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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真正的紈絝

  二落俱樂部個干華海城郊結合部的個山清水秀的莊園;,久準確的說應該是個山莊。 

  俱樂部里各種娛樂設施齊全,高爾夫球場、網球館、游泳館、健身房、酒店、豪華影院、歌廳、舞場等等無所不包。 

  後世有商家提出來的一個什麼「一站式服務」的概念,其實早在哪年,黃埔俱樂部就已經達到這個標準了。 

  只不過這個俱樂部很低調,一直不怎麼宣傳,因此才不大為老百姓們所熟知。這個俱樂部真正出名,得等到力飛年以後了。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法拉利載著兩人一路飆到了黃埔俱樂部大門前。 

  裝修氣派宏偉的大門前。名車茶萃,紐葫蘆那輛法拉利擱在裡面,倒不怎麼起眼了。 

  大的落地玻璃門前,有兩個穿著紅制服的服務生在幫客人開門。 

  紐葫聳穿著一件嘻哈風格的夾克衫配牛仔褲,在來往客人中顯得很另類,不過,在這裡見多識廣的服務員眼裡,到不覺得有什麼,很多有錢人的裝束都很奇怪。 

  兩人網一走近玻璃門,服務生立刻謙恭的開門問好。同時,一個白襯衣,打了個,黑色領結的女侍應立刻迎了上來,笑盈盈的問好道:「兩位先生好,請問您兩位是這裡的會員嗎?」 

  陳揚看了一眼紐葫蘆,紐葫蘆尷尬的朝他笑笑:「我也沒來過,聽同行說這環境不錯,才想看來玩玩然後才轉向女侍應:「領我們去辦會員。」 

  女侍應一聽兩位這麼豪爽,心中就是一喜,笑著點點頭:「那好,請兩位先生隨我來 

  很快,兩人跟著女侍應來到了大堂東側門后的休息區,玻璃圓桌、黃黑色真皮沙,環境十分優雅。 

  女侍應把兩份價目表分別遞給了陳揚和紐葫蘆。 

  陳揚接過來一看,業務還真夠齊全的,哂會員檔次分為鑽石、白金、黃金和普通會員四檔。 

  鑽石會員年費三萬六,白金是兩萬八,黃金是一萬八,而普通會員只有六千。 

  俱樂部里所有的項目都優先對會員開放,當然,這裡並不是說辦理會員就能免費使用,而是俱樂部給的折扣不等。比如同是會員使用,鑽石哂口可以打七折,白金是七五折等等,依此類推。並且,各種郵所配備的專業教練也不一樣,檔次越高,教練水平也越高。 

  而如果你不是會員的話雖然也能消費,但是不僅什麼都比別人貴。而且經常會得被人插隊。比如你本來好好的在高爾夫球場練著球,突然間有個哂要來,那教練立刻就跑去幫別人服務去了,這樣一來,簡直是花錢買氣兒受。能來這玩的誰也不缺這點錢,倒是鑽石郵賣得最火。 

  紐葫蘆也沒怎麼看那價目表,直接就扔了張卡出來:「幫我們辦兩個鑽石會員 

  陳揚就擺手道:「老紐,你自己辦一個就成,我可沒空整天跑這裡來玩 

  紐葫蘆笑笑點頭:「那好,你就繼續當你的清官,我可不敢腐蝕你。」然後掏出身份證給那個女侍應。 

  女侍應心中雖然有點惋惜,但能辦成一個鑽石會員,她的提成也不少,還是喜滋滋的接過身份證,起身朝兩人道:「先生,您先把銀行卡收好,稍等一下,我先去幫您把資料錄入到我們的電腦里說完,轉身走向總台。 

  趁著那女侍應去辦卡的空兒,陳揚問紐葫蘆道:「老紐,前面聽你說起,你這趟來是參加什麼頒獎禮的?」 

  「金像獎」。紐葫蘆隨口回了句,跟著又滿臉氣憤的說道,「操,別提了,一提這事我就上火,本來我都跟組委會打點好了,讓我公司的聶如君拿最佳女主角的,結果還是被齊小玲那臭婊子給搶了。」 

