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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 我真有這麼猛嗎

  二盪大學政教系二樓的老廊里,到處都是聽到下課鈴出爾學生。 

  這時網好下了第一堂課,陳若男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教案,然後抱著教案往系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不時有學生禮貌跟她打招呼:「陳老師好。」 

  「你好。」 

  她一一笑著朝學生們點頭回應。她最近看起來心情不錯,學生們都以為她是因為最近升職了,其實不然,她那點職務確實如陳揚所說的,沒什麼可留戀的。既然不是因為這個,自然就只能是因為陳揚了。 

  不過想想過兩天陳揚又得回交州了,她就有些黯然,一直在糾結著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工作辭掉。跟著陳揚一塊到交州去。 

  算了,還是等婚後再說,說不定到時候爺爺就把他調回燕京了,看他這個官迷還能在外頭折騰不?呵呵 

  陳若男抿嘴輕笑著,一路回到了走廊盡頭的辦公室。 

  坐下后拉開抽屜。看看旁邊,其他老師都在喝水侃大山,她才心翼翼的摸出那本《婚前指南》,跟以前還在讀書時候一樣,用寬大的教案遮住,隨手翻看了起來乙 

  這兩天陳揚睡覺時不怎麼老實,摟摟抱抱的越來越過份了。而她自己的抵抗力也越來越弱,再這麼下去,說不定還沒到擺喜酒那天就 

  「陳副主任,外面有人找!」 

  不知是誰吆喝了一嗓子。 

  陳若男的遐思被打斷,頓時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的把書本蓋上了。然後才站起來,扯了扯衣服下角,看向外頭正進來的一個老頭:「齊老師,外面誰找我啊?」 

  齊老頭還沒回話,外面那人已經等不及了,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嘴裡喊道:「陳老師,是我。」 

  齊老頭忙攔上去道:「哎哎,你這個女同志怎麼搞的,都說了這裡是學校重概」 

  「齊老師,沒關係的,她是我愛人他們單位的同事,你讓她進來。」 

  陳若男招呼了一聲,齊老頭趕緊讓開了道。 

  很明顯,這個貿貿然來造訪辦公室的人自然便是閏柔了。 

  「坐。」 

  雖然不知道閏柔找來學校有什麼事,但陳若男還是很客氣的拉開把椅子,招呼閏柔坐下,然後又問:「閏同志,你喝水不?」 

  閏柔連坐下都省了,哪還想喝水啊,急急忙忙道:「陳老師,是這樣的,陳市長做, 

  說到這。閏柔下意識看了看旁邊已經開始豎起耳朵的八卦老師們。趕緊收住了口。 

  「我愛人他怎麼了?」 

  陳若男趕緊停住手裡的活兒,問道。 

  「陳老師,這兒不大方便。我們出去再說。」閏柔臉色焦急道,甚至很有些失禮的伸手拉了下陳若男。 

  陳若男是個聰明人,立復猜到陳揚可能出什麼事了,忙點點頭。網要挪步,卻又想起那本《新婚指南》,趕緊回頭把書收回到了抽屜里。 

  等她再回頭時,卻看到閏柔臉上現出驚愕之色,臉上就是一熱,趕緊催促道:「閏同志,快走。」 

  「哦,好的。」 

  閱柔回過神來,心中仍是驚疑不定。 

  下到樓下一處僻靜的花壇邊小閃柔見周圍沒人了,才急急忙忙的拉住陳若男道:「陳老師,是這樣的,陳市長今天中午打了幾個外國人,現在被經合區公安局帶走了。」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陳若男臉色一寒,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閃柔,顯然在判斷對方是不是在說假話。的確,要說陳揚打了幾個外國人她倒不覺奇怪,這事以前在學校陳揚就沒少干。但說他被警察局抓走了,那她是怎麼都相信不了了。 

  閱柔心裡是又著急又無奈。怎麼自己的話聽在陳揚這些女人耳朵里都,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啊。忙解釋道:「陳老師,是真的,本來前面他們把問題查清楚已經要放人了的,可誰知道後來燕京市局的局長親自來又把陳市長帶回去了。」 

