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對決
「咣當!」一聲,那黑衣保安終於扛不住了,手裡的金屬棒球棍掉到了地上,而他則抱住腦袋蹲了下來,嘴裡大喊著:「同志,別開槍,我只是個保安!」
「閉嘴!」
一名戰士快步上前,反手就用槍托砸了他肩膀一下,然後才彎腰拾起他扔掉的兇器。「啊!」
黑衣保安痛得慘呼一聲,再次蹲了下去。而他是這裡面那七八個保安的頭,他這麼一蹲下,其他保安更是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了。
於是,很突兀的,餐廳里的形勢一瞬間就生了一百的大逆轉。
並且,由於槍支的出現,現場一下子由剛才的哄亂變得鴉雀無聲起來,頂多就只是聽到一陣陣怦怦的心跳聲。
也難怪旁邊的這些圍觀遊客目瞪口呆,貌似這些解放軍同志剛才這裡吃飯時還挺遵守紀律了,可這轉個背回來后,怎麼就變成了眼下這種凶神惡煞的模樣,一言不合就掏槍出來嚇人了?還有沒有王法?
前面還大呼小叫喊著撞天屈的那女人一下子臉都嚇綠了,瞠目結舌的看著周圍這十多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軍人,這會兒別說喊叫了,怕是連自個的舌頭都快咬斷了。
說起來,她在這城區里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是門頭溝區公安分局辦公室的副主任,叫錢娟。平日里安排一些接待工作十分利索,因此頗得領導喜愛和重用。可她何曾見過這等架勢?
驚駭之下,她哆嗦著便要站來溜號。
「站住!」
又是一名戰士用槍指了指她,面容冷峻的喝道。
嘶!
圍觀群眾齊齊吸口涼氣,乖乖不得了啊,這些穿迷彩服的兵哥連女人都不放過啊?
錢娟更是嚇得腿一打飄,一**又坐回了地上。不過,這次她可不敢再大呼小叫了。而是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出半點響聲出來。
至於那庄局長,他倒不愧是門頭溝區公安分局的局座大人,此刻雖然被一名小戰士用微沖硬頂著胸口,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一步步的往回退了回來。
但他邊往後退的同時,仍然板著張胖臉,一臉鐵青的大聲喝道:「我是門頭溝分局的庄錦山局長,你們都是哪個部隊的?統統給我放下槍!聽到沒有?」
他今趟出來沒穿警服,因此此刻急於表明身份,避免被誤傷到。
可惜的是,這些戰士一個個面容冷峭,根本就無動於衷,管你是門頭溝還是下水溝的,只要領導沒話,他們就必須牢牢控制住場面。
「叫什麼叫?」
制住庄局長的那名戰士把微沖往前捅了一下,冷喝道。
貌似那庄局胸口上的肥肉根本沒啥用處,人家才輕輕一捅,他就如殺豬般的嗷嗷慘叫起來,痛得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
由於前面陳揚上山太急,廖參謀和方連長都被他給撂在了後面,因此現場負責指揮的是特勤連的二排長張慶同志。
事實上到現在就連張排長自己都還搞不清楚這裡究竟生了什麼事,前面他正準備帶隊越野跑步下山時,突然間接到連長急電,讓他們立刻返回前面吃飯的餐廳,不管出現什麼情況,務必要確保陳揚的安全。
而他領著戰士們回來一看,果然看到陳揚被人圍了起來,二話不說,當即採取行動。
要知道他們可是寧西軍區司令部下轄的最精銳的特種偵察連,對付這種場面簡直是殺雞用牛刀,衝進來后不到十秒鐘就全面控盤,別說這場子中央的人了,就連外院都被他們派戰士給封鎖住了。
張排長緊捏著手裡的92式半自動手槍,快步行到陳揚跟前,問道:「陳揚同志,您沒事?」
「沒事。陳揚朝他點頭示意了一下,面色十分淡定。但他也知道自己剛才著實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若非這些戰士不及時趕到的話,他只能奮起反擊了。
因此,別看他現在臉色平靜,其實心裡頭早已經怒氣衝天了。他不知道是這些保安哪來的那麼大的膽子,居然二話不說就要動手敲斷自己的腿。
而庄局長和地上那女人剛才的表現更是讓他齒冷。
簡直是警匪一窩嘛!