  ,石 

  齊小玲?這名字怪耳熟的,仔細一想,那齊小玲自己在東山時候就見過了,好像當初還是紐葫蘆捧紅的,頓時就奇怪道:「齊小玲不是你公司的人嗎?」 

  「咳,她年前不知又傍了個大款,就毀約轉到星藝去了,現在官司還沒扯清呢。倒是便宜她了,天天上娛樂頭條,老子倒成了幫她打工了,操,一肚子氣兒!」紐葫蘆罵罵咧咧道。 

  陳揚卻是好笑,這種娛樂圈的八卦狗血遍地都是,也真佩服老紐這傢伙在裡頭混得不亦樂乎。 

  「陳揚,你就瞧著好了,明年我就捧個新人出來,讓齊小玲那賤人在圈裡永世不得生,讓她嘗嘗背叛我的滋味,我他媽還不信邪了!」 

  紐葫蘆咬牙切齒道,雖然齊小玲不是他老婆,但這麼一樁沸沸揚揚的轉會確實讓他在圈子裡成為了別人的笑柄。而且為了捧紅齊玲,他可是花了不少銀子,現在好不容易把齊小玲捧成了國內頂級巨星,中娛旗下的台柱子,人卻立馬跳槽了,讓他如何不惱。 

  這時,前面那個女侍應走了回來,把紐葫蘆的證件和一張金光燦燦的會員卡一塊遞給了他:「先生,這是您的證件和會員卡,請您收好。」跟著又道,「現在請您跟我去輸個密碼,等錢一到帳,您的會員卡就能開通了,而您今晚也馬上可以享受我們俱樂部貴賓服務了。」 

  紐葫蘆掃了一眼就揣兜里了,然後跟著女侍應去總台刷卡了。 

  一分鐘不到,手續全都辦妥了,紐葫蘆在女侍應的引領下,去到了西側小樓的餐廳,打算先填飽肚子再說。 

  西側餐廳只有兩層,一樓是大餐廳,二樓則都是包廂。 

  「幫我們要個包廂紐葫蘆對餐廳領班道。 

  領班卻是一臉難色:「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包廂的,您看?」 

  紐葫蘆抬頭往樓上一看,欄杆旁都是套房,便指過去道:「那些不都是包廂嗎?」 

  「對不起,先生,那些包廂都是一些客人專用的飯廳,不對外開放的。」 

  「操,有沒有搞錯,我這可是鑽石會員。」紐葫蘆有點不服氣,在大廳吃飯?他可沒這個,習慣。 

  領班尷尬的笑笑:「對不起,先生,上面那些包廂都是,明年我們一,再新建棟專供會員的,到時候您可以提前定下屬勺聯口「的專用包廂。」 

  「明年?黃花菜都涼了!」紐葫蘆氣不過,這次面子掉得忒大了,本來說好了是請陳揚過來瀟洒一把的,沒想到吃個飯還找不著包廂,早知道就不來這了。 

  領班連連陪笑,但紐葫蘆還是不依不饒的說著什麼。 

  陳揚前世是這個俱樂部的常客,知道這裡的規矩。事實上二樓靠裡面,能俯覽整個大廳的那間最豪華的包廂就曾經是他的。呃,準確的說,是顏玥的包廂。 

  就勸紐葫蘆道:「算了,別人也是跟這打工的,你較個什麼勁啊。」 

  紐葫蘆也沒轍,只能跟著一個服務生到了大廳里的一張桌旁坐下,隨便點了幾樣菜。氣得連酒都懶得點了。 

  陳揚一看這樣更好,省了自己不少麻煩,不然待會跟這老同學喝起來。可沒個譜的。 

  很快,菜就上齊了。 

  紐葫蘆夾了兩口菜就又櫚下了筷子,惱火道:「陳揚,你說我今年怎麼回事,怎麼辦什麼事都不順?」 

  陳揚看了他一眼,打趣道:「老紐,我看你再不把心收回來,你還得倒霉下去!這就叫天理循環,善惡有報!」 

  紐著蘆一聽也樂了:「嘿嘿,那行啊。你把前面你手下那小周介紹給我,我立馬收心!」 

  「少來!我可不幹那缺德事!」 

  「哎,陳揚,你倒說說,我哪點得罪你了?怎麼給兄弟介紹個女朋友就是幹缺德事了?」老紐很不滿意道。 

  陳揚呵呵一笑,看著他不說話。 

  紐葫蘆怔了一下,終於敗下陣來:「好了好了,我承認了,我還忘不了孫靜那妞成了!」 

  孫靜是老紐的初戀情人,兩人大一時候就認識了,可後來才網讀完大一就出國深造了,至今沒有回來。陳揚記得,孫靜出國后,老紐病了整整一個月,病好之後,原先還像點人樣的老紐就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了,以玩弄女性為樂。可以說,這個女人是老紐墮落的開始。 