  陳若男一聽,頓時也著急起來,忍不住埋怨道:「真是的,他這人怎麼也不說給我打嚇。電話呢!」 

  「陳市長是交代了耍我給你打電話的,可是,可是你手機一直關機啊。」 

  閱柔苦著臉回了一句。 

  陳若男一愣。下意識想摸自己的包包,卻才想起落在了辦公室里。 

  不過現在不是分析對錯的時候,先把陳揚撈出來再說。 

  閱柔眼尖,馬上從包包里翻出陳揚的手機,遞給陳若男:「陳老師。給你,這是陳市長的電話。」 

  陳若男二話不說就接過來。正要撥號時,她突然停住,轉頭問閏柔:「閏同志,你前面說是燕京市局的局長親自去把陳揚帶回去的?」 

  閱柔點點頭。 

  「是哪個局長?姓什麼的?」 

  「聽那些警察叫那人叫「王局長 

  「王局長?」 

  陳若男自語了一聲,想想好像沒什麼印象,然後在陳揚手機里翻了一下。飛快的找到了大舅媽的手提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響兩聲就接通了。 

  「呵呵小揚啊?聽說你最近跑回燕京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女士的笑聲。 

  很明顯。這個中年女士就是陳若男的大舅媽陶瑟了。她目前在公安部里擔任人事司司長的職務。雖然只是個廳級幹部,但部里總管人事的一把手,權柄有多大不言自明。 

  「不是的,大舅媽,是我。若男。」 

  「若男?」陶瑟一愣,馬上聽出是陳若男的聲音,「若男?怎麼是會你啊。難道我記錯號碼了嗎?」 

  「沒有。您沒記錯,他出了點兒事,手機擱我手裡呢。」 

  「出事?出什麼事?」陶瑟微微一奇,「呵呵,他不是在搞開區嗎?還能出什麼事,若男,你騙我的?」 

  「大舅媽,我騙你幹嘛,他中午惹了點麻煩,被經合區警察局的人帶走了,對方不肯放人,連燕京市局一個姓王的局長都去了。」陳若男急急說道。 

  「哦?」陶猛的聲音也嚴肅下來,略一沉吟,才道,「若男。你把事情經過跟我仔細說一遍。」 

  陳若男一急,忙道:「大舅媽,還有什麼好說的啊,又不是讓您去查案子。您打咋。電話叫他們先把人放出來,什麼事在外頭說不行嗎?你們公安局又不是什麼好地方,耍是他吃了虧。回頭他該恨死我了。」 

  「若男。我不是信不過小揚,可你也先別著急,你不把事品二楚,我怎麼幫他啊。」陶猛安撫了陳若男一向。陳若男無奈,只能說道:「那我讓陳揚單位的同事跟你說。」說完就把電話遞給了一旁滿臉緊張的閏柔,「閃同志,你把事情經過跟電話里的人說一遍。」 

  閏柔忙接過電話,卻又問:「陳老師,我。我怎麼說才比較好。」 

  「你就照實說。」 

  陳若男無條件相信陳揚的為人。別說打人了。即便是陳揚殺了人。她也會認為是陳揚有理的。沒辦法。兩人之間都太了解對方了。 

  很快,閃柔簡明撫耍的把事情經過說清楚了,並且對陶瑟提出來的幾個問題如實做了答。跟著才又把電話交還到了陳若男手裡。 

  「若男,這事我清楚了,不過我現在在北戴河開會,這樣,一會我馬上抽個空給市局方面打咋。電話,讓他們先把人放了,其他事回頭再說。」陶瑟很乾脆利落的說道。 

  「哦,那謝謝您了。」 

  「呵呵,若男,我說你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啊。」陶猛問清楚后。貌似也沒怎麼把陳揚的案子看得有多了不起,居然還有心情開起了陳若男的玩笑。 