但眼下他急著要找到閔柔,只能先暫時不理這幫炮灰。飛快的命令道:「張排長,留下兩個戰士把他們給我看住,其他人都跟我進去搜!」
「是。」
張排長沒有問為什麼,只知道無條件服從命令。應完后立刻帶人跟在陳揚身後,徑直往過道方向走去。
而庄局長這一幫近十個人,則全都被兩個小戰士用微沖聚攏在一個小圈範圍里,並且滑稽之極的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庄局長看到陳揚帶隊往後院里趕去,想到老闆吩咐的事兒,頓時就是一急。可眼下也沒轍兒,他手底下一個人都沒有,那倆巡防隊員也不是他叫來的,而是前面錢娟領來找他跑關係想進編的人。
因此,他這時也就只能硬著頭皮站起來,色厲內荏的阻止道:「你們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站住!統統都給我站住!你們眼裡還有沒有軍紀國法?我不會允許你們這些混賬在我管轄的地方上胡作非為的!」
「蹲下去!」
一個戰士反手就給了他一槍托。
「哎喲!」
庄局長慘呼一聲,一頭重新栽倒在地,摔了個狗啃屎!
有他這前車之鑒,其他人更是不敢說話了。
後院,溫泉水池旁,那間寬敞明亮的閣樓里,青煙梟梟的繞樑而出。
「真是一幫沒用的廢物!」
葉城仍端坐於那方几旁,端起了面前的精緻瓷杯,遞到嘴邊,一副泰山崩於眼前卻毫不動容的淡定架勢。
閔柔的哭聲早在剛才便已經止住了。
現在的她臉上掛滿淚痕,但那兩隻明媚的大眼睛里卻重新閃爍起了希望的火苗。
是的,她看到在畫面中,陳揚正帶隊一間間的搜索過來,沿途,不時有不長眼的雜魚跳將出來,試圖阻攔住陳揚。可是,在那十幾支微沖的保護下,陳揚一路暢行無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如入無人之境!
而等她看到陳揚眉宇間現出的那抹焦急之色時,更是讓她心裡又是歡喜又是一陣酸澀。
再一想到自己前面跟葉城說那番話,她心裡立時便又覺得屈辱不已,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剛才怎麼會想到去求葉城呢?自己早該想到,前面陳揚是跟那些軍人在一塊的,怎麼會讓那些跳樑小丑給欺負啊?自己從來都不應該懷疑陳揚的!
時間似乎並沒有過去多久,茶還滾燙著,葉城也只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便又放下了。然後,抬眼看向了卧榻邊上的閔柔,當他看到閔柔那副滿臉希冀的神色時,他嘴角一勾,忍不住笑了起來。
「呵呵,小柔,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不是嗎?」
他似乎鐵了心要在今天晚上讓閔柔徹底臣服,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哦。
如果他只是想要閔柔的身子,用不著鬧這麼大動靜,早在火車上他就有一萬種方法讓這個女人乖乖的脫光衣服上床。
但那不是他葉少的風格,他是一個注重精神層面的男人,他不僅要得到閔柔的身體。
身和心,他兩者都要,而後者似乎還更重要些。而他要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今天,當然也同樣。
他要讓閔柔徹徹底底的屈服於自己的胯253324167722下,並且從此再也不會想起畫面里的那個男人。哪怕是想起了,也會感到不寒而慄,再生不出一絲一毫違抗自己的念頭。
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資本。
果然,當陳揚領著人剛搜到後山那處並不顯眼的石門前時,立刻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一幫子體格彪悍,服飾統一的黑衣壯漢阻住了他們的去路。
左右各有四個,共八人。
並且一律剔著寸頭,掛著耳麥,成一字型排開站在門口前面,守衛著這扇石門。
陳揚的目光從這八個傻-逼臉上逐一掃過,臉色微微一變,先禮後兵淡淡說道:「把路讓開!」
可惜,沒人讓開!