  陳揚暗自嘆了口氣,就岔開了話題,聊了聊最近兩人的近況。 

  兩人正邊吃邊聊間,廳外又進來兩人。 

  男的英俊帥氣,女的嫵媚嬌艷,旁若無人的挽著手走了進來。徑直往樓梯上走去。 

  顯然,上面的包廂里有一間是屬於他們的。 

  陳揚和紐葫蘆的座位正好離得樓梯比較近,這倆人一走過來,不免打了個照面。 

  陳揚坐的方向不對,看不到門口的情況,而紐葫蘆一看到這對男女,立刻就冒尖了,啪的放下了筷子,暗罵道:「**,還真是巧了!」 

  「怎麼了?」 

  陳揚也現紐葫蘆有點不對勁,便也回過頭看去。這才現,原來裡面走進來的那女人竟然是現在當紅的大明星齊小玲。至於她身旁的那個男人,也就是紐葫蘆嘴裡所說的齊小玲新傍上的大款,陳揚倒也認識。 

  這位年輕帥哥叫伍定邦,是顏玥的表哥。另外一個身份則是這個,俱樂部的小股東兼總經理。前世陳揚跟這個伍表哥也打過幾回交道,能力不錯,但為人心胸狹窄,仗著顏家的勢力和這個俱樂部的關係。結交了不少達官貴人,自己也在外頭搞了不少生意,算是商界里的一號能人。老紐玩不過他倒也在情理之中。 

  他知道紐葫蘆的脾氣,立刻壓低聲音道:「老紐,別惹事!」 

  紐葫蘆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周圍吃飯的都是些在華海比較知名的人物,冷哼了一聲,只當做不認識得了。 

  但很可惜,齊小玲顯然也看到了紐葫蘆,湊過去低聲跟新歡咬了幾句耳朵。 

  伍定邦就笑了笑,挽著她朝陳揚這桌走了過來,很禮貌的朝紐葫蘆伸出了手:「喲,這不是中娛的紐總嗎?幸會幸會!」 

  「呵呵,伍總,你好!」 

  紐葫蘆也很虛偽的笑了起來。起身跟伍定邦握了下手。 

  「紐總,想請不如偶遇,不如一塊到樓上包間坐坐如何?」 

  紐葫蘆臉色微微一變,對方這句話一說,他的面子蕩然無存。 

  ,萬比 

  「咦,你是那位陳?」 

  齊小玲忽然驚訝的看向陳揚道。臉上燦笑如花,尤其是現了陳揚后,更是如此。那次在東山的遭遇,雖然完全是她自找的,但仍然耿耿於懷。跟著又低聲跟伍定邦介紹了一下。 

  陳揚沒怎麼理她,只是點點頭算是招呼過了。 

  伍定邦其實早看到陳揚了,只是陳揚一直坐在位置上喝茶,顯得很不禮貌,他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沒想到才只是個縣委書記,心裡就有些不爽了,你一個小縣城的縣委書記牛什麼啊?一點禮貌都不懂。 

  不過,再怎麼說陳揚也是個官兒,他還是很有禮貌的朝陳揚伸出手道:「你好,陳書記。」 

  陳揚雖然很不耐煩,但這會兒也只能站了起來:「你好,伍先生。」 

  「呵呵,東山那個地方我去過,展得挺不錯的。」 

  陳揚怔了一下,然後才笑笑點頭集是應了。 

  伍定邦跟著就不理陳揚了,轉向主攻目標紐葫蘆道:「紐總,你也知道,官司拖下去。對你們中娛沒什麼好處,這樣。我給你雙倍的違約金,大家庭外和解好了。」 

  紐葫蘆簡直氣炸了肺,當初跟齊小玲簽約的時候她還不怎麼紅,違約金少得可憐,才三十萬左右,雙倍也不過區區六十萬。而齊小玲現在的身價至少是兩百萬拍一部片子,前期公司幫她代簽了好幾部片子,定金都收了三百多萬。齊小玲這一跳槽,公司方面光是賠這些片約的雙倍訂金都得六百萬左右。 

