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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案首之爭

  說到此,他歎了口氣,話音一轉,“我與夫人貧賤夫妻,感情甚篤。相互護持走至今日,實不願做出令夫人悲苦神傷之事。


  “如今即發生了這事兒,聞某今日便請諸位做個見證,聞某對天起誓,今生今世隻想與夫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


  他話才落,諾久書一臉感動地站起來,眼帶淚花,定定地看著他。


  聞光寒頓了一下,亦滿臉溫柔,“夫人,聞某三生有幸,得娶賢妻,此生定隻有你一人,絕不會三心二意,妾室通房皆不需要,夫人莫在說給我納妾的話,為夫心痛。”


  “夫君莫痛,夫君痛便是我痛。是我不好,日後定會聽夫君的話,不再提及。”


  嗯,戲精附體,她倆倒是什麽肉麻說什麽了,倒叫狀元樓裏的眾人差點將隔夜飯吐出來。


  明授書齋的店麵定了下來,雖然距離官學比較遠,但還是在去官學的必經之路上,雖然價格貴了點,但也算是一個好地方。


  地方定下了,諾久書便直接退了外城的小院,帶著一家人到了店麵的後院。


  後院不大,最多能住下他們帶來的仆人,但書齋二樓有兩個單獨的小房間和一個閣樓,正好可以住下他們一家。


  住進了書齋後,院試第一場的草案排名便公布了,雖隻公布考號,但排在第一位的赫然是聞光寒。


  喜得諾久書當即一揮手,讓人做了一桌子好菜,倒上幾杯黃酒,月下對酌。


  看著諾久書一杯接一杯,聞光寒不放心道:“阿久,少喝些。”


  諾久書道:“沒事兒,我高興,都多喝些。”


  聞光寒無法,隻得陪著。


  誰知道,諾久書喝得豪邁,但酒量實在不怎麽樣,不過幾杯黃酒下毒,便昏昏沉沉,抱著聞光寒不撒手。


  第二天,她沒能起來,暗暗懊惱,下次定不能貪杯了,這回多喝了幾杯,就將自己送進了大灰狼的懷裏。


  虧了。


  當然,如果她這麽想的時候,嘴角沒笑就最好了。


  鬧了一通後,諾久書便開始安排人裝修書齋,力求整個書齋能體現出窗明幾淨的感覺來。


  隻是書齋裝修還未開工,易向學突然找到了他們,臉色還有點不好。


  聞光寒見麵便問,“發生什麽事了,臉色這麽難看。”


  “聞兄,你還不知道?”說罷便想起什麽似的,突然用折扇敲了敲了自己的腦袋。


  “你應當是不知道,誰叫你一向不出去應酬,現在這事兒就隻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流傳。”


  諾久書聞言,心底有不好的感覺,“什麽事,快說。”


  聞光寒卻是不急,招呼了易向學在桌邊坐下,讓丫鬟上茶,而後才道:“易兄,究竟是什麽事?”


  易向學業不喝茶,蹙眉道:“我這也是聽我娘說的,說是聽說聞兄你是個見色起意的,見了馮家小姐,便要求娶人家為妾。


  “我娘還說,人馮家小姐雖然出生商賈,卻也不願與人為妾,當即拒絕了你,卻被你言語侮辱。”


  諾久書臉色當即黑了,“那姓馮的真該死。”


  易向學聞言,便知這聞光寒夫妻當真與馮家有交集,便問:“嫂夫人,究竟是怎麽回事?”


  諾久書便將當日發生的事兒一一說了,道:“當時這事是阿寒親口拒絕的,他可是一個髒字也沒說。”


  易向學立即皺眉,一拍桌子,“這姓馮的竟然空口白牙,隨口就說了這麽些顛倒黑白的話,真是太過分了。”


  諾久書越想越難受,蹙眉看向聞光寒,“阿寒,你現在正是院試的重要階段,這事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易向學也反應了過來,道:“如果傳到學政耳裏,肯定會有影響。聞兄放心,我這就回去同我娘說說,讓她給那些夫人們也說說,這事兒與你無關。”


  說著,易向學便要離開,口中還嚷嚷道:“我也會給聞兄澄清的,還有朱玉澤,他也站在咱這邊的。”


  “那便多謝易兄了。”聞光寒笑著道謝。


  “謝什麽,都是兄弟。”易向學說罷,瀟灑離開了。


  等人走了,諾久書看向聞光寒,“你有什麽主意?”


  “能有什麽主意,空口白話,信的人信,不信的人亦不信。”聞光寒淡淡地道。


  諾久書看他這樣,瞪了瞪眼,起身道:“我這就去找那牙子,當時就他一個外人在場,他說的話,別人怎麽都得信。”


  “阿久。”聞光寒一把拉住她,道:“我有一個更快的辦法,你聽不聽?”


  諾久書微微眯眼,道:“說。”


  嗯,還是那個霸氣的阿久。


  聞光寒心底開心,道:“你與我到狀元樓走一圈,我當眾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何?”


  諾久書頓了一下,腦子一抽,“秀恩愛,死得快!”


  “……”聞光寒默了一下,突然又哈哈大笑兩聲,“阿久啊,你這和腦袋裏究竟在是想什麽?”


  諾久書腦子裏想抽自己。


  她轉移話題,道:“那咱們現在就去。”


  “好。”


  也是他們運氣好,剛一入狀元樓,就遇到了說聞光寒閑話的人,聞光寒當即就冷下臉。


  “諸位既然沒有親眼所見,亦沒有親耳所聞,坊間傳言還是莫要偏聽偏信的好。”他本就是一冷臉,諾久書也怕的人,此時更是讓現場氣氛寒了幾個度。


  那談論此事的書生麵麵相覷,背後說人本就不是君子所為,更何況還被正主給抓了現行,均是拱手道歉。


  諾久書見此,他們秀恩愛公開真相的計劃怕是效果不會太好,當即怒罵道:“姓何的真是好個不要臉的賤男人。”


  現場氣氛一滯,書生們皆是訕訕的,雖然書生吵架也什麽都往外蹦,但總歸會之乎者也修飾一番,哪像諾久書這般直白。


  不過,她這一句話,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諾久書見效果達成,當即冷笑道:“我一個婦人,管著家中中饋,想要租間店麵開個書齋,誰知道何老板獅子大開口,價格一直談不下來。


  “我家夫君憐惜我,便送了我去同他談生意,誰知道那姓何的一看到我家夫君就雙眼冒光,言談之間百般誇讚他家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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