這八個壯漢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背著手,目不斜視的直勾勾的盯著正前方,如同一道人牆似的,死死的堵住在了門口。人人臉上都是一副決然的表情,那意思就是告訴陳揚,除非是踩著他們的屍體,否則您哪來的就往哪回去!
呵呵,這山莊哪找的打手啊?真當自己是黑社會么?一群不知所謂的蠢貨!
陳揚心裡冷笑一聲,手微微一抬。
咔啦!咔啦!
戰士們紛紛抬起槍口。
然而,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八個壯漢似乎一點也不懼怕戰士們的槍口,就跟石樁一樣,面容嚴峻的守著門口,依舊是寸步不讓,彷彿吃定了你陳揚的人不敢亂開槍似的。
陳揚眉毛一挑,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會兒更是心憂閔柔的處境,眼見這幫缺心眼的山莊內衛跟傻子一樣不肯讓開,他不想再等了。
可就在人剛要跟張排長下命令時,前方突然傳來「咣!」的一聲悶響,那扇石門竟然被人緩緩打開了。
出來的同樣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耳麥的酷哥,不同的是,這個酷哥的西裝的裁剪質地明顯要好上許多,耳麥也是無線電的那種,並且,這大半夜的,他居然還戴著副寬大的蛤蟆墨鏡。
這酷哥剛一出來,那八個壯漢便即散開成了兩列,讓出了中間一條過道來。
「這裡是私人地方,未經少爺允許,誰也不能進去。」
酷哥的嗓音有些低沉,用一種讓人不容置疑的口吻冷冷說道。
如果是對著其他人,那麼他這次裝逼無疑是相當成功的。光是他身上散出來的那股子陰冷的氣勢就已經足以讓絕大多數人望而卻步了。
但遺憾的是,他面對的是陳揚。並且陳揚這個人一向來是最煩這些裝逼犯的。
這時眼見對方讓開了路,心急如焚的陳揚根本就懶得搭理對方,轉過頭,飛快的吩咐道:「張排長,你帶幾個人留在這兒,其他人跟我進去搜!」
「是!」
張排長應聲一落,陳揚就已經拔腳往裡面闖去。
陳揚身後有十幾桿微沖在保駕護航,他不相信對方還能出什麼幺蛾子來。如果對方敢動哪怕一丁點,那麼子彈可是不長眼的!
但凡事都有例外!
陳揚沉著臉,一把推開攔住在他面前的那裝逼犯,正要大步邁進那院子里時。
酷哥動了!
他看似很慢,實則卻如同鬼魅般的抬起手,而他的手中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把黑乎乎的美版手槍,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陳揚的後腦勺!
咔!
這是手槍保險打開的聲音。「混蛋,放下槍!」
張排長嚇得整張黑臉都變白了,疾呼道。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戰士們紛紛刷抬起槍口指向了那個酷哥!
但可惜的是,還是稍晚了一些。
沒錯,他們手裡有十幾桿微沖,佔據壓倒性的優勢,不用半秒鐘就能把這個酷哥打成篩子。
但是,戰士們卻不敢這麼做。
投鼠忌器啊!
「我剛才已經說過,未經少爺允許,誰也不能踏進這後院半步!」
酷哥面無表情的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而這一次,估計沒有誰還會認為他是在裝逼了,他真的敢這麼干!
