真的讓他理解不能。 

  然後才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今天是我的錯,你說怎麼就是怎麼,還有,我答應你,以後你若是沒心情,我也不會自討沒趣的去熱臉貼你冷屁股了,平白讓你不高興,回頭大家心裡都不舒服。我這樣說,你總該滿意放手了吧?」 

  項瑾沒想到陳揚會說出這番沒良心的話來,聯想到以前的種種,以及陳揚此刻這種讓她隱約感覺到的貌合神離的隔閡感,讓她心裡頭只覺難受不已。 

  跟著便再忍不住,猛的鬆開了陳揚,然後卻是指著卧室門口的方向,噙著熱淚,哽咽著大聲說道:「你要走就走好了,不用講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以為這麼說會讓我高興嗎?我告訴你,沒有,你知不知道你跟我講這些話,我心裡都快難受死了。陳揚,我真的很想問問你,你還有沒有一點點良心了?」 

  陳揚先是愣了一下,跟著就覺得有點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的確,自己每到處理這種問題的時候,明明可以做得好些的,可卻總是做得很差勁,往往本來就是一丁點小事情,最後卻鬧得不可收拾的地步,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而且貌似自己的人品值在自己這幾個女人眼裡頭,都已經低到了令人髮指負數的地步了。好像說自己沒良心的不止項瑾一個吧,天,真是讓人崩潰。 

  於是乎,面對項瑾這突如其來的責難,他只能夠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項瑾這具玲瓏浮凸的姣美身體展現在自己面前,可他這時卻早沒了那心思,同時,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夠再說些什麼,或者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項瑾也同樣,就站在距離他不到半米的地方冷著臉子瞪著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但她,卻又多少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尤其是她胸膛上那兩處飽滿嬌嫩的山峰也因為她劇烈的情緒波動,不停的起伏著,而那兩座山峰中間的深谷中,是一根細細的白金項鏈,這是一條不算太昂貴的項鏈,還是當年陳揚送給她的,吊墜是心形的,她也一直如珠如寶的貼身戴著,哪怕參加多盛大的酒會也從來未曾摘下過。 

  當然了,若在放在平日里,這肯定是一道足以讓男人瞬間崩潰掉的旖旎風景,可這時候,卻是顯得有些突兀和不協調。而她眼眶裡亮晶晶的,噙滿了淚水,並且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看到不知怎麼就氣成這個樣子的項瑾,陳揚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頓時,場面再次陷入沉默尷尬的境地,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對方。 

  算了,說多錯多,乾脆什麼都不說,估計還不會憑空惹來這些麻煩。[ 

  陳揚終於想通了問題的關鍵,他乾咳了一聲,道:「小瑾,你先去睡吧,你也冷靜一下。」 

  說完,他才輕嘆口氣,轉身走人了。 

  誰知道,他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後面傳來了項瑾冷冰冰的聲音,只聽項瑾一字一句的冷哼道:「陳揚,我告訴你,今天你只要敢走出這扇門,我立刻從屋裡這扇戶跳下去,讓你後悔一輩子!」 

  項瑾的聲音比剛才明顯要小很多,而且語氣也比剛才要平靜很多,只是,這話里透著的一股子堅定卻讓人不容置疑。 

  陳揚背心處倏地一涼,猛然間想起項瑾以前要割腕自殺的那破事,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 

  可隨即他就又火冒三丈起來,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他了,更別提現在是他心愛的女人拿話來要挾自己,而且貌似連個正兒八經的原因都沒有,都不知道怎麼的變成現在這樣要死要活的了。 

  即便退一萬步說,這種話是能隨便講的嘛? 