  也就是說,這一折騰下來,公司虧了足足五百多萬。 

  紐葫蘆當即冷笑道:「伍總,你真想撿這個破鞋,就繼續打官司。」 

  齊小玲臉色一變,立刻就要作。 

  伍定邦則笑著拍了拍齊小玲的手,目光陰鷙的看向紐葫蘆:「那好。既然這樣,咱們就法庭上見嘍,呵呵。」 

  說完,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上了二樓。 

  等兩人走後,紐葫蘆才一臉鐵青的坐了回來。 

  陳揚並不太明白其中的干係,就問道:「老紐,你犯得著跟他們一般見識嗎?」 

  紐葫蘆氣乎乎道:「算了,倒霉事別提了,越提越窩心,走,咱倆打球去。」 

  陳揚也知道他沒心情吃飯了,就點點頭道:「好。」 

  起身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往二樓看了一眼,卻正好看到二樓有間包廂里打開了窗戶,伍定邦和那齊小玲正站在窗邊說笑著什麼,還朝他倆指指點點的,頓時心裡就是一沉。 

  兩人直接出了餐廳,一路散步去到了不遠處的高爾夫球場。 

  不料,卻被管理員告知燈光練習場已經被人包下了。 

  陳揚一看,場子裡面明明有幾個人在練習,而且就算有人包了,最多包一個球道,也不至於把整個練習場給包了,幾十號人在一塊打球的情況多的是。 

  再接二連三的碰壁,也讓紐葫蘆徹底火了,非要進去玩不可。 

  正爭執不下間,身後傳來一陣輕快的笑聲。 

  「紐總,這麼有雅興啊,不過今天可不巧嘍,場子我包下了。 

  回頭一看,居然又是前面才碰到沒多久的伍定邦和齊小玲兩人。 

  伍定邦拉著齊小玲施施然的走到兩人面前停住,往旁邊一個黑乎乎的果嶺方向指了指,朝紐葫蘆笑道:「紐總可能還不知道,我是這裡的總經理,你要是真有雅興,喏,那邊的場子雖然晚上不開放,但我特批給紐總你去玩玩好了。哈哈!」 

  說完,大笑著要要邊走去。 

  紐葫蘆本就是個。天塌下來老子也不管的火爆脾氣,今天要不是陳揚在場,他早作了。前面還好說點,可眼下這種羞辱他哪還忍得下去。當即朝伍定邦沖了過去…… 

  陳揚攔都攔不住,暗道一聲要遭,再想跟上去時已經來不及了。 

  紐葫蘆才網接近伍定邦,立刻就被不知道從哪躥出來的幾個黑衣保安摁在了地下。 

  陳揚知道這幫黑衣保安都是顏家請的專業打手,功夫相當厲害不說而且下手很黑。說實話,他上輩子就曾經栽在過這幫保安手上。原因說起來很可笑,就是有一回他憤怒中抽了顏玥一耳光,然後顏玥氣不過。竟然派了幾個人把他從深市給綁到了華海來,把他關了足足一個星期。最後的結局是顏玥又自殺了一次,雖然最終還是沒死成。但卻成功的逼得陳揚又原諒了她一次。 

  不過,現在老紐被擒,他也火了。衝過去時卻被兩個保安很巧妙的卡住了位置,他很理智的沒有跟這們專業打手動武,只是臉色刷的沉了下來,冷冷的喝道:「放開他!」 

  伍定邦似乎早就算好了一切,笑吟吟的回過頭,對陳揚道:「這位,哦,你是陳書記。對?你剛才也看見了,紐總他想從背後襲擊我。被我的保安制住了,如果鬧到警局,你可得幫我作證哦。」跟著,就看向了紐葫蘆,走進兩步道,「呵呵,紐總,咱們都是文明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裡可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哦。你信不信,就你剛才的行為,多的我不敢保證,至少讓你在局子里待上十天半個月的還是沒問題的。」 

  「操你十媽十的,伍定邦,想陰我?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有種你這輩子都別去燕京,不然老子非玩死你不可!」紐葫蘆大罵了一聲,掙扎了起來,可他根本不是那倆保安的對手,被摁在地上更是半點也動彈不得了。 

