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梟帝傳說,魔域戰場 第八章 兩派的較量
從蜀山去往琴閣,地勢險峻,崎嶇複雜,約有一兩日路程。
那日,淩境雲給大家布下掌門令,楊漢亭其實沒有多久就感覺到了,雖然,他給墨蟬飛書並沒有得到回應,之後,琴閣也在暗中開始默默行動著。
遠在蜀山的墨蟬,她害怕是自己露了餡,可依她的脾氣,和楊漢亭的關係,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沒有多久,琴閣的變化發生過來,竟然和蜀山恰恰相反,相互之間調換了位置一樣,在蜀山並不在意的情況下,琴閣人人自得。
“算了,他們一向叫人捉摸不透,幸好師哥這次發現的早,總算沒有辜負師傅的期望。”琴閣弟子圍坐在一起,隻覺時光有一些枯燥和乏味。
墨蟬這幾日忍不住想要罵人,或許是感覺到了兩派的鬥爭越來越是激烈,每次,她不經意間經過山腰,或是走的快,或是走的慢,她都有些異樣的情緒。
這樣的變化是巨大的,而且突出,異常壯觀,琴閣的突然崛起,和對蜀山的壓製,令人默然。
那就先琴閣,楊漢亭看起來不是大家外表看到的,他想給蜀山的打擊,絕對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不管淩境雲有沒有發覺,那在雙方兩派之間的弟子眼裏,勝負又屬於誰呢,眾紛紜,弟子們各自融洽的相處,其樂融融,並沒有誰替兩個掌門擔憂過。
琴閣弟子每日碌碌無為,別看他們現在高人一等似的,又哪裏有一日忘記盯緊自己的敵人,人不可貌相,人都是有城府的,更何況他們也不好惹,風骨,這二字,猶能形之。
看著他們這兩個門派,情況有點像是波浪線,此去,彼落,好似人們常的,有所牽連。
淒冷的屋子裏,陽光照射進來,灑在地上。
屋主出去未回,她就是墨蟬,四處重巒疊嶂的山峰,崖底幽深,穀中每每鳥語花香,令人向往不迭,等到墨蟬歸來時,走在屋外不遠處,她加緊腳步,匆匆回來,自覺有點像是不一般的人物,盡管她不想因為誰而這樣。
一個普通修仙弟子,淡看潮起潮落,風雲驟變,她的骨子裏倘若真的隻有平凡,怎經得起長久的考驗?更不用脫穎而出了。
這些不得不提的蜀山人物,關鍵也等同虛設,一路奔跑過,白雲廣場上一個弟子行色匆匆,不禁惹的大家紛紛看向了他,都很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他在人群中找到淩境雲,樣子急切,氣喘不已,他不就是負責守衛山穀的弟子嗎,就在他跪在年輕掌門麵前稟報情況時,所有弟子紛紛回過頭,嚴肅的看向了身後,難道山穀的情況不夠,還有更加緊急的狀況嗎?
緊張的氣氛,還有接二連三的事情,不禁令淩境雲感覺應接不暇,兩名弟子向他報告了情況,看他怎麽應對。
一雙雙眼睛,他們都盯著自己,眼神自然是帶著期待的,畢竟他是現在的掌門,所有人都期待他,門派間的鬥爭,也是十分冷酷無情的,更不用內部事情的繁雜,瑣碎,內憂外患,實在叫人憂心忡忡,女弟子比男弟子更識大體,懂得事事遷就和體諒,不像男弟子,動不動惹是生非,淩境雲自己也比較頭疼,沒有辦法,身為一派掌門,自然要懂得去擔當,而且他不是隻會追求給誰做做樣子的人。
他肩上的重擔,看起來十分的重,但比起心中的追求,不過略微傾斜的平,並沒有外人看到的嚴重,加上,在他心裏,蜀山還是有可以幫助他的左膀右臂的,他自然是那幾個突出的弟子,林行修、堯子卿、曾誌常、趙玉庭、江寒衣、淩雨之、董誌光。
昨,淩雨之在玉霞峰稍作,閑暇下來,他雲淡風輕的性子慢慢顯現出來,不似平時昏頭昏腦,任人擺布,不是不願閑下來,每靜坐著,隻是,每每想起蜀山的曆來,那些曆經風霜的影子處處可見,前人長輩的訓詁,他記得比別人清楚一些,沒有落下一個庸庸碌碌的樣子。
沒多久,也就半個時辰不到,他獨自出來,一個人走了。
回到淩雲峰,一的疲倦總算全都湧上來,不用,他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理會別人,一回到房間,他就倒頭大睡。
他忘記走之前和墨蟬過什麽了,隻是,一完,就看見她異常沉默,他怎麽回憶,也想不起,那還是別想了,第二,一大早,他洶洶的來到食堂,一進去,就衝著女弟子做了一個張狂的鬼臉,繼而坐下來平靜的和粥,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女弟子們紛紛放下碗筷,擁到了他的身後。
直看的其他弟子,大跌眼鏡。
之後,倒也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該幹嘛幹嘛,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四處都看見弟子在尋找怪獸,找到的,自然一擁而上一起圍捕。
每個人手中的劍,都散發著異常的清光,寒光凜冽,殺氣不同凡響。
劍尖輕劃,在身前留下一道虛影,那個弟子身姿不凡,一臉的稚氣,略帶著一些忿忿不平,他的身前不遠處,正好有幾十個同門在合力圍捕一隻怪獸,情況和上次山頂上的有些相像,這些,就是他們做出改變的原因,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精力用錯了地方,不是就等於浪費了嗎?
遠處山下不斷有弟子成群結隊的走過,對麵山上,清風殿屋頂看的見一半,整個仙域之內,鬥氣蒸騰,就像一個沸騰的鍋爐一般,各處關隘無一沒有弟子把守。
這時候的琴閣,處在比平日都詩意的平靜當中,一如往常,雖沒有親眼目睹蜀山的景況,可是,他們的直覺力還是很靈敏的,這時,他們要不是選擇坐以待戰,就隻能聽之任之了,不去理會,他們這樣大動幹戈,就算是其他門派,也多少會有一些警覺。
兩派之間,現在全都要看淩境雲了,琴閣掌門,就算他要行動,哪怕已經擬定好的計劃,多少也還是要看一看對手的下一步行動和去向。