  緊接著,就見他臉色霍然一變,猛的轉回身,大踏步的走了回去,一把捏住項瑾光滑圓潤的肩頭,惱火不已的喝斥道:「項瑾,你瘋了是不是?這種話能拿來隨便講的嗎?」 

  項瑾的肩膀被捏得有些生疼,但還是咬牙忍住,頂嘴回道:「我哪裡有瘋了,反正我不管這麼多,今天晚上我就是要你在我身邊陪著我,你哪裡也不準去,不然你就等著去樓底下幫我收屍好了。」 

  「你!」 

  陳揚頭大如斗,捏著項瑾的肩頭,卻更如同捧著個價值億萬的精美瓷器一般,真是打不得,罵不得。 

  好一會兒過後,他才猛的一鬆手,把項瑾扔到了旁邊的床鋪上。 

  可沒想到,他氣憤之下,手裡頭的力道就有些控制不住,加上床鋪上的褥子很光滑的緞面,項瑾又是渾身上下脫得精光,這時就沒能坐穩,滑溜溜的,一屁股摔坐在了地板上,幸虧上面是鋪著地毯,不然這一下可非得摔出毛病不可。 

  不過,即便如此,項瑾吃痛不已的「哎喲!」喊了一聲,痛得她眉頭都輕皺了起來,而原本就已經充盈滿淚水的眼眶,這時瞬間就如同潰堤的洪水般,狂涌了出來,顧不上喊疼,就淚流滿面的抬起頭沖陳揚怒道:「陳揚,我把什麼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難道換回來的,就是你這麼對我的嗎?」 

  陳揚也是猝然間嚇了一大跳,這回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講不出了。 

  但還是急忙蹲下身子,想要把項瑾扶起來。 

  誰知道項瑾卻是委屈不已的開他,恨恨的說道:「你走開啊,我不要你來幫我!」然後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卻沒有站起來,只是蹲在地上,背過身,趴在床沿邊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陳揚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同時,看到這麼項瑾這麼一個大美女光著身子蹲在地上痛哭,他又覺得有點哭笑不得。傳出去,估計也沒什麼人會信。 

  趕緊往邊上一打量,可卻在附近沒看到有項瑾的睡裙,可能前面是落在浴室里了。他也沒多想,回頭就跑到柜子前面,打開后,從裡面的衣架子上隨手取出一條睡裙,馬上就走回來,蹲下身子遞給項瑾,柔聲道:「小瑾,好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怪我,要數落我的不是,我都沒二話,還有,你就算是真想哭,也得先披上件衣服啊,你這麼蹲在這兒算什麼個事兒,別一會兒弄感冒就划不來了。」 

  他的姿態擺得足夠低,可是項瑾卻不怎麼領情,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把背後對著他,只要他的手一搭上自己肩膀,就立刻憤憤然的把肩膀扭開了。 

  「小瑾,你別這個樣子好不好,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做,你心裡才舒服?」陳揚奈道,有點束手策,同時也有些鬱悶。 

  誰知項瑾聽到他這話,居然立刻就轉回頭來了,淚流滿面的瞪了他一眼,恨聲數落起來:「你別講得這麼好聽好不好?這麼多年了,我敢要求你怎樣做嗎?哼,你這個人從來就沒有一句話是真的,你自己說說,你都說過幾次讓我回國了,可你哪一次有做到了? 

  你總是叫我去學這學那的,還讓我去參加這樣那樣的課程,可你究竟明不明白,我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我不要學那麼多東西,我既然跟了你,就是想陪在你身邊跟你過完下半輩子的,還有,以前咱倆剛認識的時候是沒什麼錢,可現在咱們的錢都是天文數字了,你養著我就好了的,我還學那麼多東西,我還要賺那麼多錢來幹什麼?」 

  陳揚默默語的聽著項瑾的詰問,心裡不禁有些黯然,事實上他又怎麼可能不明白項瑾想些什麼,他當然也希望項瑾能陪在自己身邊,可是,他的那些錢必須交給他最信任的人去打理,對於項瑾,他當然是條件信任的。 