  「我哪有。」 

  陳若男臉一熱,跟著又急忙道。「大舅媽,這事你可別跟我大舅說啊,不然要是傳到我爺爺和姥爺那裡,就陳揚那小心眼,又該恨我了。」 

  「喲,都還沒擺喜酒就護上了,兩口子就是兩口子啊,以前我怎麼沒見你這麼關心小揚啊?」陶猛一點沒有緊迫感,繼續饒有興緻的打趣道。 

  「舅媽」陳若男臉一熱,趕緊把電話掛了,「我一會還有課要上,我不跟你說了。」 

  電話一掛,她才對遼柔道:「閏同志,這樣,待會兒你見了我愛人。就跟他說我晚上幫他打飯了。讓他早點回來。」 

  「陳老師,這,這樣就行了嗎?」閏柔不大敢相信,貌似通個電話還沒幾分鐘嘛。 

  「行了啊。」陳若男反倒是有些奇怪的看向閏柔。 

  「不是,陳老師,你不打算跟我一塊過去嗎?陳市長說讓你開車去接他的。」閏柔還是有點擔心,生怕萬一不行,自己又找不著陳若男了。 

  「一會我還有課。我就不過去了,再說也沒多大的事嘛,怎麼他非要我過去接他嗎?」陳若男奇怪道。 

  「哦,那我知道了。」 

  閏柔狐疑不已,卻也知道,以陳揚的背景,打幾個老外還真算不上什麼大事。 

  經合區公安分局,審訊室。 

  由於環境封閉,導致裡面現在煙霧繚繞。都不知道裡面人吸了多少根煙,能不能受得了。 

  幸好,不光是陳揚,他面前坐著的幹警們也都是煙民,沒誰對吸二手煙表示異議。 

  這時,外頭有人敲門進來,遞給陳揚桌對面的一個警察一份材料,然後馬上就又掩門出去了。 

  這個警察拿起材料只掃了一眼,翻到后頁推到了陳揚面前,同時遞了一支筆過去,指了指簽名處:「陳揚同志。請你在這裡簽個字。」 

  陳揚掐滅掉煙頭,看向這個辦案民警,失笑道:「這個同志我一個字都沒說,你這就已經形成文件了?」 

  「陳揚同志。你的問題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你動的那八名外國人都已經做了詳細的筆錄,證據確鑿,母庸置疑,並且由於對方在案件經過中始終沒有進行反抗。一直處於被你毆打的狀態,因此前面分局方面錄的口供里稱雙方鬥毆的說法並不成立。」 

  民警稍微解釋了一下,然後再次敲了敲簽名處:「請你在材料上籤個名。」 

  陳揚當然不會這麼傻,留下什麼字據給別人。真簽名的話,翻案的難度就大得多了。他心裡很清楚,這背後肯定有什麼人在幕後指使。 

  這破事往小了說,只不過是一起很普通的治安案件罷了,打架嘛,這事還少見了?頂多是涉及到外國人麻煩點。但也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然。如果局裡沒人的話,要是被有心人從中動點手腳,再幫那幾個老外把驗傷報告填得凄慘點,那往大了說,這可就是一起很嚴重的涉外傷人案了。 

  雖說自己將來也能把檔案擦乾淨,但關鍵是,如果讓高層知道。將來高層就算還想用自己,自己在高層心目中的污點能擦掉嗎?難道真要抱著一座金山這麼年輕就回家養老? 

  不不不! 

  他絕不願意。 

  現在開區剛剛有起色,年中的各項經濟數據一出來,相信會讓所有人膛目結舌。網到出成績的時候。出了這檔子事可就前功盡棄了,還白白讓別人撿了個大便宜。 

  但是,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會是誰,一來他得罪的人不少。二來他也不認為在他所得罪的那些人當中,還能有誰把手伸到燕京來的。 

  除了方逸。 

  可他實在不願意聯想到方逸。 

  先,他認為自己跟方逸並沒太大過節。 

  第二咋」也是最重要的,他不相信方逸真敢這麼干。畢竟如果真是方逸的話,那麼就不單單是噁心一把自己泄泄私憤這麼簡單了。 

  現在擺明了自己已經是陳系第三代中極有可能脫穎而出的核心人物了。對方這麼做,簡直就是想畢其功於一役。一腳就把自己踢出這場權力角逐的遊戲,把自己好不容易才網領到的入場卷直接就給燒了,其心惡毒無比啊。 

  當然,從另外一個角度說。這也意味著對方已經開始害怕自己了,而且也覺得自己比較麻煩,以後如果自己真上位了,那麼對對方的威脅顯然比陳系其他人要。 

  陳揚閉上了眼睛,使勁摁了下脹的腦門。 

  然後掏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了一口,拿起民警遞過來的那份材料。 

  民警鬆了口氣,朝他微笑點頭。 

  而他卻直接翻到後面,果然看到了一疊驗傷報告。 

  嗬,動作倒挺麻利的! 

  他嘴角輕微的翹了翹,繼續往後翻頁。 

  八個老外,日英美三個二級重傷,目前住院急救。剩下六個,全部六級輕傷,同樣也在住院觀察。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份很漂亮的報告。 

  用來殺人,那就最合適不過了。 

  「我真有這麼猛嗎?」 

  陳揚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拳。笑了。,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州忙。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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