  陳揚頓時急了起來,正要掏出手機找人時,卻看到遠處的練習場好像有七八個人緩緩的朝大門方向走了過來,應該是打完球要出去吃飯了。 

  聳細一看,為的那人原來是顏令國。他立刻把手機塞了回去,同時臉色更沉了。 

  那齊小玲趕緊跟伍定邦說了一聲,伍定邦回頭一看,果真是自己的姨父走了出來,臉色微微一變,對幾個保安打了個手勢,保安們這才鬆開了紐葫蘆。 

  紐葫蘆網一重獲自由,立刻就又要衝過去,可這回卻被搶上前來的陳揚給拽住了。 

  「紐總,下次你可沒這麼走運了。」說完,伍定邦便轉身往球場里快步走去,迎向了已經很近了的顏令國一行人。 

  「操你姥姥的!」 

  紐葫蘆怒罵了一聲。 

  「我叫你走!你聽到沒有!」 

  陳揚死命的拽住了他,冷喝了一聲,臉色同樣陰沉。他很熟悉顏令國的性格,因為對亡妻的歉疚,一直以來就很照顧伍定邦,甚至有點護短的意思。而他跟顏令國只不過是點頭之奐,上去了也是屁用沒有,徒遭別人羞辱。 

  紐葫蘆「哼了一聲,一抬頭,卻看到陳揚冷冷的瞪著自己,那口氣立刻就瀉掉了。 

  陳揚見他冷靜了下來,才拍了拍紐葫蘆的肩膀:「老紐,你別著急。」說完。他回過頭,冷冷的看向了裡面那一伙人,心知這個梁子算是結上了。 

  隨後,兩人自然沒了打球的興趣,便走出了高爾夫球場。 

  可還沒走遠呢,身後又傳來一個女人急急的喊聲: 

  「兩位先生,請等等!」 

  回頭一看,只見遠處有一個穿著嚴謹的三十來歲的女士正朝他每跑來,挺漂亮的。 

  陳揚依稀記得這位女士,好像是顏令國的秘書李清。頓時就是一奇。難不成顏令國還真想找麻煩嗎?想摻和進來,幫他那個好外甥出頭,那麼他也不惜亮出自己的身份了。他倒很想看看顏令國究竟有沒有膽子動自己? 

  李清跑到陳揚二人跟前。氣喘吁吁的問陳揚道:「請問,您是陳揚先生嗎?」 

  陳揚點了點頭。 

  李清立刻喘著氣勉強笑了笑:「不好意思,顏先生已經知道前面您和伍總間的小誤會了,想請您過去坐坐。」 

  陳揚心裡冷笑,卻不動聲色道:「好。」 

  而一旁的紐葫蘆卻是一驚,顏先生?華海市能有幾個顏先生?想到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有些緊張了,心知自己的不肝二,能會連累叉弟。馬卜拉住陳揚,低聲道!,陳揚,忻公吼」 

  陳揚知道老紐想說什麼,笑著打斷了他:「沒事的,老紐。咱走」。 

  很快,兩人跟著李清來到了球場里的一處白天用來遮陰的大棚底下。 

  草地上擺著幾張桌子,顏令國和七八個一身休閑打扮的老闆分坐在裡面,邊喝茶,邊談笑風生著。 

  而伍定邦則站在顏令國身後,很有些尷尬和局促不安。 

  陳揚看了一眼這些個。大老闆,除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大鬍子不認識外,其餘的倒是都挺眼熟的,甚至有好幾個他都能叫出名字,比如什麼東方船廠的紀總,世紀投資的萃總,國葯集團的李總等等。這些人都是華海數得上的大老闆了。 

  看到陳揚進來,顏令國很客氣的從靠椅上起了身,笑呵呵道:「陳書記,你好。」 

  ,王琺比北 

  陳揚不知他想幹啥,不過感覺他比上次見面時顯得客氣得多了,心知他很可能上次在招標會上見過自己之後。就去查自己的底了。 

  「你好,顏先生。」 

  顏令國似乎想等陳揚主動伸手,但見陳揚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心知前面自己外甥惹了大麻煩了。暗地裡苦笑一聲,伸出手道:「好久沒見了,陳書記。」 

  旁邊幾個老闆頓時都是一驚,眼鏡跌了一地。顏令國是什麼人。主動跟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握手,這年輕人究竟是誰? 