  可這樣一來,即便以後項瑾回到國內,他的這部分個人資產也還是必須要由項瑾負責打理的,畢竟自己是官場裡頭的人,要想繼續進步的話,是絕對不能沾上這些東西的。 

  沒辦法,隨著他的基金規模的不斷擴大,各項關於陸續出的金融衍生業務,而他也基本上做到了大小通吃,像什麼期貨啊,黃金啊,石油啊,只要是能翻倍賺錢的,陳揚就沒打算從自己手指縫裡頭漏出去。 

  用他跟項瑾說過的原話講就是,反正做生意都是要有人虧才會有人賺的嘛,跟這些老外做生意,就是要做好賺錢賺到讓他們徹底崩潰然後跳樓自殺的心理準備。 

  只是,他嘴上說得漂亮,辦事卻不怎麼地道。往往一旦想起來某年某月某段時間,比如像油價會怎麼走,金價會怎麼走,可以在哪個點位買多少手合約等等的,立刻就會交代項瑾找持牌經理去操作。而他自己動動嘴皮子就完事了,卻把項瑾著實給坑苦了。 

  他的出發點當然是好的,希望項瑾能從中學到點東西,也順便充實一下自己,可殊不知,項瑾這幾年來,在他的安排下,都不知道來來回回參加過多少個培訓班了,學完這個學那個,說句不好聽的,項瑾這輩子前面那十來年在學校學習的時間加在一塊,都比不上她這兩年來參加的各類高級培訓班的時間多。 

  而且項瑾的家庭條件在縣城裡也不算太差,早在90年代初就已經提前進入小康了的。她不像李秋禾那樣,必須從小就很刻苦努力的學習,這樣才能夠有朝一日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並最終改變自己的命運。 

  事實上項瑾打從念完小學二年級的時候起,就已經進到了縣裡的戲班子學戲,課業方面都是得過且過,說真的,她文化課底子薄弱得很,並不是每個美女學習成績都很優秀的,而成績好的,往往長得也比較寒磣。不過話說回來,這倒也真是難為她三天兩頭就跑去聽那些幾千美元一堂的高級mb課程了。 

  想到這些種種,再看看現在蹲在地上哭得傷心不已的項瑾,陳揚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發緊,他至今都還清楚的記得,幾年前的一個晚上,項瑾也是這般蹲在地上偷偷的掉眼淚,同樣的,也還是為了自己在傷心難過,沒曾想到,都五六年過去了,自己又何嘗敢說給這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幸福過。 

  的確,錢真的不算什麼,項瑾自己也很能賺錢,甚至以前不知道自己底細的時候,還一直都是倒貼錢給自己的,她若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以她家裡跟高書記的關係,早在認識自己之前,恐怕都已經嫁給江南省委某個太子黨了。 

  跟著就有些自嘲的在心裡苦笑一聲,看來項瑾還真沒說錯,自己還真是個沒良心的。唉,現在看來,也許當初自己就不應該招惹她的。 

  項瑾貌似要趁這個機會,把這幾年來所受的委屈通通都一股腦傾吐出來似的,接下來繼續哽咽著說道:「你上回在燕京出了那麼大的事,可你有跟我說起過嗎?我老公都失蹤十多天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卻還被一幫子人蒙在鼓裡,你知道後來我聽陳若男提到的時候,我當時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嗎?」 

  陳揚又是汗顏不已,忙道:「小瑾,這個真不怪我,我這不是怕你擔心么?再說,現在我不還好端端的嘛。」 

  項瑾就哼了一聲,伸手擦了擦眼淚,道:「還有,你剛才在床上那個樣子對我,你根本就一點都不愛惜我,也不尊重我,我心裡邊都難過死了,你可倒好,一上了床就要跟我做那個都不知道你到底把我當成是你什麼人了,你的情婦,還是那些爛大街的妓-女?哪有像你這樣子的呀!我剛才真就覺得自己跟那些妓-女一樣,以前在龍門的時候,我都送上門了你還裝模作樣的要趕我走,你知不知道那時我都難堪死了,哼,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根本就是個大色狼!」 

