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相公
陳揚也沒攔人力車,就這麼一個人在縣城的大街小巷裡閑逛著,腦子裡儘是關於選秀及負面新聞的事。
他原先對困難準備不足,怎麼也料想不到就這麼一點點小風浪竟然能讓比賽夭折,還鬧得滿城風雨的,想想上輩子電視上那些個一到夏天就會出現的超女快男們,他不禁泛起一絲奈的苦笑,也許,這就是時代造成的吧。除了自己之外,現在大肆抨擊評選比賽的那些媒體和人們恐怕永遠都想不到,十幾年後,這些現在被他們視為洪水猛獸的比賽將會進入到千家萬戶,滲透到社會上的每一個角落。
不知不覺中,他竟走回到了西苑飯店,抬腕一看錶,都快九點了。
回到五樓的客房,掏出鑰匙剛要開門,門口卻吱呀一聲開了,裡面黑乎乎的沒有點燈。不過藉助走廊里的路燈,他卻看到了項瑾身著一件弔帶絲綢睡裙,裙子只勉強遮住了大腿,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這讓他有些不解。[
「項瑾,你」
招呼剛打到半,陳揚的話就被項瑾用嘴巴給堵回去了。
蓬!
項瑾雙手勾上陳揚脖頸的同時,順手把門也給帶上了。
兩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這次項瑾卻有些奇怪,她發瘋似的狂吻著陳揚,柔唇、香舌、胳膊、酥胸總之她似乎把自己身上任何一個部位都當成了攻擊陳揚的武器,把自己柔軟香滑的嬌軀更緊密的貼近陳揚的身體,不住的擠壓磨擦著,撩撥得兩人的情慾涌動,直至把陳揚逼到了門背上。
房間里黑漆漆的一片,溫度在不斷的攀升著。
陳揚被動的享受著項瑾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右手摸到了門邊,正要打開電燈,項瑾卻突然間把他的手給摁住了,呢喃的輕喚一聲「別開燈」,跟著就把陳揚的手拉到了自己溫軟的腰際,隨後她的手便開始在陳揚身上不住的撫摸著,慢慢的解開了陳揚的衣扣,顫抖誘人的紅唇也吻了下來,堅挺的乳房在陳揚的胸膛上磨來蹭去
霎時間,陳揚似乎明白了過來,手剛一觸碰到項瑾的腰間軟肉立刻就往下滑了兩寸,直接覆到了那一片渾圓豐滿的臀部上,用力的揉捏起來,幾下之後,他就發覺到有些不對勁,項瑾身上似乎就罩著這麼一件又薄又軟的絲綢睡裙,裡面好像什麼都沒穿
是的,什麼也沒穿!
這個發現讓陳揚的腦袋轟的一下被徹底點燃了,微一彎腰,大手往項瑾的腿彎子處一勾,緊接著就只聽到項瑾「啊」的一聲輕呼,她整個人都被陳揚抄進了懷裡,原本挽在腦後的長發如水瀑般的滑落了下來。
不到兩秒鐘,項瑾就被扔到了軟軟的床墊上,而陳揚則緊隨其後的壓了上去。
身下被他緊緊壓著的那具身子不住輕顫著,滾燙不已,即便是沒有光線,他也能想象得到項瑾現在臉頰緋紅的羞怯模樣,真猜不出項瑾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在這兒等他回來。
床上的項瑾已經完全失去了剛才的主動,像只溫順的小貓似的靜靜的躺著,羞的一動也不敢動,任憑陳揚把她的睡裙很粗魯的褪掉,眼睛也緊緊閉著,等待著幸福或者不幸的降臨。
論接下來陳揚怎樣對她,她都不會後悔,這是她進來等待陳揚時,就已經做出的決定。
陳揚在項瑾的嬌軀上肆意逗弄著,但初嘗情愛的項瑾哪禁受得住這樣級別的挑逗,嬌軀變得火熱紅潤,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然而,從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時的傳來那聲聲盪人心旌的哼嚀卻讓陳揚失去了繼續前戲的興趣,他迫不及待的要佔有這個只屬於他的女人。
用指尖輕輕捻撮著項瑾胸前的堅挺,附在她的耳邊問道:「項瑾,我這次要真的來了哦。」
這臊得項瑾把眼睛閉的更緊了,把臉扭到一邊,不過卻還是輕「嗯」了一聲。
分開項瑾那兩隻渾圓修長的大腿時,陳揚明顯感覺到項瑾的身子猛的一震,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顫抖著說道:「陳揚,我要你這輩子都對我好。」[
當然!
陳揚狠狠的刺入了項瑾的身體里
這個瞬間,項瑾的眼睛也猛然間睜了開來,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邊緩緩滑落了下來,眼神迷離的瞧著跟她合為一體的男人,激動中,她有很多話想對自己的男人說,可話到嘴邊卻幻化成了一聲淺淺低吟的唱腔:「相公」
這聲音彷彿跳動在五線譜上的音符,又好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響」的曲子,有千片萬片的竹葉落下,落影蕭蕭,如夢如幻。
不得不說,僅僅這一句唱腔,就已經值回了之前所有的票價!
如果再加上項瑾此時小嘴微張,秀眉微蹙,似嗔似喜的嫵媚模樣,真不知會讓世界上多少男人瘋狂!
這一切的一切,讓陳揚在剛才那個瞬間差點沒把持住,腦子裡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原來自己就是這個幸福的男人,真好!
半個多鐘頭后,房間里的燈已經打開了,亮堂堂的,讓從躲避的項瑾只能側身偎進陳揚堅實寬廣的胸膛里。不堪蹂躪的她此時彷彿散了架似的,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一頭黑順的秀髮如一泓柔柔的清潭,瀑布般的隨意灑落在被汗濕了的床單上。
啪!
陳揚擦亮火機,點起一支事後煙,深吸了一口,一手搭在項瑾光潔細潤的脊背處來回輕撫著,語重心長的說道:「項瑾同志,你知道不,你身上有個毛病以後可得好好改改啊。」
「什麼毛病?」
項瑾嗤拉一下,從陳揚懷裡鑽了出來,仰起臉慍怒道。這女人就是這樣,一旦把身子交了出去,就絕不允許她的男人再說她的半點不是了。
「就是你以後在在做那事兒的時候吧,別再記掛著排戲了成不,我感覺你好像不怎麼專心似的。」陳揚比較含蓄的提出了要求。剛才關鍵時刻項瑾輕聲吟唱出來的那一聲「相公」,真是讓他有如騰雲駕霧般,舒爽到了極點,差點就直接交了貨。
項瑾臉紅了一下,她那完全是不由自主唱出來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事實上她當時是想要跟陳揚說說話的。
不過她可不允許陳揚說她不專心,頭一低,湊近陳揚胸膛使勁的咬了一口,啐道:「你這個壞蛋,人家把身子都給你了,你居然還敢這麼說我,我就是喜歡唱戲怎麼了,以後以後我還是要唱的。」
陳揚白眼一翻,完了,這次真他媽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