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江家宴會
身為一個好專情的好男人,從一開始他就該當做沒看到夏婉妍才對!
陸凜舉一反三,已經學會自我反省了。
思考片刻,陸凜做好了覺悟,眼神堅定專注。
裴琬有口難言,一個頭兩個大。
一看陸凜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想些有的沒的。
“用不著那樣,畢竟人家又沒有真的追你,你主動避嫌是很好,但是也容易被人當成自以為是啊!”
裴琬苦口婆心的勸著陸凜,希望他別真的把討厭夏婉妍三個字寫在臉上。
女人最喜歡口是心非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陸凜別過頭,裝作沒聽到。
不管裴琬怎麽說,都不能改變他當一個好丈夫的決心!
裴琬:“……”
老爺子怎麽還沒回來,她真想揍這個大型熊孩子一頓。
雖說夏婉妍自稱他們是“偶遇”,陸凜依然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一樣,讓孫顯天調查了一下夏婉妍的行程。
調查結果很快發到了陸凜郵箱裏,今天的確是夏夫人的忌日,不過夏婉妍和夏鬆兩父女好幾年沒去給夏夫人掃墓,今年出現,反而顯得很反常。
更何況根據調查,夏婉妍在一個星期前就安排好了今天的行程,看起來特別刻意。
陸凜原本不想搭理夏婉妍,可是查出了一些不對勁,他又忍不住擔憂起來。
“別愣著了,外麵下大雪了,我們今晚就不回市裏了,去洗個澡吧。”
看到他一臉沉重的想著事情,裴琬意味深長的眯起雙眸,壞心眼的把浴袍罩在他頭上,笑的直不起腰來。
看到他出糗,有這麽開心嗎?
陸凜有些哭笑不得,隻能表演一回彩衣娛妻,無奈的抓下浴袍:“待會兒吧,剛才管家發信息過來,說他們馬上要到了,我下樓去接他。”
“我去吧,要是換成你去,你肯定要故意讓爺爺住在離我們最遠的房間!”
裴琬一眼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披上外套走到門口,凶神惡煞的齜著牙威脅道:“你給我老實呆在房間裏,不準趁我不在偷腥!”
她也就是下個樓,哪兒來的時間給他偷腥?
難道在裴琬眼裏,他就這麽“不中用”?
陸凜咬著牙,決定待會兒讓裴琬看看自己的真本事。
裴琬隻是隨口一說,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走出房間。
等電梯的時候,樓梯間裏忽然傳出熟悉的怒吼聲,裴琬忍不住頓下腳步,往傳出聲音的方向探了探頭。
還沒等她聽到什麽八卦,樓梯間的門被人大力拉開,夏婉妍一臉惱怒的出來了了。
這是什麽孽緣啊!偷聽還被人抓了個正著!
裴琬第一次覺得耳力好不是什麽好事,嘴角生硬的揚起,擠出一絲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真……真巧啊,你也住這層?”
夏婉妍臉色出奇的陰冷,和平時那個渾身冒著聖母金光的她判若兩人。
“夏總,你聽我說,我沒騙你!”
半開的門被另一個人拉開,嶽恒急匆匆的追了出來,看到在場的第三者,聲音戛然而止。
這都是什麽事啊,這裏不是酒店嗎?怎麽這麽多夏氏的人?
裴琬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等電梯一到,立刻竄了進去,幹巴巴的衝夏婉妍揮手道別:“我還有事,不打擾你們了!”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她隱約看到夏婉妍瞪嶽恒來著,不知道這對曾經的上司下屬之間發生了什麽矛盾,居然到酒店裏才吵架,真是奇怪。
再奇怪那也是別人的事,裴琬搖搖頭,迅速把剛才看到的事甩出了腦海。
好在他們和夏婉妍就見了兩次麵,之後直到回陸家,裴琬也沒有再遇到過夏婉妍或者嶽恒。
她隨口把這件事告訴了陸凜,倒是讓他打起了十二分警惕。
很快,江家舉行宴會的日子到了。
陸家所有人,包括裴琬都在受邀請行列,不過陸涅庭嫌天冷懶得動彈,把應酬的事丟給了陸凜。
雖然已經是冬天了,宴會上還是有不少露後背露大腿的愛美人士,裴琬裹著皮草,光是看著都覺得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挽緊了陸凜的胳膊。
“怎麽了?很冷?”陸凜摸了摸她的手,都熱出汗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空調溫度開的很高,你還覺得冷?”
“我不冷,我這是替她們冷。”裴琬湊近陸凜的耳朵,悄聲嘟囔道:“這又不是走紅毯,她們幹嘛穿成這樣?你說她們是不是為了美,凍的都起雞皮疙瘩了?”
她還挺熱心腸啊。
陸凜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毫無原則的附和道:“說不定她們練得多,天生耐寒,咱們身嬌體弱,不跟她們比。”
咱們?他是不是多算了個人?
想到陸凜情緒波動一大就生病的先例,裴琬默默接受了他的說法。
是啊,他們都是嬌弱的小公舉,不能跟這些為了漂亮連命都不要的人比。
“陸凜,你們來了啊?我還以為發生了上次的事,你們不會來了。”
江嫻端著酒杯過來,歉意的看向裴琬,臉頰上染上了一層緋紅,“上次你們走的太快,我來不及當麵跟你們說一聲對不起,希望你們別介意。”
裴琬受寵若驚,繃緊了身體,連連搖頭:“沒關係,那都是邱宴白的問題,你現在不是已經跟他離婚了嗎?不用在意!”
她和陸凜都以為江嫻還要跟邱宴白再耗一段時間才會離婚,沒想到江嫻雷厲風行,那天他們離開以後,就直接跟邱宴白去辦理了離婚。
這離婚速度,快的都讓裴琬覺得自己是壞人婚姻的惡霸了。
陸凜倒是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衝江嫻微微頷首示意,隨口調侃道:“離了婚的感覺怎麽樣?對你的生活有影響嗎?”
離了婚,邱家就沒有理由再用江嫻的名義在外麵胡作非為了。
他不知道江嫻是否知曉邱家人的惡行,不過因為江嫻擅作主張惹怒了他,陸凜沒有跟平時一樣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訴江嫻。
“還好,其實離婚也沒有我想象中那麽難以忍受,感覺就像是做了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