  陳揚只好繼續語,看來還真是弄巧成拙了。 

  而項瑾倒了這大半天苦水,貌似整個人的情緒也見好了起來,眼淚算是止住了,並且也不再抗拒陳揚的親熱,任由陳揚把她抱著重新回到了床上,並且兩人剛一鑽進被子里,她就很主動的把已經還溫熱著的身子軟軟的偎進了陳揚懷裡。貌似剛才兩人間那小小的芥蒂來得突然,去得也很快。 

  當然了,也許她之前那百般生氣的模樣本就是做樣子給陳揚看的。一個能把這麼大一間世界級的投行打理得井井有條並且絲毫不用陳揚操半點心的女人,論在生活裡頭還是在感情上面,總是會比尋常人更加的聰明理智些的,什麼時候該撒嬌使小性子,什麼時候又必須要如水般溫柔,都是很講究策略的。 

  不過,很快項瑾就又不依不饒起來,輕掐了一把陳揚腰際的軟肉,氣憤不已的說道:「最可氣的是,今天晚上我本來就被你這個混蛋給氣壞了,最後還不是屈服在你這個大色狼的淫-威下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做啊?還有,你明明知道你剛才那樣做,可你還是要故意做出那種樣子來氣我。是,我是心裡邊不舒服,可我什麼時候講過不願意跟你那個了,你那麼做是什麼意思啊!」 

  提起前面那檔子事,項瑾就又是一陣心顫,邊說邊恨恨不已的張開小嘴,使勁咬了陳揚胸膛一口。 

  陳揚嘶的抽口冷氣,這娘們還真敢下嘴啊。就忍不住打斷她道:「小瑾,好的壞的全都被你講完了,我這不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嘛,再說了,你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哭個不停,我要是再做那事兒,我還算是人嗎?搞得我好像在強-奸你一樣,有什麼意思啊。」 

  「你本來就是。」項瑾小聲嘀咕道,跟著卻又不知道想到些什麼,伸手攬住陳揚脖頸,媚眼如絲的咬唇問陳揚道:「老公,那照你說,什麼才叫有意思啊?是不是得像你們南揚的那個李總那樣呢?」 

  陳揚聞言就是尷尬不已的乾咳兩聲,說著就把手探向項瑾挺翹飽滿的臀部,抓了一把。 

  項瑾輕拍掉陳揚的手,道:「你幹嘛呢,不要試圖迴避我的問題,你老實交代,前面你們在包廂裡頭幹什麼?」 

  陳揚就顧左右而言他道:「別說這個了,咱們繼續吧。」 

  「嗯?」項瑾疑惑了一下。 

  「這個啊。」陳揚挺了一下身體,嘿嘿笑道,緊了緊雙臂,把懷中玉人抱得更緊了。 

  「不理你。」項瑾臉一熱,忙把頭埋進鬆軟的枕頭裡,如果不是之前的小風波的話,她心中卻是千肯萬肯的。 

  「怎麼了,說了這半天,心裡的氣兒還沒順啊?」陳揚邊問著,兩隻手都不肯閑著,繼續在項瑾身上孜孜不倦地探索著。 

  「好睏,不想動。」項瑾慵懶嬌羞道。 

  「那就像剛才那樣,你躺著就好了,不用你動的。」陳揚咬住她耳珠子,在她耳畔打趣道。 

  「不要,你每回都這樣講,可哪次最後不都讓我做反正今天我不想動了,坐了一整天飛機呢。」項瑾哼哼道。 

  說話間,她眉頭突然一皺,「啊!」的嬌呼一聲。 

  「流-氓!」項瑾下身再次失陷之後,忍不住膩聲啐了陳揚一口道。 

  「哦,我還以為你都準備好了呢,一點阻礙都沒有哦!」陳揚辜道。 

  「你就會欺負我!」項瑾撅著嘴巴委屈道,眸子里卻充滿幸福和愉悅。 

  陳揚嘿嘿一笑,便開始辛勤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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