不得不說,這已經出了陳揚所能控制的範疇,他知道但凡這種私人會所里都有些能耐人鎮住場子,但這真掏槍出來的,還真不多見,尤其是在天下太平的皇城根底下。
他在距離石門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眉毛一挑,問道:「葉城是你的主子,對嗎?」
酷哥沒有應聲,依舊是面無表情,直挺挺的抬槍指著陳揚。
「**,快放下槍!」
張排長急紅眼了,操起九二式就要衝上去。而他手下的戰士刷的齊齊把右手食指摁在了
「誰都別動,不然我立刻打死他!」
酷哥的聲音透著一絲血腥,神色間卻如老僧入定般,波瀾不驚。
張排長心裡一緊,忙收住步子,大手一揮,示意戰士們別輕舉妄動。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瞬間,眾人身後突然響起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包括陳揚在內的所有人都是一驚。
刷!
一班負責警戒的戰士立刻把槍口調轉了回去。
可等他們看清楚時,卻現這時闖進來的竟然又是一大批現役軍人,乍一看之下,密密麻麻的,足足有近二十多個。一下子便把這本就不寬的院子給擠得滿滿當當的。
並且,除了為那個穿著6軍中校服飾的中年軍官外,其他人不管是軍官還是戰士,每個人右手臂上都佩戴著一個章,上面寫著幾個衛戍區警備糾察!
而更讓張排長窩火的是,他留在門口和餐廳的幾個戰士,這時已經被對方生擒住了,正被幾名戴章的糾察押著,低著頭,滿臉愧色的也不敢看向他。
為的6軍中校目光冷冷的掃視全場,然後冷哼一聲,沉著臉,無視數支指著自己腦門的微沖,背著手快步走到了場子中央,冷冷的喝道:「你們想幹什麼?還不統統都給我放下槍!」
呼!
陳揚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不認識這個厲害哄哄的中校,但卻知道這幫人的來頭。
衛戍區是正軍級單位,是擔負都警衛和守備勤務的軍隊組織,跟各地方直轄市的警備區的性質差不多。
警備處是其下屬單位,負責執行日常檢查糾察勤務,有權利對任何在京活動的現役軍人或者軍用車輛裝備進行糾察,並且統一管理。
不用想,這個牛得不行的中校十有**就是警備處的處長了,他們這幫人一亮牌子出來,也難怪那幾個留守在外頭放哨看人的小戰士會自動繳械了。
張排長是系統里的人,自然知道對方來頭不小,若是地方的警備司倒還好了,對方可是正兒八經衛戍區的軍老爺,專門管軍人的官,並且直接受中央軍委指揮。別說自己只是個小排長了,即便是廖參謀在這兒,也奈何不了對方。真鬧大了,甚至隨時都可能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但若要他立刻繳械,卻是萬難答應。
這時,戰士們都齊刷刷的看向了他,他臉色沉了下來,咬著牙,大聲喝道:「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把槍放下!」
「是!」
戰士們精神一振,再次握緊了微沖。
然而,就在這時,陳揚卻異常平靜的朝張排長道:「張排長,叫同志們都把槍放下。」
張排長和戰士們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放下槍!」
陳揚冷喝了一聲。
張排長不得不極不情願的揮了揮手,戰士們也黯然的把微沖槍口垂了下來。
但儘管如此,那個酷哥依舊是八風不動的舉著槍。
「你,還不放下槍!」
張排長也現了這個貓膩,頓時大怒道,哪怕糾察就在邊上,他也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出來。
但酷哥對他的話充耳未聞,似乎只要陳揚一刻不退回來,那麼他的槍口就絕沒放下的可能。
「別擔心,他不敢開槍的。」
陳揚,然後抬腕看了看時間,然後抬起頭,目光冷冽的瞥向了那幾十米外的山腰
山腰上,是一處宛如人間仙境的地方,輕煙梟梟升起,一個恍若行宮般的古式建築在煙霧繚繞中若隱若現著。
而其中最奢華的一間閣樓里,此刻暖意融融,一派祥和的景象。
嘀!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所有的畫面瞬間便消失得無疑無蹤了。
葉城再次捧起那盞茶,嗯,這時候茶水的溫度剛剛好,跟他之前估計的時間差不多。
他笑了笑,愜意無比的喝了一口。
茶是好茶,入口齒頰留香。
是的,他不打算繼續欣賞下去了。不為什麼,遊戲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既然自己的人都已經牢牢控制住了場面,那麼他還有什麼必要看一大幫人在那裡扯皮,真有這閑工夫,還不如風花雪月來得爽快些呢。
畫面消失的同時,閔柔的心臟彷彿也頃刻間停止了跳動,面如死灰的背靠在了那面黃梨木的櫃門上。
此刻,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如之前那般,不,甚至比之前還要絕望,無助!