  那個三十多歲的大鬍子坐在最邊上,心中同樣吃驚不已,仔細的看清楚了陳揚的樣貌,好像在哪見過似的,可一下又想不起來了。 

  而剛剛被刮斥完的伍定邦更是臉色刷的變得慘白一片,說實話,前面他壓根就沒有把陳揚這個縣委書記放在眼裡,混到了他這種程度,處級幹部都不怎麼愛鳥了。 

  陳揚心裡很清楚,對方並不是給自己面子,而是給陳家的老爺子面子。雖然心中有些悲哀,但還是笑著握住了顏令國的手:「是啊,上回在湖城見過顏先生一次,難得顏先生還能記得我。」 

  「呵呵,那次你可是招標的主角,我們這些供應商想不記得你都不行哦。」顏令國爽朗的笑了起來。鬆開手,示意陳揚坐下。 

  陳揚看了看周圍,搖了搖頭道:「不了,顏先生,如果你沒什麼重要事的話,我想我還是不打擾了 

  顏令國臉上笑容僵了一下,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不滿,他自問已經給足了你這今後輩面子,你還想怎的?真當我們顏家怕了你這個小後生不成嗎?哼,一點大家族的規矩都不懂,陳老爺子若是知道你小子這樣。怕是也護不住你! 

  可緊接著,陳揚的表現卻令他又是一驚。 

  只聽陳揚笑了笑,說道:「顏先生,你這麼忙,我可不敢打擾你,我今天就是陪朋友過來想玩玩高爾夫,還是讓伍總帶我去玩會球。」 

  「呵呵,好啊。」顏令國哈哈一笑,回頭對伍定邦道,「定邦,一會兒你陪著陳書記到處轉轉 

  伍定邦似乎也鬆了口氣,忙點頭應道:「好的,姨父。」 

  出到外面,紐葫蘆才現自己後背的襯衫都濕了一片,他自問自己也算是見過不少大世面了,家世什麼的都也不錯。可是剛才在那種場合。心臟還是會忍不住枰枰的跳個不停,這倒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距離感,就跟他見到陳揚養母李端玉時那種感覺。 

  看向旁邊一臉輕鬆的陳揚,忍不住悄聲問道:「陳揚,咱還真跟這***一塊轉轉?。 

  「呵呵,當然了。」 

  陳揚笑著摟住了紐葫蘆的肩膀。 

  一旁的伍定邦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來,做個請的手勢道:「陳書記,請跟我來,球場我已經讓人清乾淨了 

  陳揚抬眼看看那處空曠的球場,又是一笑:「伍總,我挺喜歡打盲球的,咱們還是去那塊場子去玩。」他邊說邊指向了之前伍定邦所指的那塊黑漆漆的場地。 

  伍定邦臉上的鎮定立刻僵硬住了,眼睛里噴出了一團火。 

  「怎麼,那場子不能去嗎?」陳揚轉過頭,訝異道。 

  伍定邦立刻收起了怒火,擠出笑道:「請,陳書記。」 

  陳揚哈哈一笑,快步往球場方向走去。 

  球場里,黑漆漆的一片。 

  這時,一個球童用手電筒照著。艱難的把球擺好在了陳揚面前,陳揚單手拎著球杆,隨意瞄了瞄,然後用力一擊 

  噗! 

  這一記揮杆又高又遠,白色的小球劃破夜空遠遠的飛了出去。 

  陳揚朝身邊的紐葫蘆笑笑:「呵呵,脫靶了!」 

  紐葫蘆聳了聳肩,一臉的愜意,前頭的鬱悶早不知散到那兒去了。 

  陳揚回過頭看向伍定邦,「伍總,你不介意讓齊小姐當一回我的球童?。 

  伍定邦知道自己跟來肯定是要被羞辱的,可沒想到陳揚這麼惡毒。 

  悶哼了一聲,咬牙上了電動車,嗚嗚的前方開了過去。 

  不想,車子經過陳揚身邊時一 

  咣! 

  一聲巨響炸起。 

  陳揚的球杆直接砸碎了整個電動車的擋風玻璃板。 

  頓時,全場所有人震驚了。 

  包括紐葫蘆在內。 

  陳揚扔掉了已經被砸得變形了的球杆,脫掉手套,甩了甩被震得有些生疼的右手,回過頭,對已經面無人色的齊小玲笑道:「洱呵。齊小姐,你還愣著幹嘛?」 

  「哦!」 

  齊小玲急急的應了一聲,一路小跑沖了上來。 

  伍定邦木然的下了電車,一言不。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麼叫做紈絝?真正的紈絝是怎麼玩的? 

  跟別人一比,自己連個小丑都算不上。 

  「伍總,我那個球可是做有記號的哦。 

  陳揚的聲音遠遠傳來,再回頭時,人已經漸行漸遠了,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心,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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