之前,她還可以一死了之。但現在,她卻連死亡的權利都被人剝奪掉了。
是的,這的確就是個遊戲。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遊戲。
按照遊戲規則,佳人,美酒,都只有勝利的那一方才有資格享用。
而現在,便是享用的時刻了!
「葉書記,叫您的保鏢放下槍,好嗎?我求您了」
閔柔說完,身子一軟,背心貼著那面光滑鋥亮的櫃面,如失去全身的力氣似的,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兩行滾燙的淚水順著她獃滯的臉頰,悄然滑落下來。
「如果我說不呢?」
葉城莞爾一笑,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眼前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崩潰,接下來無非是他想怎麼玩的問題了。
這讓他心底里油然生出了一股勝利者的自豪感來。
這種感覺很爽!
「你會答應的。」閔柔目光空地的盯著冷冰冰的地板輕聲說道,絕望道,「我知道的,我遲早會害死他的,你贏了,你想把我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你能答應我,放過」
「哈哈」
閔柔的話未說完,立刻就被葉城的狂笑聲打斷了。
閔柔捂住臉,把臉蛋深埋進了雙膝里,嚶嚶抽泣起來。
足足五分鐘過去后,葉城的笑聲才緩緩停住,但嘴角仍是招牌式的輕輕勾著,饒有興緻的看著眼前這美麗的獵物。
貌似閔柔越是軟弱,他的快感就來得越是強烈,哪怕現在還沒真箇**,他已經嗨得不行了。
看來他的確是個注重精神享受的人,這種精神上獲得的快感遠比**上的要多得多。
「說完,他把那隻黑色的通訊器拿到手裡晃了晃,看向閔柔,笑道:「但在這之前,希望你別再讓我失望了,好嗎?」
「好的。」
閔柔臉上掛滿屈辱的淚水,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知道,這已經是她唯一能為陳揚做的了,她不希望看到陳揚受到任何傷害,如果只能有一個人下地獄,那麼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
「好,那你現在先把衣服脫了,然後走到我身邊來,好嗎?」
「好」
閔柔心如刀割的泣聲回道。
然後很順從的用手反撐著櫃面,艱難的站了起來。
葉城目光帶著笑意,一眨不眨的盯著閔柔。
閔柔的雙手一點一點的撫向了白色浴袍上系著的腰帶,顫顫巍巍的解著那上面系得很死的結。
她解得很慢,但葉城也不催她,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
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板上,但她卻不敢停下,甚至,她還希望自己解得更利索些,因為她只想著,陳揚能早一秒鐘安全都是好的。
嘩啦!
終於,腰帶解開了,白色的浴袍一下子順著她瘦削的肩頭,緩緩滑落到了地板上。
閔柔那兩條完美無瑕的長腿頃刻間便露了出來。
她幾乎是祈求般的看向了葉城手裡的通訊器:「葉書記,您先」
「沒問題。」
葉城笑著打斷她,兩眼貪婪的吞噬著閔柔的那雙**,很爽快的答應了。
然後,他對著通訊器的話筒,淡淡的吩咐了一聲:「葉天,把槍放了。」
滋!滋!
聽筒里傳來了一陣如同信號被*擾的聲音。
而緊接著——
嘭!
一聲巨響傳來。
門口打開。
蓬!
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影被人從外面扔了進來。
「我這輩子最討厭誰用槍指著我的頭了。」
門外,傳來了一個淡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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